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那个叫阿平的护卫忍不住问道:“那大人您还去找那个凌振南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用来当挡箭的靶子了!”王凯之冷笑一声,面上浮现出一丝狡诈之色,哪里还有半点白天去王家时那副昏聩的模样?
在房上的凌、黄二人见此情形顿时知道此前是他们小看了这个王凯之,这王凯之不是真正的昏聩无能、酒囊饭袋,而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心中也就释然,若王凯之真是昏庸无能之辈,又岂能登上洛州牧的高位?整个大夏王朝一共才有十九州,一州之牧无论对谁来说。都不会是个轻份量的职位。即便是福王再受圣宠,势力再大,争取来这么一个职位也绝不轻松,若王凯之真是个一无是处的酒囊饭袋。福王又岂会让他来当这个洛州牧?
“大人。您的意思是?”
王凯之自得一笑。说道:“这你们还不明白吗?我这是要将凌振南推到明面上去吸引注意,让那些人觊觎独孤剑偶的人都去找凌振南的麻烦,实际上我却将东西交给蒋伯方。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带给王爷!”
因为面前这两个护卫都是他的心腹之人,王凯之对其也不隐瞒,直接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却不知道隔墙有耳,就在屋顶上还藏着两个不速之客。
好一个祸水东引之策!
凌牧云和黄蓉两人相视一眼,用眼光交流了一下,虽然两人没有说什么,却都从目光中看出了彼此的愤怒。
就事论事,王凯之的这个计策确实称得上一个妙字,但是王凯之将这个计策是用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凌牧云和黄蓉所无法容忍的了,没有人愿意充当别人的棋子,尤其是这枚棋子还随和可能变成弃子!
凌牧云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还好他今天来这州牧府夜探了一遭,否则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呢。而黄蓉在恼怒之余,更是已经开始在心里策划该如何收拾王凯之了,作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黄蓉虽然心底不坏,却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这个王凯之既然敢算计她公爹,那就要有承担代价的准备!
这时就听王凯之在下面颇为得意的接着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自从得了那独孤剑偶之后,尽管已经尽可能的封闭消息,却也不能彻底排除消息走漏的可能。我虽然不习武,却也知道这独孤剑偶对于习武之人的诱惑有多大,一旦消息传出,必定会引得不少大盗巨匪前来争抢,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蒋伯方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未见得能够应付得了就能应付那么多人,所以还是稳妥点好。”
那个叫阿平的护卫道:“可是大人,万一要是凌振南他们被人不顶事,丢了镖,那价值数百万两的寿礼岂不就损失了?您费心筹备的一番心思不久白费了嘛!”
王凯之摆了摆手,道:“只要能够将独孤剑偶安全送到王爷的手中,那批寿礼就算完全损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他深受圣宠,富甲东南,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况且王爷钟情于武道,对于奢华器物其实并不太放在心上,我送的那些珠宝古玩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尽一点心意,其实王爷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中,真正能够让王爷为之动心的,也就是那个独孤剑偶了。”
说到这里,王凯之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再说了,我这可是按照镖局规矩正经向他福威镖局托的镖,真要是出个好歹,他们福威镖局敢不照价赔偿?他们凌家开了祖孙三代的镖局子,想必也有些家底,几百万两的银子应该还是赔得起的。”
“若是实在赔不起,那也无妨,听说他们凌家的辟邪剑法好像挺出名的,引得王元霸那个老小子一直惦记着,还主动将他女婿推出来给我当诱饵用,若是凌家真的赔不起,那就让他们以剑谱作为抵偿,到时候赏给王元霸那老小子一份儿,再送给王爷一份儿,想必王爷他会感兴趣的!”
听到此处,凌牧云不禁心中暗怒,这里面果然还有他那个便宜外公的手尾。虽然他对此早就有所猜测,但真正从王凯之的口中得到证实,凌牧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阵的发冷。
若是外人来算计他们,凌牧云虽然会愤怒,会报复,却不会觉得有什么难以忍受的,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牺牲他人,虽然不道德,却也是人之常情。
但王元霸则不同。尽管他对王元霸没什么感情。但王元霸毕竟是他母亲的亲爹,他的亲外公!双方的血缘关系摆在那里,那是无可更改的。可王元霸不为他这个外孙和他母亲这个女儿着想也就罢了,竟然还与外人相勾结。一起算计他们。这如何不让凌牧云为之彻骨心寒?
这时就听那个叫阿兵的护卫道:“大人。依属下看来,那凌家的辟邪剑法估计也没什么了不得的,若真像江湖中传的那么厉害。那凌振南修练多年,又怎会连先天化境都还没有臻入?”
王凯之道:“空穴来风,并非无因,既然江湖中盛传凌家的辟邪剑法,总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凌振南武功不出色,并不代表凌家的辟邪剑法就真的不行,也许是凌振南自己蠢材,练不成而已,否则王元霸又岂会对那辟邪剑法如此念念不忘?他身为凌振南的岳父,对于凌家的底细总比咱们这些外人清楚,连他都这么惦记,想来这凌家的辟邪剑法还是有一定过人之处的。”
“若是辟邪剑法真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