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命运的转轮一样是不可控的东西,也许和天上掉落的石头一样具备不可控性,从一开始的怪石嶙峋,到被打磨得圆滑干净,最后在深深的和大地来个拥抱,这种破坏性是难以进行控制的,至于什么打击能够拦截,也不过是用另外一种伤害去避免一种伤害而已。
天上落下的石头,和人的爱情婚姻也差不多是一个性质的东西,总是在剥离了最后的伪装之后,变得越发的变本加利,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不可。就算hi体积再大,也非要在你身上弄出些伤痕方可罢休。
第二天夫妻两起来的时候时间俨然不早了,已经是到了11点多的样子,蒋璐起床,夫妻二人居然都没有察觉,看来是真的睡得深沉。蒋文起来的时候蒋璐在客厅里面,大门是开着的。小姑娘一个人不知道是在玩什么。
说到蒋璐,其实蒋璐的表现和一般同龄的闺女有显得懂事许多,这里的懂事与智商之间没有关系,是一种自然而来的本性,几乎是什么事情都会说,且内容真实。或许在一些人看来这正是智商低下的体现,只不过是不是只有适度撒谎才能够体现一个人的聪明,这句话不敢苟同。
适度撒谎这个事情确实是只有聪明人才能做的事情,至于想要好的结果那就只有具备大智慧的人才能够做到,并非是有点小聪就可以了。大智慧一个中年人尚且不易,何况一个只有几岁,且具备后天智力缺陷的人。
蒋璐见父亲蒋文出来一句话就冒了出来:
“爸爸!刚才有人来找我妈哩!”
(哩,是贵州兴义市说话常带的口音尾语。是一种习惯用语,常规情况下,并无他意。)
蒋文听这话一愣,昨天晚上那个家伙应该是发觉自己了,这大早竟然还敢来。
“是不是前几天那个嘛。”
“是那个嘛。”
“他讲廊子嘛。”
“他就问我妈在没得,我讲你还在和我妈睡觉,他就走了。”
蒋文有些抑郁了,这个人胆子太大。大晚上的就敢来,发现屋子里面不对劲了,又一大早的跑过来。那种危机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蒋文有些六神无主,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结果就这么发生了。
见证人还是自己的闺女,烟燃了半截。那耷拉着的半截烟灰展示着蒋文有半天没有动弹过自己的手,烟头有些烧手,蒋文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挥挥手,把烟头丢到了窗户外面,又续了一根,刚才的那烟,基本是自己燃光的。
闺女在旁边把蒋征的收藏又翻了出来,昨天蒋征睡觉前才又藏起来的东西,还是瞒不过蒋璐。
屁大点的地方,能藏东西的也就只有那么点地方,都是一家人,又能藏得住什么?!
蒋文看看闺女,烟盒子又
空了。对闺女说道:
“我出去买包烟,你看到起你妈。不要给她出去哈。”
话说了一半,蒋文又后悔了:
“算了,我拿钱你去帮我买烟回来,要蓝黄哈,5块一包的那种。要退5块钱回来哈,晓得五块钱是好多不。”
“晓得的。”
蒋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蒋文在窗台那看着闺女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闺女回来的时候黄连英都还没有起来,蒋文看看手机才11点半,儿子蒋征放学似乎还要一些时间。
蒋文问闺女:
“你会煮饭不!整了煮饭了嘛。”
蒋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道:
“我会煮的嘛。”
然后蒋璐就去煮饭去了。这蒋璐哪里会煮什么饭,蒋文是懒人的心大,所谓大懒使小懒,小懒支门槛,说的就是这个场景。
这几年基本的煮饭都是蒋征自己在弄,蒋璐在家都是在看着,蒋征也不让蒋璐插手。
所以其实蒋璐从来没有自己弄过,平日里看自己哥哥蒋征煮饭倒是见了不少。
蒋文也不管闺女,有人去煮饭,算是又得清闲一会。自己就去卧室里面看媳妇起来没有,进了屋子里面,黄连英已经醒了,背靠着床边的墙似乎在发呆。
看样子蒋文和闺女的对话,黄连英是听见无疑了。
“还不起来咯!”
蒋文说道,黄连英也不说话。蒋文家的房子原本采光就不好,现在要12点的样子,这卧室里面也没有什么光,反而有些阴风阵阵的样子。
蒋文也看不清楚黄连英的脸色是那般样子。蒋文看黄连英像丢了魂一样,也不说什么,自己就出去了。
黄连英起来之后,披头散发就开始洗漱,她心里面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家。偏偏那些个丑事还被自己丈夫和闺女撞见,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什么用。
洗漱结束,就到屋子里面坐着,全程蒋文都在屁股后面跟着,生怕这黄连英一下就跑了。
两人不说话,蒋璐也不知道说什么,一会看看自己母亲又一会看看自己父亲。夫妻两,时不时的四目相对,黄连英的眼神都有了变化,变得犀利起来。
似乎是想起蒋文做的事情,心里面气不过,蒋文也奇怪,看见媳妇似乎有些发火的样子,眼神竟然还有些飘忽起来。
“你在屋头整廊子!出去!”
黄连英突兀的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蒋文也不看她,自己又开始抽烟了。
抽了两口道:
“那个男的又是那个,你还整起来屋头睡,那个姑凉就在旁边看到起,有点哈数不。”
蒋文的话让黄连英有点断片,她当时可真没留意自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