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臭小子,说什么呢,没大没小了是不是。”盛青远吹胡子瞪眼,拎起拐棍就要打他,但又没舍得真下手。
“我是要你去跟人交个朋友,你看你们年纪差不了几岁,又都是商界奇才,兴趣爱好肯定也差不多,我们现在这关系又这么亲近,以后肯定能成为兴趣相投的好朋友。”
“我跟他适合做对手,做不了对手也不可能做朋友。”
“你别给我胡闹啊,陆延修于我盛家有大恩,你玩别人可以,可不能跟他来真的,讨教是一回事,你可别瞎胡闹。”
见江狱不理会,盛青远拔高音量:“你听到没有?不许瞎玩。”
江狱看到从楼梯下来看着他们两个的陆听晚,对盛青远回了句:“你该走了。”
盛青远看到陆听晚,一改方才训人的模样,立马笑眯眯地跟陆听晚招手。
“晚晚,换好啦?来,我们走了。”
江狱趁机转身就准备走,盛青远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他。
“别想跑,今天你哪儿别想去。”
最后,江狱被盛青远硬拽上了车。
要回景苑,陆听晚特别开心。
“爷爷以前到过景苑吗?就是陆延修住的地方。”陆听晚问盛青远。
“爷爷没去过,叫景苑是吧?”
“嗯,就是景苑,不过现在改名了,叫晚苑,就是我名字里的晚。”
“改成你名字里的字了?为什么?”
“因为陆延修把景苑送给我啦,所以就改成我的名了,房产证上和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陆听晚开心地说。
“陆延修把自己住的地方送给你了?”
“是啊。”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住的地方送给你啊?这么贵重一份礼。”盛青远有些糊涂了。
这送的是什么礼啊?怎么还有送自己住的房子的?这多多少少不合适也不合理吧?
而且还不妥当。
陆延修堂堂陆家二少爷,陆氏集团的接班人,吧自己住宅送人,那他自己岂不成借住的了?说出去多引人口舌。
这陆家人怎么可能会同意他这么做。
“因为陆延修疼我啊,怕我住着心里不踏实,所以就把景苑送我了,好让我住得心安理得,景苑的人也会更尊重我。”
“是这样啊?哎呀,那他可太……”
盛青远一听陆延修这么为陆听晚着想和考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
这几天陆听晚没少跟他说陆延修的事,他也了解了陆延修对陆听晚是真的好,却没想到能好到把自己的住宅都送给她。
“我都跟您说了,陆延修真的特别特别疼我,景苑里的所有人都疼我,从小就对我特别好,一会儿您见到陆伯和秋姨还有九哥五哥他们您就知道了。”
“好好好。”盛青远高兴地点头,但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蠢老头。”副驾驶的江狱低骂一句。
景苑里
一大早接到盛青远要来的电话,准备去公司的陆延修是公司也没去,第一次像个大姑娘似得在衣帽间里挑选着衣物。
无奈他的衣服千篇一律地不是白衬就是黑衬外加西装,根本挑不出一套休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