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饷见状护住古承,荡开庞子俊劈来的大斧喝到:“我们若死下一个就是你这莽夫!真以为山天禄会放过你么!”
“老僧与人和善,修的可是善果,又怎会诓骗庞宗主呢。”
山天禄说着来到庞子俊身旁,后者并非痴傻只是莽撞而已,听完前言心中自然会有思量,不自觉的远离了前者几步。
“庞宗主这是何意?”
周饷看这老秃驴故作疑惑,不由笑道:“你面不改色的杀了侯天成,难道庞宗主还能对你相敬如宾?那岂不真成傻子了!”
“哼!我看你是无路可逃,故意出言挑拨我与庞宗主的关系!”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山天禄转头向庞子俊笑道:“庞宗主可否近前一叙,老僧这里有一提议。”
古承与周饷闻言立即觉的事有蹊跷,后者连忙对庞子俊摇了摇头,山天禄此时再次开口:“庞宗主难不成连近前一叙也怕?”
“怕?老子会怕走走近你几步么!”
庞子俊被一言激的走过去,山天禄缓缓凑近他耳边,轻声笑道:“庞宗主,这资源一个人分,比两个人分要好!”
噗!
话音落下庞子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牙看向下方,一根降魔杵刺入了自己腹中。
“死吧!”
山天禄看着他阴狠的低喝一声,手中降魔杵金光大盛,狂乱的元气传入庞子俊腹中将内脏搅碎!
“给老子死!!!”
庞子俊双眼猩红愤怒狂吼,手中的红色巨斧突然爆发出惊天红光,甚至照亮了九重炼妖塔这整整一层。
古承二人见状迅速后退,庞子俊将浑身元气全部凝聚在一斧之中,拼命劈向山天禄!
天玄境修士的威力在这一刻尽放光彩,山天禄本想在其劈下斧头前彻底抹杀,但对方腹部都被搅出个窟窿动作却仍未停止!
眼看巨斧要落在自己脑门上,山天禄怕了,他吓得拔腿向旁跑去,而此时庞子俊眼中生命的光芒迅速消散。
轰!!!…
整座九重炼妖塔顿时剧烈摇晃,那把红色巨斧所发出的冲击甚至冲毁了道品上阶元器,墙壁被破开一个直通外界的大窟窿!
而下方则更令人惊讶,地面被从中分开,裂出一个至少三米宽的巨大裂缝,而深度最少也有百米!
想要毁坏元器可不是一间简单事,庞子俊破开上层地板只能算损坏,但这一斧却真正损毁了九重炼妖塔的根基!
只可惜,他用尽生命劈出的这一斧却没有伤到山天禄分毫,自己却成为了一具站在那的尸体。
不过也多亏庞子俊,古承二人趁山天禄心有余悸时,从墙上窟窿溜了出去。
元器根基被毁修复极难,更何况现在命最要紧,周饷连看都没看九重炼妖塔便带古承御空逃离。
“休走!”
山天禄回过神来怒喝着追上去,心中暗道:“周饷在塔中接连鏖战不仅身体受伤,体内元气定然也支撑不了多久,跑不远!”
……
天空中,古承被周饷抓着后襟奔逃,前者皱眉向他看去,后者脸上有一抹病态的潮红。
噗!
几滴鲜血飞溅在古承脸上,他镇静的擦去血迹说道:“伤的很重么。”
“还轮不到你替我这把老骨头收尸就咳咳咳!”
周饷说着重咳起来,每咳一声便会有血花飞溅而出,他身形也开始有些摇晃。
“落地!”
古承见状出言历喝,他怕周饷再咳几次自己真要给他收尸了!
以一人之力连战两位宗主岂是说上去那么简单,周饷早在祭出九重镇妖塔时便已负伤。
而后又与两大宗主不断鏖战,其中一人还是莽夫庞子俊,最后撑到古承前去救场才少了些压力。
然而那时他已经快要成了强弩之末,能撑到现在已是极为不易。
“这块是白云宗的掌门令牌,事后你找到白云宗众人,交给那帮老家伙看,他们自会听你差遣。”
周饷说着便将一块纯白无瑕的美玉强行丢给古承,后者接住一看,白玉之上有几片活灵活现的云朵,下方刻着‘宗主’二字!
“希望你日后能带我白云宗东山再起,不求报仇,只要找个安稳的地方不受欺咳!不受欺负便可…”
听着他仿佛遗言般的话,古承似是生气般说道:“都挺到现在了你也不差这一会儿吧!逃回去再说不行么!”
“安静听我说完。”
周饷擦去嘴角血迹,继续道:“我儿周琼现今游离在外,若他回去见白云宗消亡,必会四处询问缘由。
以他的性格得知缘由后一定会独自报仇,我希望你能派人暗中看守白云宗旧址,见到他时把他带回白云宗,莫要他去送命。
对了,还有小晴那孩子,她性格温和不喜争斗,但修炼天赋极高,还是尽量让她远离杀戮为好。”
“我说了落地!”
古承没让周饷继续说下去,对方已是残烛之躯,若再不计时休息治疗恐怕真的无力回天。
“呵你这混球是白云宗内第一个敢与老夫这样说话的。”
周饷轻笑着摇摇头,接着道:“老夫命数至此倒也是好事,正好可与琼儿娘亲叙叙久别之情,现在你能逃走便是最好。”
古承闻言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儿,但他不确定如今自己使用永恒终焉,威力能否大到足以秒杀山天禄。
说到底永恒终焉也只是下下策,只能用在必死之局侥幸一试。
若是现在真用来对付山天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