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帅在下面准备的晚会坝子里没有到圆森和宁玲,只一些机关的人员,他顺便问小柳:“你们宁主任怎么没有来啊?”
小柳朝着二楼噜噜嘴:“她和警官到二楼去了。”
冯帅到二楼、三楼的楼梯间了,听了听,到他们在阳台亲密地相依相偎心里酸溜溜的,便回到厂长办公室安排杨秀翠:“杨厂长,大家都吃完饭了,请您去招呼在寝室、车间的所有人员全部都来参加文娱活动了。”
杨秀翠吩咐女儿:“方琳,该我们表演节目时,你上台给大家唱这首歌,别拘谨。”
方琳稚嫩地请示:“妈,我可等不到十二点哦,唱完我就得回去,多这里走路最多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杨秀翠和她朝着门外走时,母亲答应女儿的要求:“好吧,现在是表演节目,青睐主任在主持,我把你送到楼下才回来。”
方琳自豪地告诉母亲:“妈妈,我又不是三岁大两小,晓得回家的路,用不着这么小心。”
杨秀翠吩咐她:“你去找个地方坐,给我留个位置。”
方琳挥挥手:“妈妈,你去办正事吧,我晓得了。”
杨秀翠走到职工宿舍楼每一间屋去招呼女员工:“各位小妹妹,文娱活动开始了,有节目下去表演,无节目去当观众。”员工们你推我笑簇拥着嘻嘻哈哈地走出职工宿舍。她从楼上到楼下,只要开门开灯的房间都去招呼。
圆森听到杨秀翠在吆喝人,为不让她难堪,他们二人快速地朝楼下坝子走去,到所有穿着冬天衣服的参与者把坝子挤得满满的:“我们下去找个位置坐下,边节目边说事。”
宁玲满不在乎地回答:“我们去选择最后的座位好摆龙门阵,这个节目有什么头,不知这个公子哥儿耍什么把戏。”
圆森敏感她提这个公子哥儿:“要得,我跟着你的感觉走就是,你说这人是不是冯?”
宁玲有些反感地发牢骚:“不是他是谁,父亲是果洲市的什么官,妈妈开的公司创造的资产用亿计算,投资搞这么个小厂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们一边朝楼下坝子里走一边继续说话,圆森有些醒悟:“原来我也有些纳闷,一个领工资的人舍得拿出几十万投资搞这个厂,没有科技含量,也没有市场前景,它到底有多大的意义,再说,出席这个厂开业的人员也不同寻常,消费水平也与这个厂不相匹配,要加工多少衣服的钱才能支付今天的生活费?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明白一些,还有一些重要话题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什么目的?这与你们班上那位请吃大餐者有没有异曲同工之处哩?”
宁玲听到他这个聪明能干的破案人才一分析,悔恨自己刚才的话入漏了嘴,他的推理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如何应对,他们之间之所以能够保持二十多年纯净的关系,最大特点就是互相尊重,互相信任,到了此时只能找托词:“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圆森好奇地了解他的情况:“他在果城干的什么工作?”
宁玲知道自己说漏不嘴,难以填补这个缺口,只好找一些合适的借口去搪塞:“我们卫生系统的都知道,他是市政府的副秘长。”
圆森有些纳闷地分析:“像他们这种情况,换个工作环境镀金,好提拔重用是有可能,像他这种做法有些拙笨,推行信息化办公技能是彰显才能,办这个小厂,吸引市委副记的注意力是积累政治资本,为提升铺路,这也说得过去,今晚的文娱活动有些扑朔迷离!”
宁玲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把这些举动和自己的反常行为联系在一起就算是烧高香了,来他的心思还没有想到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来以后和他接触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则,这个朋友关系就会终止,活生生地把自己推给他,宁玲再他的表情,就像一个八字先生测算一个人的命运那么专注,到他这神情,真是一个专业破案人似的,心里油然而生恐惧,如果一心一意和他相处,还没有任何破绽,要是思想上开半点小差,经不起他三推两推就能搞个水落石出:“我的未来神探,你不要在每事情上都下那么深的功夫好不好?你的最大权力就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