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拳紧握,咬着下唇,沉痛的闭上双眸,深舒一口气才缓缓睁开眼。花园的杂草不知道有多久没除,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做到什么时候。
拔着,一颗两颗,花园的杂草边沿锋利再加上用力的缘故,细腻的手掌也开始磨出水泡,然后破裂,最后层层磨出血。
手摸着草,鲜血染在绿叶上触目惊心。
保镖们一个个低下头不忍心再看,连简艺兰都有点不自在的别开脸,只有他目光依旧盯在她身上没有离开一步。看着叶子上不鲜明的鲜血,英眉拧成一股绳。冷哼一声,在简艺兰的帮助下缓缓站起。“拔完之后才能睡觉,今晚的饭你是赶不上了。”
从初阳,拔到中午,额上的汗水不停洒下。
云决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遥望着天边黄昏,鹰眸在她停顿,夕阳映在她背上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紧攥着拳头,戚蔓的固执跟他心底那一股热流让他越加愤怒。
“决,你在看什么?”莫苡柔推开门一进来,就看见云决一直盯着花园看,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的星空,再看看戚蔓。“决,已经有点晚了,我去叫小蔓睡了。”
“别去了,你先睡吧。”
“那你马上就睡啊。”扭头看着云决黑包公的脸,她一边说一边看着戚蔓,发泄般的从衣柜里拿出睡衣。
躺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的黑夜,即使关着落地窗他总感觉听到戚蔓拔草的声音。从床上烦躁坐起,径自打开门走出去。
疼痛几乎让她几次想停下手,可是草这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拔完。【92ks. 】毫不停止的低头认真除草,每拔一下眉头就深皱一次,直到面前出现一双灰白色的拖鞋时才抬起眸。
“继续,不要停。”
云决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下,她片刻停留之后,的确继续干活。
“戚蔓,别让我失望。”含着怒意愤愤转身走回室内,睡在床上,外面的拔草声就像一个锣鼓,在他耳边一直吵吵不停。忍无可忍,猛地掀开被子愤愤朝花园跑去。“给我起来。”手一拉,将她从地上拽起,两只手臂箍在她腰间撑住她快要跌倒的身体,眉头深皱,都累成这样还倔强。
“自尊早就没有,你还在死撑什么。”双手抽回,冷眼看着,任由她身体重重跌在草地上。
“不是你叫我拔完,我快拔完了。”咳嗽两声,撑起虚弱的身体站起。
拉紧她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中,狠狠吻向她鲜红的樱唇。长舌撬开她贝齿,细细吸允着她嘴里的甘甜,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大手从她背脊伸入,两指灵活的解开她背后的一排扣子。
“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好好取悦我。”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她耳后轻吟,长舌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后。“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是诚实的,那的身体看样子很喜欢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嗯?”
“痴人说梦。”大口呼吸着空气,小脸瞬间被刚才的吻憋红。
话一说完,脖颈一痛。“可恶——”秀眉揪成一团,不由谩骂一声,她知道,云决又在咬她,这下估计又得半个月。
“不准再吃那个药。”即使在他身体得到满足和头脑失去理智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忘记那天在她房间看到的药瓶。
“那你走开。”
抓住她挣扎的手,将双手举在她头顶,月光照在他脸上一阵阴暗。“走开?”伏下头,冰冷羞辱的字眼对着她耳朵钻入。“你不过是我玩物,一个低贱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我提任何要求。”
“莫苡柔还在上面,你不怕被她看见。”斜眸艰难地望着黑暗的二楼,莫苡柔这时候下来她是求之不得的。
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不知道戚蔓怎么能说出别的女人,体内的热腾瞬间被熄灭,低咒一声从她身上爬起。“该死——”
撑起柔软的身体缓缓坐起,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尘土,继续做事。
“你最好拔完,什么时候拔完什么时候吃饭睡觉。”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只能这么对她,躺在睡椅上假寐,一边听着耳边细微的拔草声,眉头更加紧蹙。
月光折射在落地窗上,一个身影站在窗帘后,望着花园内的一切,美眸危险眯起,却无能为力,只能恨恨咬牙。
一夜无眠,撑起疲倦的身体拉开窗帘,一眼便看到花园里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即走出去。远远看见她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阴沉着脸,脚尖踢了踢她脸颊。“醒过来,这是你睡觉的地方吗?”
全身酸疼的难受,两只手也像刀割一样,睡着好像就是上一分钟的事,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云决那张冷峻的面孔。“抱歉。”她揉揉沉重的眼皮用两只手撑住地面,借力站起来,绿草中一个小白色的身影在快速移动,鲜红的长舌顿时让她清醒。
炸叫一声,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指着蛇刚才出现的地方声音隐隐颤抖。“云决,蛇,有蛇。”
大手很自然的将她打横抱在怀中,看着前面的白蛇面色一寒。“快点,把它给我抓过来。”
守门的保镖听到叫唤,第一时间跑了过来,五个人围成一团朝蛇追过去。“好了,没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老板,抓到了。”阿赞掐住蛇头下拧到两人身边,蛇还在他手中摆动着尾巴奋力挣扎,看得人心惊胆战。
“把它关到笼子里面,打电话让艾伦过来一趟。”
随着周围的寂静,忽然她猛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