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还是母亲,宁玲被母亲说得忐忑不安,低头细想想,圆森在建立感情的事上的确推三阻四,没有明确的态度,表态朦胧,自己也当面承诺只给圆森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内如果他能破案,双方能否顺利结婚,五年之后破案,自己就处理个人问题,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时自己已经接近三十岁,那里有那么合适的人呢?何不按照母亲的话,在耍朋友的事不能太单一,留些机动好办事些,难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个典故能用吗?她想到要把自己这一生交给一个陌生人,一时难以下决心表情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宋淑惠到她难堪的表情,沉默不语,知道她思想上产生了波动,此时,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便火上浇油地继续做鼓动工作:“每个人首先要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处理好是头等大事,这件事处理不好其他一切事就免谈,喊空口号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当车坐、当房子坐,建立家庭要有经济基础,鲁迅曾经说过林黛玉为啥爱贾宝玉,她不会爱上一个樵夫啊,也是说明一个问题,感情需要经济作支撑,反正你现在不急于结婚,为何放弃冯帅呢?先接触一下没有错。”
在母亲的煸动下,宁玲抬起头到母亲微笑的面孔终于妥协了,悸动的心打开了一扇感情之门:“如果肖林他们传递冯帅信息时,您可以答应他们,这件事不能让圆家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圆森会终止我们的联系。”
宋淑惠眸子里透露出明亮的光泽,兴致勃勃地给女儿出主意:“这才是我宋淑惠的好女儿嘛,当然不能让圆家知道你认识冯帅的事,你现在始终掌握着耍男朋友的主动权,可以择善而从,择优选夫,好了,你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宋淑惠打通了女儿的思想,终于接受自己脚踏两只船的观点,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似的离开女儿睡觉的房间,轻轻地带上门,一心策划着女儿与冯帅见面的事。出门后又忧心忡忡地带着若干疑点审问丈夫,她回到夫妻俩居住的寝室,打开床头壁灯,来到床头到酣睡中的宁晔正在打呼噜,气呼呼地把他摇醒:“老宁啊,你跟老子睡得如何?”
酣睡中的宁晔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觉:“淑惠,你是夜游神哪,自己不睡觉还不让我睡觉!”
宋淑惠像审问犯人的口气理直气壮地问他:“老宁,我们结婚这么些年,你感觉如何?”
宁晔更是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阑人静的,你到底想做啥子明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不要这么转弯抹角的行不行,我钓了一天的鱼累得莫法,想睡觉,没有时间给你磨嘴皮子。”
宋淑惠瞪大双眼直视他:“这就要你老实不老实,你要是老实讲出来,做错了事我就原谅,如果不老实我要和你奉陪到底。”
宁晔干脆坐起来,从床头柜掏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心里没有好气地斥责道:“老宋,我的退休金全部交给你了,每天领饭吃、领衣穿,多半时间是提着钓鱼秆在河边钓鱼,几乎没有参加其他活动,你还要我说什么?”
宋淑惠左支右绌就是不点明要问的话,绕圈子探听他的话:“你在河边钓鱼就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没有趁钓鱼这个机会搞点别的什么事?”
宁晔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注视着她:“我们钓鱼协会人多呢,各自都有自己的爱好,有的喜欢在河边垂钓;有人喜欢在埝塘边垂钓;有人喜欢在水库里垂钓;有人喜欢在农家乐垂钓。有人喜欢钓草鱼;有人喜欢钓鲒鱼;有人喜欢钓鲶鱼;有人喜欢钓白鲢;有人喜欢钓花鲢鱼;还有人喜欢钓乌龟。怎么啦?你有什么意见吗?”
宁晔的回答气得宋淑惠捶胸顿足:“你是矮子过河安心要给我绕圈子吗?”
宁晔被宋淑惠搞得神魂颠倒,愣头愣脑地注视着妻子,十分纳闷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