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年书柔的投食,蝎戾的第一反应是对方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准备耍着他玩,随后发现年书柔是真的不想理他,那颗多疑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怀疑过后便是惊讶。蝎戾没想到,经历了前面的那些事,小雌性居然还愿意分给他食物,简直天真到愚蠢。

想是这般想,身体却很诚实地咬上了烤鱼,甚至还连骨带刺一块咬碎了吞了。

等年书柔解决完自己的那一条烤鱼,回头看蝎戾吃得怎么样,却只见到了两根光秃秃的木棍。想看看鱼刺被吐到哪里去的的年书柔下意识往地上看去的,映入视野的只有绿中带黄的草地,压根就没有鱼刺的影子。

一个猜想悄然冒头,年书柔问道:“骨头呢?”

“我吃了,怎么,你想要?”蝎戾挑了挑眉,低头就要做呕吐状。…

“别!”生怕蝎戾真的来这么一出的年书柔忙出声制止,但看蝎戾的眼神却变得隐含同情起来。

这是得有多饿才会连骨头都吃了,而且看这样子,吃下去的两条鱼指不定只是个开胃菜,连正餐都没够着。

蝎戾:???

不明白自己只是吃了两条鱼,小雌性看自己的眼神就变得怪怪的蝎戾感受着最多只有个四分饱的肚子,挪了挪身体,准备换个舒服一点位置好好睡一觉。,

将没用了的木棍扔进火堆里,年书柔起身到周围多找些木柴回来,以抵御今晚的寒冷。

白天沙漠的温度和夜晚沙漠的温度堪称两种极端,热的热死冷的冷死,不做好充足准备的话,妥妥是去送菜。

年书柔用枯死的树枝和芦苇搭建了一个小型庇护所,用来阻挡晚上刺骨的寒风。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年书柔这次烤的时候更加注意火候了,焦香味飘逸在空气中,让一旁看着的蝎戾目不转睛。

夜晚来得很快,太阳落山还没过多久,大地就变成黑蒙蒙的一片。

“飒飒”寒柔卷缩成团,靠着随风摆动的火堆才不至于冻成傻子。

庇护所是以绑着蝎戾的那棵树为中心搭建的,省去了把蝎戾换个地方绑。

年书柔打了个哈欠,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往下点,随着时间的增加,手中的木棍掉在地上,整个人向旁边倒去。

双腿一沉,看着倒在他腿上睡得正香的年书柔,蝎戾摊直的腿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以便让年书柔能睡的更舒服些。

夜凉如水,寒风从庇护所的缝隙中钻进来,嚣张地游走在这一方小空间里。年书柔被冻的直皱眉,双手无意识地在周围抓着什么的,最后一把抱住了蝎戾的腰。

温热的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腰,蝎戾呼吸一滞,但还未等他有更多的反应,年书柔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身为蝎兽的蝎戾本身并不具有恒温动物那如同火炉一样的温度,但被火堆烤了那么久,皮肤表面多多少少带上了些许温度,睡梦中的年书柔便下意识地向最近的热源靠过去。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年书柔抱着蝎戾腰的手不断收紧,她低声呢喃了几句听不懂的话。蝎戾皱眉,正想把她喊醒,却被腹部突然出现的湿意打断了思绪。

滚烫的泪珠从闭着的眼睛流出,这无声的哭泣无端惹人心疼。蝎戾想摸摸她的脑袋,却因为双手被绑住而无法施行。

年书柔的这一哭,成功让蝎戾的态度有所软化,但却把第二天醒来的年书柔整的一脸懵逼,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蝎戾想让她放了他而使出的美人计。

以蝎戾的样貌身材,若是真想这么做,指不定还真有成功的可能,但可惜的是,遇上了满脑子都是阴谋论的年书柔。

绿洲的生活倒也还算是吃住无忧,但这些并不能让年书柔感到满足,她一直都在寻找着离开这片沙漠的方法,尤其是在她觉得蝎戾开始对自己图谋不轨时,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

身为蝎兽的蝎戾在其余无根兽的影响下,一直坚信身为无根兽的他们是不可能对雌性动心的,尤其在过去,面对接二连三往自己身上扑的雌性,他非但没有产生任何**,甚至还觉得有些烦时,就更加坚信这个这种想法了。

蝎戾对年书柔的感觉起初是以好奇居多,他想知道能把一个娇弱的雌性培养得跟一个雄兽没啥区别的部落是个怎样的存在,并希望能从年书柔的身上窥探到更多的秘密。

可随着好奇的的不断增加,这份感觉渐渐变了质,向某个方向悄悄冒出了头,并开始逐渐生根发芽。

身上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还有点微微泛黄,年书柔虽然嫌弃,但却不能不穿。没办法,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套衣服,她又不可能跟那边只有一条遮羞布那样家伙一样裸着身体。

并没有被年书柔吐槽的自觉的蝎戾将一大串椰枣从树上扔下来,深橙黄色的椰枣在草地上散落一地,极个别的还原地蹦了几下。

完成任务的蝎戾从树上一跃而下,溅起一阵尘土。

年书柔在面前扇了扇,随后蹲下来把新鲜的椰枣捡到摊开的树叶上。

没错,在蝎戾的重重保证下,年书柔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给他松绑了,但一到了晚上,又把他给重新绑起来,以免他半夜趁她睡着偷偷溜走。

对此,蝎戾虽然挺无奈的,却也没挣扎,毕竟他的目的不在逃跑上,绑和没绑都一样不妨碍他的计划。

戈殷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尘,走过来和年书柔一块捡起椰枣。

过肩的黑发被他嫌麻烦扎了起来,耳后的类似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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