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回忆起了一切的约翰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连忙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影像。约翰尼仔细地审视着,镜中的那个人依然肥胖而陌生,更重要的是,不论是脸部、胸部还是腹部,都光洁如新,没有一处伤痕。这对于一个被打得半死而且还身中两枪的人来说非常诡异。
“he……”约翰尼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喃喃地说道。
镜中的那个人做出了和他同样的动作。
在这种情况下,约翰尼不得不做出一个大胆到荒诞的推想,一个会让,科学课全a的自己嗤之以鼻的推想。
我真的灵魂附身了。
还他妈的附身到了一个该死的胖子身上。
约翰尼被自己的幽默给逗笑了,他低声地笑了起来,很快,一股参杂着喜悦、迷茫和恐惧的复杂情绪促使他放声大笑。约翰尼笑得实在是太猛烈,以至于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过了一会儿,约翰尼的笑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爆发。。“我他妈这是怎么了!”约翰尼一边嘶吼着,一边狠狠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显然,约翰尼还觉得这样不够解气,他一脚踢向了淋浴间的门,希望能借此发泄怒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脚尖钻心地疼痛。,…,
“fuck,fuck,fuck!”约翰尼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托起剧痛的左脚,却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沉重而笨拙。约翰尼站立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噢!”约翰尼痛叫了一声,此时的他仰面躺在浴室地板上,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米黄色灯光,这原本应该让人感到舒适的光亮此时在约翰尼看来却无比刺眼。
“我到底怎么了……”呆愣了半晌,约翰尼长叹一声,双手捂住了脸。对于这个英俊、受欢迎的四分卫来说,现在的情况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从被抢劫、被杀害到离奇地附身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这一系列荒诞的事情让这个二十岁的男孩无所适从。此时的约翰尼独自一人。身处在一间密室里,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咚咚咚……”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约翰尼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你在洗澡吗,施瓦茨先生?”这是一个悦耳的女声。
“啊,是,是的……”既然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么他就是这个施瓦茨先生了。听到敲门声的约翰尼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的骆驼一样,他站起身来,朝门外试探地问道,“谁在那儿?”,…,
“我是艾利西亚……你的私人助理。拉吉已经准备好了车,我们该走了。您在丽兹餐厅(ritz_re)有一个十二点半的预约,他们最多能把位置为我们留到一点,还有,丽姿餐厅的午餐时间是11:00到2:00。”艾利西亚看了看表,说道,“所以,如果您想赶上预约时间并好好享用一顿牛排大餐的话。请尽量快一点。”
我肯定是附身在了一个富豪身上,而且还是一个负担得起私人助理的,富得流油的肥佬富豪。在听到了艾利西亚说的话之后,约翰尼暗自庆幸他没有附身到一个住在桥洞里的流浪汉身上。不过,虽然艾利西亚的用词非常礼貌恭敬,约翰尼却在她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点点的戏谑和不屑,这让他感到非常奇怪。
但约翰尼此时还没有精力来弄明白这些细枝末节,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究竟是谁。
“我,呃……我马上就出来。”约翰尼看了看自己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肥胖身躯,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在浴室里寻找可以蔽体的衣服。,…,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艾利西亚?”
“当然可以。”门外的艾利西亚顿了顿,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艾利西亚以为浴室里的那个疯子又有了什么新的疯狂想法。这家伙总是不让人消停。
“现在是什么时间?”约翰尼问道。,
“嗯……”艾利西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十一点五十。”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几月几号?”约翰尼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挂在浴室里的浴袍,一边说道,找不到衣服的他只能先穿上浴袍遮羞,“呃,还有,今年是2012年,对吗?”约翰尼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最后一句话,他想确认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很糟糕,还是已经糟透了。约翰尼-施瓦茨清楚地记得自己参加的那场兄弟会派对是在2012年5月15日举办的,那天正好是南加州大学所有学科的期末考试结束的日子。作为南加州大学历史最悠久,最富盛名的兄弟会,kappa_a每年在这个时候都会举办一场的派对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假日时光。
“什么2012年?”艾利西亚被约翰尼莫名其妙的问题给搞糊涂了,她打开手机,仔细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日期,“今天是12月11号,2005年。”,…,
“2005年?!”约翰尼停下了系浴袍带子的动作,失声叫道。
“没错,2005年……”艾利西亚觉得有些奇怪,她倾了倾身子,把耳朵凑到了浴室门口,“你还好吗,施瓦茨先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下可好。。我居然回到了七年前……这事儿可真他妈太棒了。
极度震惊中的约翰尼并没有回答艾利西亚的问题,现在的他还有满肚子的疑问等待解答,“没什么,我很好……我们现在在哪儿?”
“伦敦帕克巷洲际酒店。”艾利西亚觉得约翰尼肯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