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要什么解释?”
楚如萱悠哉看去,敌不动我不动,绑着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杀了她?
熬玉宸执起手镯把玩,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笑意,“这镯子你从何而来?”
楚如萱嘴皮子微动,还不待说出话语,便听熬玉宸继续道:“这古镯做工考究,不甚寻常物件,若说赏赐,找来对峙便知,若是捡来,这东西只有怀乡郡主楚如萱才有,但她丧命火海。
你可是在火场中捡来?那时你一介草民,亦是在麻城崖,难不成这镯子横空出现让你捡?”
楚如萱嘴唇微嘟,却又被熬玉宸打断。
“本王劝你如实道来,若然,本王不介意将怀乡郡主诈死搞到满城皆知。”
楚如萱眼眸微瞪看去,“那镯子…”她难免有些心虚,当初就应该将镯子丢掉,但…那是穿越而来的,并不知日后能否用到,便一直留着。
今日竟是让它坏事了!
在熬玉宸眼神威压下,楚如萱竟是寻不到什么由子…
熬玉宸忽而站起身,来到楚如萱面前,弯身凑近楚如萱耳边,似是轻笑,又似冷嘲。
“从你犹豫那刻,便已经败露了,我的王妃…”
楚如萱被气流激的一哆嗦,“你给我走开!谁是你的王妃!”
熬玉宸呵笑一声,站直身子看向楚如萱,忽而眼底展现阴郁,“当初你为何要诈死?为何要逃离?你以为你能逃离的了?”
楚如萱仰头看去,一脸淡然:“王爷在说什么?予妗一概不知。”
熬玉宸浑身气度徒然一变,掐住楚如萱下颚向前凑去,双目相交,楚如萱分明在熬玉宸眼中看出气恼。
楚如萱不解,这男人气个什么劲?
“到现在你还要说谎!”
楚如萱摇头,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熬玉宸的大掌,她张嘴一口咬去,下了死嘴。
鼻腔中溢出淡淡血腥味,但熬玉宸依旧不撒手。
楚如萱颇为气恼,松嘴后嘴唇,牙齿上满是鲜血。
而楚如萱亦是被熬玉宸的骨骼咯的牙齿生疼。
楚如萱仰头怒道:“你是疯子吗?不知道把手拿开?”
熬玉宸紧紧瞪着楚如萱,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你为何要诈死?为何!”
楚如萱瞧着熬玉宸险些失控的模样,更为恼火,这男人不该如此。
不该为了她如此!她的心情也被搅乱了。
她抬起一脚踹在熬玉宸的小腿上,“我都说了,我不是!我不是楚如萱!哪里来的诈死一说?”
熬玉宸将手抽回,血滴顺着指尖流淌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他牙关紧闭,额角亦是绷起,四肢略微僵硬。
楚如萱心中不由得有些惧怕,难道这男人还有家暴的倾向?
熬玉宸却深深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
“难道让你承认就这么难吗?”
楚如萱向外吐出一口血水,扑哧一声笑道:“我都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难道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就算我在你威逼下说是,又有何用呢?你可不要忘记当初说不要当替身的是你,现在怎么还巴不得让我承认这事呢?姑奶奶不奉陪!”
熬玉宸闻声,淡然注视楚如萱片刻,随之拿起镯子看着,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既如此,那这手镯对于你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对吗?”
楚如萱眼眸微虚,这男人竟是不问手镯的由来,当下就断定是她的。
而熬玉宸的心中已经将她认定为就是楚如萱。
这男人怎么这般难缠?这么问又想要作何?
楚如萱思索再三,并不知晓熬玉宸想要作何,楚如萱冷冷一笑。
“重不重要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熬玉宸颔首,冲着楚如萱淡笑,又恢复了往日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
“任姑娘受苦了,是本王认错了人,但你的手镯的确是亡妻的,本王看着睹物思人,甚是痛心。
任姑娘可是能够物归原主?”
熬玉宸虽然这般说着,已示友好,但丝毫没有为楚如萱松绑的意思。
楚如萱眉头微皱,这男人在她面前表现一副情深似海是为何?
不管了,只要能蒙混这一关,事后再偷回来也不迟。
楚如萱亦是笑道:“当然可以,予妗也不是夺人所爱之人,不过这镯子是我花了千两从市集买下。
只要王爷给出,王爷想如何皆可。”
熬玉宸颔首,看着手镯一脸悲切。
“本王自是相信任姑娘,一会儿本王让玉影给你拿来。
那么现在它可是本王之物?”
楚如萱淡然点头,到是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既然此事已定,误会解开,王爷将予妗放开如何?”
然而熬玉宸不答,蹲在楚如萱身前,捏着手镯在她面前比了比。
楚如萱心中升起疑惑,越发觉得此男人笑的奸诈。
“我与任姑娘可算是故交?既如此心酸之事,自然想要与好友分享。”
楚如萱莫名看去,熬玉宸这玩的是什么?
忽而,楚如萱却是瞧见他手上用力,缓缓的捏动那手镯。
楚如萱瞳孔微缩,抿唇身形微动,熬玉宸瞧见这一神色,唇边笑意更大。
力道更是重了一分。
他一脸无奈,缓缓道来,“睹物思人引起悲伤往事,既如此怀念从前不如就此毁掉,放眼未来如何?”
如何?如何个der!
好家伙!原来熬玉宸在这等着她呢,楚如萱心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