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伦敦希斯罗机场(london)已经是傍晚。
准备降落,高度很低。
我从窗口向外看,一片一片的绿色森林,在其中,则有分割开的湖面,看上去像一块一块的果冻,这个城市从海边向内陆推进,显得有些支离破碎,泰晤士河细长、平静的流淌着,它把这个城市分割开来,伦敦桥横跨河上。
等待指挥塔给的消息,飞机在伦敦上空做小规模的盘旋。
机身慢慢的倾斜,bigben,当然,现在应该正式称呼它为elizabetower,还有旁边的,旁边的西敏寺,还有侧面的克伦威尔的雕像,白金汉宫,等等,全部在脚下,我们真的好像在迪斯尼乐园坐小飞船的彼得潘,在梦幻中飞跃伦敦上空。
终于,飞机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得到指挥塔的通知,在空中跟别的正在等待降落的飞机一起,排成一条笔直的线,缓缓降落。终于安全着陆,按照惯例,整个飞机里面响起来鼓掌的声音,庆祝我们横跨了欧亚,最终从北京安全抵达伦敦。
飞机还需要在跑道上滑行一段时间,大家可以把电子设备打开了,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他的短信进来,结果……
一直戴着眼罩睡的东倒西歪的徐樱桃像陡然被扎了鸡血一般的精神抖擞,他用力摇晃着我的胳膊,让我向外看!
——一架巨大的白色airbus380徐徐安稳的降落在跑道上。
因为我们还在飞机上,所以从窗口看过去,那架airbus格外清晰,尤其是机身上还有机尾上用深蓝色漆着图案,那是不属于任何一家航空公司的logo,却能得到最高优先等级的待遇,任何人,尤其是我们这些民航的客机都需要为它退让!
……此时,傍晚最后一道瑰丽的阳光照耀其上,闪出黄金一般的光泽,但是,却无法阻挡人们看到机尾上异常鲜明的一行英文……
conine.
由于勋世奉的专机降落希斯罗机场,我们这架客机比预定时间在机舱里面多呆了20多分钟,才排到gate让我们下飞机。
徐樱桃和乔深都不是第一次来英国,他们的入关手续比较简单,看一下护照和签证就可以。
我就麻烦了。
我这辈子第一次入境英国,于是,我需要在海关这里详细提供我所有的材料,护照,签证,一个小黄本,上面是我接种的疫苗和身体健康证明,表示我没有不适合入境的传染病。
徐樱桃他们在外面等了我2个小时,我才推着行李车子郁闷的走出来。
乔深拿着手机看短信,然后告诉我们,“剧组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应该已经到我们定的酒店了,我们也过去吧,有人过来接机。”
徐樱桃一摆手,“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让他们明天再发个人过来接咱们,今天是咱们到英国的第一天,自由活动才是最棒的选择!我定了另外一个地方住,走,带你们好好玩一晚去。”
乔深脸色有些倦怠,“你自己去玩吧,我有时差,再说,明天还有60几个媒体的采访,几乎全部是英文访谈,我需要到酒店好好休息一下。”他不等徐樱桃再说什么,就叫我,“小艾,你跟我去酒店,让徐樱桃自己自由活动去。”
我下意识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累。
虽然这次乔深的助理特意给我们订了头等舱的机票,这里奢侈宽大的椅子很舒服,可是我很讨厌坐飞机,长途飞过之后,一定要埋头大睡才能解乏。
“诶呀,刚到伦敦就睡觉,你们太不解风情啦!”徐樱桃抱怨。
“你在飞机上戴着眼罩睡的像一头死猪,我们不能跟你比。”乔深推着行李车子,转头叫我,“alice,走吧。”
“好。”我也连忙跟上。
徐樱桃郁闷的看着我们两个,最后,还是也跟了上来。
工作人员开过来的车子就在机场外面,他们已经等了许久,我们赶紧上车。司机是一个英国人,就像一个最典型的英国人一样,他有些不太靠谱。他听说我们从中国来,并且过来做电影的宣传,他很热情的向我们叙说他特别喜欢的一部中国电影是《toldenflower》,里面的紫禁城的场景让他着迷,并且,他热烈的表现了自己喜欢吃中国菜,还为我们列举了菜单,排在他心目中第一位的是炸饺子,第二位是炸春卷,第三位是咖喱鸡肉和炸薯条,第四位是番茄酱做的鱼香肉丝
徐樱桃听了一会儿,忽然问我,“妹儿啊,他说他喜欢吃中国菜,我没有听错吧。”
我拿着手机,正想着要不要给勋世奉发一个短信。听见徐樱桃问我,我点头,“你没有听错。”
徐樱桃,“我怎么觉得他列举的菜单让我有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这些都是中国菜吗,怎么我觉得这么陌生呢?”
我,“正常,因为他是英国人。”
“so?”
“英国人的舌头都不太正常,味蕾发育不完全。”
“好吧,不过,妹儿啊,这个《黄花菜的诅咒》是什么?我怎么没有看过?”
我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他,“什么《黄花菜的诅咒》?”
“就是这位司机大哥说的他最喜欢看的电影《toldenflower》啊,这不是黄花菜的诅咒吗?”
我认真的看着樱桃,确定他不是在玩笑。
“哥,你不看电影的嘛?这不是什么黄花菜的诅咒,而是国宝级电影大师张艺谋的巨作《满城尽带黄金甲》!!!”
……
我们到了酒店ck-in,乔深就在酒店的小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