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常年荒废,又传闹鬼祟,这周里邻居早些年都已经搬走了,离得最近的,都有好半柱香的路。
徐四娘点起红烛,入眼的便是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面菱花镜。
这些红木桌椅茶几,应就是这宅子先前主子留下的。
“这儿又不是揽月楼,牡丹斋,三小姐既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可是我徐四娘哪招惹了三小姐?”
“今日来,是想托你帮我一件事。”南羌单枪直入道。
徐四娘笑了笑,脱下手中银花手镯,放在妆匣里。
“三小姐可是说笑了,我只是一弱女子,能帮上三小姐什么忙?”
南羌翘起二郎腿,伸出两根手指头。
徐四娘媚眼稍稍缓和:“原来三小姐也是个懂行规的人,既然懂得行规那就这个数。”
南羌见徐四娘抬起四根手指头,饮到喉咙的呛了一下。
南羌蹙眉,摇了摇头,再伸出两根如葱般的手指。
徐四娘面色旋即拉了下来。一个南淮王府的小姐,怎这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