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用了力气,一个耳光直接把这守卫打的摔倒在地,脸也很快肿了起来。
周泰等人略微愕然,在兵部门口直接打人确实冲动了,不过却莫名感觉有点爽。
好好跟你说话不听是吧,非要打着才好?做狗都没个眼力劲。
关宁语气毫不客气。
你
那倒在地的守卫吐出一口血,其中还夹杂着几颗牙,目光怨毒的看着关宁。
这波怨气吸收的痛快。
这边的事情很快把旁人吸引,其他守卫立即围过,就连在院中的邓丘也走过来。
你是不是过分了,这可是兵部衙门。
几个守卫面色不善。
怎么了?
这时邓丘走了过来,声音低沉。
大人,他们强行闯兵部,还出手打人
几人纷纷告状。
邓丘看着关宁,目光闪过一抹怨毒。
因白蛇传使得他声名受污严重,对于关宁也恨到了极致。
邓大人,听说兵部羁押了我的人,我作为上官总是能探视的吧?
未等他开口,关宁先说出来来意。
探视?
正准备呵斥的邓丘又止住,平静道:当然可以,本官可以亲自带你去。
嗯?
关宁略微愕然,邓丘会这么好说话?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邓大人?
其他几个守卫也很错愕,怎么不追究关宁打人之事。
走吧。
邓丘没有多说转身就走,关宁几人跟在身后,不多时来到一个隐蔽后院,进来就闻到一股发霉发臭的味道。
这是关押之地所独有。
带关捕头去看看那几个督捕司的人。
邓丘对着一个守卫头目说道。
是。
关宁跟随着进了里面,这几个房间贯通,又用石墙分割,做成牢房的模样。
兵部不设牢房,但有发派充军或者其他相关人员,在临近发派时,由兵部监管。
每个隔间都不大,各有关押的人,里面各种味道混杂,很是刺鼻。
关宁忍不住道:他们发配到吠州依旧是有公职在身,又不是罪犯,怎么能关押在这种地方?
守卫头目淡淡道:发派的都是罪犯,并无区别。
他早就得到授意,督捕司的这几个人是邓大人点名特殊照顾的,因而有恃无恐。
就是这里。
他指着一处。
关宁的拳头立即紧握了起来。
并不大的一个隔间,却关押了六个人,因地方太小,只能拥挤坐着,他们衣衫褴褛,身上肉眼可见的有抽打伤势,并且还都戴着脚链枷锁,看着就觉得很憋屈。
头?
头,您来了?
元子明最先看到关宁,忙得站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因带着刑具触碰起了一片哗啦声,有人还皱着眉头,显然是牵动伤势
不过几人都是面色惊喜。
你们受苦了。
关宁忍不住开口。
这都是因他而受到的无妄之灾。
你们早被停职调查,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就不给头添麻烦了。
是啊,那几天您刚遭受刺杀。
几人没有任何抱怨,反而还安慰着关宁,这让关宁更是内疚。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被发配到吠州的。
关宁沉声道:我可以保证!
唉,怕是不容易啊。
元子明低叹了口气道:这可是邓大人您恐怕也
我们反正就这样了,只是三处怕是散了。
相信我,我一定把你们救出来。
关宁没有再多说,现在不是闲扯的时候,他要抓紧时间查案。
出了外面,周泰三人围了过来。
他们在刚才并没有让进去。
见到他们了吗?怎么样?
关宁没有多说,而是冷眼看着邓丘。
这就是他的报复。
怎么样?见到了吧?
邓丘淡淡道:现在该说说你无故殴打兵部守卫的事情了,若不给个说法,你这捕头怕是做不下去!
我需要给什么说法?
关宁直接道:阻挠督捕司办案者,我有权直接抓捕,只是打了他一个耳光,已经是便宜他了。
办案?
邓丘质问道:来兵部你有什么案子可办?这种理由太蹩脚,即刻本官便会亲自去都察院,你这个捕头做不下去了!
他已经无法忍受关宁,决心把他这层官服扒去。
让其进来探视,只是为了打击。
现在更有充足的理由,抛去身份不谈,一个八品官员还不是任他拿捏?
既然说到这了。
关宁直接道:现在正式跟邓大人做一个通告,日前兵部武库司接连发生意外案件,事中沈建,车安,员外郎史宏富先后死亡。
我们怀疑这几人的死亡另有蹊跷,便来清查!
关宁说着示意乐成仁。
这是刑部批准的查案手续,从现在开始,我们督捕司三处进驻查案,希望邓大人配合。
邓丘瞳孔微缩。
他万万没想到关宁所提及的案子竟然是这个?
不过他神情很快恢复如常。
你说的这个是案子么?
邓丘淡淡道:沈建因跟差吏姚大发生争执,两人打闹间被姚大误杀,此案已经结案,姚大也被判为了死刑。
车安也是武库司事中,他常年带病在身,是因犯疾而死,至于史宏富,他是被其妻子情夫推搡误杀,这都是很正常的死亡,也算刑事案件?
只要有怀疑,就可以调查。
关拧开口道:督捕司是直属刑部的司衙,有权查任何案件,我们认为这其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