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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天生骈指”坤元子把墨家剑插在坤元子脸前的地上,把两个手高高举起,正好露出了天生骈指的左右手。百度,更多好看。
“果不其然”
郅正看着坤元子的双手脱口而出。
“这世间还真有这样的人”
乌骓子雄先前在庙宇中见到的第三副长着骗纸的骨殖就以为神奇,想着今生可能再也见不到双手都是天生骈指的怪人了,没想到眼前还真有一个活生生双手骈指的怪人。
“那么请问郅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真的很好奇。
先前我满足了你的心愿,现在你应该满足我的心愿吧,嗯
老子要是高兴,搞不好能放你一马呢哈哈哈哈”
坤元子再度抓起插在地上的墨家剑,用剑身不停地拍打被踩在脚下乾元子的脑袋,看的出来,郅正的话让坤元子一时间还不想杀了郅正。
“其实呢,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几日前,我和乌骓子雄、乾元子入住大通客栈的时候,你要登记检查我们的过所,当时本来也多想,可是你在写字的时候刻意用袖子挡住了写字的手,并且从来没有漏出过左手,当时我就起疑,可仍然觉得没什么。
直到前日,我和乌骓子雄去找方如月、戴雨农、蔡继福、李大脑袋的时候,想带他们走,从他们嘴里得知一切,谁知方如月为了带有另外一个人而突然失踪。
我在荒宅之中等了许久,皆不见人,我就意识到了可能出了问题。百度,更多好看。
于是乎带着乌骓子雄闯入庙宇之中,看到四副棺材中的第三副骨殖居然是骈指,而且还是双手,这种天生双手骈指的人万里挑一,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我当时就想到,像这种百年不遇的怪事怪人必然会被写进县志之中。
待我和乌骓子雄逃出机关重重的庙宇后,立刻就去了郴县县衙,召集长沙郡守和郴县县令田桑刚,调阅了长沙郡二十年内地方县志,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天一夜,于今天下午时分,我终于找到了关于双手天生骈指的县志。”
郅正快速地说着,同时从袖子里掏出了那本极其关键的县志。
“郅大人,即便如此,这又能说明什么”充当棋子的乾元子还是懵懂无知,跟乌骓子雄一样,听不懂郅正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闭嘴”
看着从容镇定的郅正如此气度,尤其是那双眼睛,早已把他的心肝脾肺肾看透,一丝不挂,这种令他反感的眼神招致坤元子有些愤怒,疯狂的用脚踩乾元子的脑袋。
“景帝中元三年,长沙郡首府临湘城治下樊乡,有一人家,家主姓梁名子詹,业务农,家贫,无所出,于同年,梁氏妻诞二子胞胎,一者名曰梁思道,二者名曰梁师道,双手皆骈指,乡里人以为奇,传四野,名噪一时,常有访者从远而观之,报之县令,记录其家。
景帝后元,洪灾至,梁氏庄稼没o,家中六口不能活,为生计,梁氏卖子,兄弟中其一,卖于梁园镇士绅王有财家,三年过,王家破落,梁思道不知所踪。
另一子梁师道,因见于一杂技班,见其骈指,世间少有,若能以此为噱,以为有利可图,故卖之,自此游走江湖卖艺,远走他乡。
此十年后,梁氏父病殁,记录至此,骈指兄弟虽未再现,乡中人仍以梁氏骈指兄弟为谈资,时有提起。
景帝后元樊乡县丞记,无虚言,以姓名担保,县丞亲笔,再记再顿首。”
郅正滔滔不绝的念起了长沙郡临湘治下樊乡县志,一边念一边摇头,就像是读着坤元子的家族史一样。
“师兄,你真的有个弟弟不,你真的不是我师哥我不信我不信天下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被坤元子踩在脚下的乾元子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自己的师兄在墨家总坛时,对着自己从未提起过。
“哼你老实点蠢货”
坤元子又使劲用脚踩了踩乾元子的脑袋,十分不屑,但是眼神已经露怯。
“乾元子,你怎么是个死脑筋啊来,你不是不信吗我给你看”
县志已经公开,内容郅正记在脑子里,所以它存在不存在已经没有多少价值了,索性穿过铁笼扔向了被坤元子踩在地上的乾元子。
乾元子使劲挣扎,想要亲眼一看那份就在脑袋前面不久的县志,可坤元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这个蠢货咱们的神断郅大人说的不错,一点都错,那县志也不是假的,我就是梁师道
而你的师兄坤元子正是我的一奶同胞的亲哥哥梁思道,我们两兄弟不仅天生双手骈指,更是长的一模一样,哈哈哈哈乾元子,你没想到吧
你可真是个十足的蠢货、绝对的草包,人家郅大人只见过我两面的人就能猜到我的真实身份,而你这个废物,跟我相处了两天之久,不但被我利用,更是马上被我杀死,永远的替我当了杀死郅大人的替死鬼,哈哈哈哈”
梁师道狂妄的仰头大笑,放肆至极。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而且帮你把郅正,不,郅大人骗入彀中,你只需继续骗我,即便是逃走了,于我也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啊
师梁师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乾元子咬牙切齿满眼愤怒,大口喘着粗气,自认为自己聪明一世,没想到被一个陌生人耍的团团转,还马上就要被他给杀死,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他恨不得把面目可憎、狡猾恶毒的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