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头的怒火发泄,足足打了半刻钟也不见停手。
金鱼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起身去外面将老魔头拉回来。
毕竟,他是要坑老魔头而不是外面那头憨熊。
一直拉到屋里面,老魔头还是气鼓鼓的瞪着眼。
金鱼道:“行了,你吃都吃了,还打别人,说不过去”
“#¥#”
“别说话,我听不明白”
“......”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小魔观外面有声音传来。
金鱼连忙扯开话题,指向外面。
“有香客来了,仙儿,走,咱们快去看看”
“仙儿也要去吗?”
“当然,你好歹是小魔观一份子,神像都立了,能不去吗?”
“噢,稍等,我把这口汤喝了”
“......”
金鱼无语起身,当然有比他更快的。
老魔头一马当先,当仁不让的跨了出去。
想到他嘴还麻着,暂时说不了话,金鱼连忙提醒。
“哎,老魔头,你话都说不利索,出去干嘛”
“哼!”
只见他一脸不屑,高傲的一仰头。
用眼神告诉的他,说不利索话,但是能说利索一两个字就行!
不过金鱼还是怕他惹出乱子,连忙跟上去。
等他走到观前,就见到两个人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站在外面。
小呆无聊的看着他们,他们也恐惧的看着它。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前者懒得动,后者是不敢乱动。
金鱼看清二人后,不免嘴角弯起。
这女人还是来小魔观了,昨日看来没有将她吓跑。
或者说,他的孩子真的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们再耽搁。
“小鱼道长,你......这......熊...”
“没事儿,薛蕙香客进来吧,它不害人”
“我......不敢”
“那我看着它”
说着金鱼走向小呆的方向,一手搭在它的身体。
在二人敬佩和担忧的目光中,他无所谓道:“进去吧”
“好,好”
薛蕙和身边的男人,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金鱼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进观内。
“小鱼,那女人咋那么怕俺,明明昨天还摸了俺的脑袋”
“怕你是应该的,这是天性,没办法,谁让你天生就一副让人怕的身体”
“你不是就不怕吗?”
“我了解你,可是别人不知道,别计较那么多,他们只是眼睛看不到而已”
“噢,俺就说嘛,俺没来这里之前,都是俺那里最帅的熊!
谁见了都夸俺帅,巴不得上来说话,怎么到这里就变了,原来是这样!”
“你之前见的都是谁?”
“一群母熊老娘们!”
“......”
金鱼刚迈开的腿,踉跄了一下。
无语的看了看它,最后看向天,摩拳擦掌,有一股向收拾它的冲动。
不过还是忍下来,跟它计较,不值得!
拍拍它的身子,语重心长道:“以后别拿熊和人比,容易出事儿”
“为啥”
“会挨揍”
“噢......”
观内,薛蕙毕恭毕敬的拿着香,冲着魔神像叩拜。
身边的汉子,也是如此这般。
金鱼看向桌案上的小钱袋子,低声问老魔头:“人不富裕,你没多收吧”
老魔头撇撇嘴,斜眼瞪他一眼。
意思是我老头子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听着薛蕙嘀嘀咕咕的声音,金鱼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是几天前,她十二岁的女儿白静晓,因为去后山的破庙玩耍。
晚上回来时,就看到她脸色苍白,有些不正常。
薛蕙问女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小丫头也说不出所以然,直嚷嚷发困。
见女儿不舒服,薛蕙开始还不在意。
嘱咐了几句,让白静晓回屋休息。
可薛蕙万万没想到的是,白静晓一睡就是好几天,根本就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现在已经好几天滴米未进,若再耽搁下去。
就是没事,也得饿死!
看着他们又要求签,金鱼不由有些慌了。
老魔头现在口不能言的情况下,咋给别人解签?
“老道长,您看看这签如何?”薛蕙紧张的问道。
他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儿,随即高深莫测道:“尚”
“这是什么意思?”
“可”
“......”
薛蕙无语,还有这么解签的?
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简直不要太折磨人。
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道:“信徒还是不明白,还望解释的明白些”
不过老魔头哪给她这个机会,起身行了一个道礼。
摇摇头,指指天,又指指嘴。
意思不言而喻“天机不可泄露!”
但还是一脸微笑的拍拍身边汉子肩膀,示意他们放心。
然后伸手冲向门外:“请”
“......”
金鱼看着一阵无语,这样就让人走,也太敷衍了吧。
偏偏此刻的老魔头,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做派。
让薛蕙二人,硬是不敢多问。
带着满腹疑惑,向门外走去。
金鱼和小狐狸跟在身后,一直等他们过了小呆的窝之后。
薛蕙没忍住:“小鱼道长啊,刚才老道长什么意思?
我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可是我的女儿已经昏迷这么多天。
我担心啊!”
旁边的汉子也是看着他,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但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