郑晓婉与郑梅婧母女两,望着陈葫芦快步的离开。
忙躲进岸边的小树丛中,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各自换上那种带线条的泳衣。
你别说,就她两换上这种带线条的泳衣,要是冷不防的一看,还真有两朵花的感觉。
虽然这两朵花,是放大的鸡冠花。
但这个情形,对于两位胖女来讲,已是很不错的描述。
所以,等陈葫芦向前走出十几步,才眨眼的功夫,郑妈妈便要他转过身。
陈葫芦听了,有点不敢相信。
说她两,这换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于是他,在转身的同时,还不放心的问:“郑妈妈,那我可就转身啦!”
郑妈妈听了,是莺歌燕舞的笑。
美滋滋的说:“陈葫芦,要你转身便转身,你啰嗦个啥?”
陈葫芦听了,是赶忙的转过身。
可是,他是真的没想到,此时的郑晓婉与与郑梅婧,站在光秃秃的河边,合力摆出一个心形的造型。
不仅让陈葫芦给她两拍照,还要多角度的拍。
陈葫芦听了,是赶忙的掏出手机来。
这边给两人拍张照,那边让自己的喉结,好似是乱了程序,是一个劲的来回窜动。
因为,当这两位胖女人,把紧绷绷的泳衣穿在身,却让原本肥嘟嘟的身子,立刻绷出凹凸有致的体型。
何况这对母女,这皮肤那叫一个白。
陈葫芦见了,差点把眼珠子给爆出来。
在深深吸进一口气后,望着两人火辣辣的身子,不仅在唏嘘,还有种心口痒痒的感觉。
好在人家这对母女,对他搞的这个奇葩样,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不仅在岸边拍,等两人跳进撒尿河,一边戏耍着,还让陈葫芦跟下来拍。
这样,等陈葫芦帮两人,一连拍下十几张照片,两人这才朝他挥挥手,做出一个暂停的姿势来。
尔后,两人一左一右的拥着他,把他朝岸边推。
出来见了,就有点哭笑不得。
说两人,真没有把自己当男人看。
说她两,不仅把各自的身子,紧紧的挨在自己身上。
要命的是,这两人现在,竟然各自拽着自己的一只胳膊。
在跟自己讲话时,把个满口的热气,毫不吝啬的喷在自己脸上。
更重要的是,这两人在搀扶着自己时,是把那白花花湿漉漉的手臂,在自己的胳膊湾中不停的窜动。
陈葫芦见了,整个身子有了一种酥散的感觉。
可这两人,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些,而是争抢着,要看他手机中的照片。
他见了,是无奈的笑。
憋屈的问:“二位,你俩争抢个啥,要真想看这些照片,我发给你们不就得了?”
没想到郑梅婧听了,是矫情的一跺脚。
厉害的嚷:“陈葫芦,我就是要看你手机中的照片,你能咋地?”
郑晓婉听了,也是助威的说:“就是,让我们先过过瘾,看看你拍照的技术咋样,然后你再把这些照片转发给我俩,难道不行吗?”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陈葫芦见了,是赶忙的打开。
他知道,彭大壮肯定是遇上棘手事,要不然他不会打电话。
因为自己,昨天就跟他讲过。
这两天要陪郑梅婧在柳湾村转,这可是关系到柳湾村的新客船,要是上海的鱼铺没有大事,尽量不要给自己打电话。
可是,正当他这样磨叽着。
没想到手机那头,彭大壮是急吼吼的叫:“陈葫芦,大事不好啦,你快来麻布街的鱼市一趟,可好?”
“咋啦,有啥事吗?”他轻声的问。
“有啥事,看你说的好淡定,可知窦三疤这个小贱种,不知听谁讲的,说我们在上海的鱼铺,那可是日进斗金,他一听眼红了,感觉他拿的工资有点少,为了跟你较劲,从早上开始就没有收鱼,那你说,这可要人命?!”
“啊!”陈葫芦听了,吓得是脸色煞白。
朝着郑梅婧与郑晓婉望一眼,是利索的说:“彭大壮,你让窦三疤先收鱼,至于我们在上海的鱼铺是不是日进斗金,等会我跟他见面了,我当面跟他解释,可好?”
“还解释个屁,可知窦三疤现在,不仅把鱼铺的大门锁起来,还跟我搞关机,我也是等不及,只能把鱼铺的大门给撬开,你可能想到,我们鱼行的鱼池里,竟然没有一条鱼!”
“那怎么办?”他失声的问。
“耶,陈葫芦,看你这话问的,啥叫我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那我自己不知当老板?”
“哦!”陈葫芦轻声的一声叫,没时间跟他耍嘴皮。
而是急吼吼的问:“那你,给你姐打电话了吗,给柳副乡长打电话了吗?”
“这个我那里知道,我现在是赶紧收鱼,有几位我们鱼行的老客户,还在鱼行的门口等着呢,至于给我姐或柳副乡长打电话,那好像是你的事,哦,顺便说一句,你让我姐给我转点钱,可知麻布街的鱼市里,都是现款交易的?”
“我知道啦!”陈葫芦这样说完,是哀声叹口气。
朝郑梅婧与郑妈妈望望,并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都没跟两人打招呼,便发疯的朝村里跑。
这样,等他跑回村子里,看见彭美珠已在村口等自己。
他见了,是一把攥住她的手。
着急的问:“美珠姐,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只有到了麻布街,跟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