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笑容不语,静静的等着并不着急,刘忠林和映月看她这个样子,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不再多话。
“我看就是惊团偷的,我们老百姓怎么可能会偷自己的红薯种呢。”吴大站在人群中喊道。
“不应该是咱们寨子里的人偷的吧,那可是关乎我们自己的口粮。”
“惊团那么小,偷两个吃吃就行了,它怎么可能会偷那么多?”
“......”
村民们议论纷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红薯埋在地里,谁也没想到还会有人再给挖出来偷走啊,所以一点眉目都没有。
“我只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考虑,等我把你们揪出来的时候,后果会比较严重。”苏棠说这么一句,就不再说话,只等着时间慢慢流逝。
村民们有些慌神,听苏棠的话音,明显偷红薯的人就在他们之间,寨主似乎知道是谁一样。
吴大旁边的男人轻轻扯着他,脸上满是凝重。
“别怕,不可能有人知道是谁偷的。”吴大观察着苏棠的表情,却看不出一点端倪,让他心里也跟着慌乱。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没有一个人出来承认,这也在苏棠的预料之内。
苏棠给刘忠林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人,直接让他带人将他们抓起来。
“这没有证据就抓人不太好吧。”刘忠林小声的询问。
“抓了之后就有证据了。”苏棠淡声道。
......这是什么审案手法?
不过还是很快将吴大一群人给按住带到苏棠的面前,足足有十一个人。
“你们凭什么抓人?凭什么说是我们偷的,你这是污蔑。”吴大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村民们指指点点,觉得这样确实不好,什么都没说,一点证据都没有,这样要是冤枉好人怎么办,下一个会不会就这样冤枉自己。
想的此处,村民更是心慌,纷纷替吴大他们说话。
“寨主,你这样没有证据就抓人确实是不好吧。”
“现在没有一点眉目,也没有人证,冤枉人就不好了。”
苏棠压压手,让他们安静,“是不是冤枉他们,你们一会就知道了。”
这群人从计划到动手,苏棠在监控中都看的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制止就是在等今天,这种吃里扒外全是歪脑筋的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早点将他们解决了,以后也能去除一大隐患。
“你们昨天晚上在做什么?”苏棠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却让听的人心中惊恐。
“我们干完活回去吃过饭,早早就睡了。”郑木说道。
“就是,我们是冤枉的,我们哪也没去。”吴大梗这脖子喊。
苏棠被他们吵得头大,“既然不说,那我替你们说,昨天晚上你们确实是干完农活后,回家吃饭就睡觉了......”
“但是,你们在半夜趁着大家熟睡的时候,又偷偷起来,将地里的红薯挖出来,运到你们事先准备好的竹筏上,逆着烟云河水向东,藏进东面山下的一个山洞里,对不对?”
所有的人听着苏棠的话,都渐渐长大嘴巴,就连吴大一群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主要是苏棠说的太详细了,好像她跟在后面亲眼看见似的,可这怎么可能呢,她可是寨主,难道还能偷自己寨子里的红薯不成。
“你,你胡说。”吴大强行镇定下来,矢口否认,他们行事很小心,他坚信昨天晚上没有外人知道,不然二当家三当家怎么会一点眉目都查不到。
“就是,你就是想冤枉我们,如果是我们偷的话,今天干嘛还回来,难道故意自投罗网不成。”
其他人都惊呆了,觉得双方说的好像都有点道理,就连刘忠林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之间有人给寨主通风报信了?
“因为你们昨天晚上偷的那些红薯还不够用,觉得自己行事小心没人发现,等今天晚上再偷一些一起跑路。”苏棠回道。
吴大他们看着苏棠一副仿若知道真相的镇定,再加上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就像她亲眼看见的一样,终于害怕起来,这如果被坐实了,他们恐怕就跑不掉了。
“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在冤枉我们,连当官的都不敢这么断案。”郑木喊道。
“你是想要人证还是物证?亏你们之前能想到将事情栽赃到惊团身上的歪主意。”苏棠嗤笑。
“人,人证。”他们不敢说物证,苏棠已经猜到红薯藏在东面的山洞里,只要去搜很容易搜到的。
苏棠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指着一个十多岁瘦弱的小男孩,将他唤过来,轻声道,“昨天你起夜的时候都看到什么了?
小男孩有些怯懦,看着吴大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更是不敢说话。
苏棠将他转过来,不让他被吓着,“将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有我在,他们不敢将你怎么着的。”
“只看到,看到一群人往田地方向去,其他的什么也没看清楚。”小男孩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让那些伸着耳朵的村民听清楚了。
刘忠林彻底无语,如果说寨主知道他们偷红薯种的过程是有人通风报信的话,那么知道谁半夜起夜又恰巧看见的这种事情该怎么解释?
映月在一旁听的两眼放光,默默的往苏棠身边站了站。
天神,一定是天神在暗中相助,离主子近点,说不定天神也能看到自己。
“他一个孩子说的不算,再说他都没看清楚人,根本就不是我们几个呢。”吴大凹陷的眼睛此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