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张铁柱你个,这么些年了就没有一点长进吗?啊!”王寡妇站在自家院子里,双手掐腰,怒气腾腾的骂道:“,大半夜的摸进老娘屋里,你想做什么?!”
张铁柱:“”
张铁秀:“”
“王姐,你听我解释,我真是去找包的,那包很重要!”张铁柱急的捶胸顿足。
冤枉。
天大的冤枉。
这王寡妇怎么就不听解释呢?!
况且,他翻出的那条黑他也没闻啊!
张铁秀老腰,一瘸一拐走到张铁柱身边,哭丧着脸:“大哥,你看她给我打的,我就说了别去别去,你为啥就是不听啊!”
张铁柱:“闭嘴!”
砰砰
“嗷!!”
张铁柱一肚子火,当即给了张铁秀的秃头两拳,打的他服服帖帖。
张铁秀心里苦,这日子没法过了。
王寡妇还在掐腰怒骂,气的脸色涨红,自己就那么点秘密都被张铁柱给翻出来了。
这事以后要是传出去,她王寡妇还混不混了?!
好端端的一个妖王,家里不光有、还有黑。
“唉为啥你就不相信我呢!”张铁柱生无可恋的摇摇头:“王姐,你早点睡吧,别累坏了嗓子。”
王寡妇:“”
张铁柱拽着张铁秀脖领子,两人溜进了屋。
王寡妇愿意骂就骂去吧,自己躲在屋子里耳根子也能清净点。
王寡妇又骂了两句,气的狠狠一跺脚,转身回了屋。
可不到1分钟,王寡妇家的院门又一次被敲响。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吗?!”
王寡妇黑着脸,杀气腾腾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十几名崂山的道士,李海义和姜自明两位长老站在最前面。
“你们是谁?!”王寡妇寒声开口,神色不善盯着面前众人。
刚才被张铁柱气得,王寡妇都没提前察觉到附近有阴阳界的人靠近。
“那个你好,我是想问,你刚才喊的张铁柱,他住在什么哪户?!”李海义干笑两声,他心里觉得很奇怪,明明站在对面的是一介女流,他心里为何会发憷?
不光李海义心里不安,姜自明等崂山弟子他们心中也都十分不安,用两字来简单形容发毛!
王寡妇:“滚!!”
砰
王寡妇怒气腾腾的将院门关上。
李海义:“??????”
姜自明:“??????”
崂山众弟子:“??????”
“这这位女施主,你别关门啊”李海义一脸懵逼。
“滚,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眼!”院内传出王寡妇的怒骂声。
李海义伸手还打算去敲门,可犹豫了下,又选择放下了手。
他们不是五道沟的人,打听到张铁柱家住南山笆篱子对面的小胡同里,结果到了南山以后,他们眼前一懵,这一片都是小胡同,根本不清楚哪户是张铁柱他家。
正巧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王寡妇怒骂张铁柱的喊声,于是他们顺着动静就找来了。
原本他们以为王寡妇能告诉他们张铁柱家在哪,结果这位女施主脾气竟如此火爆!
“女施主,我只是想知道张铁柱家在哪,没别的意思”李海义在院外大喊:“而且,女施主,气大伤肝,你要保重身体啊!!”
王寡妇:“”
砰
院里传出屋门关上的声音。
李海义好心提醒王寡妇保重身体,就是想套套近乎,希望可以感化王寡妇,从她口中得知张铁柱住哪。
“李长老,你为何关心她身体?”道士小六诧异道。
“呵呵呵这叫结善缘,一句好心的提醒,很可能会因此而感化到她,懂了吗?”李海义淡淡笑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
“原来如此,长老英明。”小六点点头。
一众崂山弟子也齐齐点头,对李海义投去了敬畏的目光,不愧是李长老!
“哼,人家不也没嘞你吗?!”一旁,姜自明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满。
就在此时,王寡妇家院里再次传出屋门打开的声音。
崂山众弟子面露喜色,果然,李长老说的对!
李海义瞥了眼姜自明,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瞅瞅,寡妇被感化了!
吱
院门打开,李海义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笑道:“女施主,我们是好人,请问张嗷!!!”
院门口,王寡妇手持暖壶往外扬开水,烫的李海义龇牙咧嘴。
“都滚犊子,大半夜的,跑老娘门口来叫魂呢?!”
“啊”
“女施主,你冷静啊,别扬了!!”
“”
一众崂山遭了殃,不过最倒霉的还属李海义和姜自明,这两位崂山长老站在最前面,被烫的也属最惨。
砰
“再不走,老娘接着扬你们!”王寡妇扬完开水,重新关上院门,怒气腾腾又回了屋。
“”
“,烫死我了”李海义脸色发青,因为肚子上有刀口,所以反应不如姜自明灵敏,被洒了半边脸的开水,现在感觉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李长老,还感化她不?这女施主脾气不太好啊!”小六小声问道。
“滚犊子,去,挨家挨户敲门找去!”李海义怒骂一声,狠狠抽了小六脑袋一巴掌,这龟孙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看到自己刚才很丢人吗?!
“哼,先敲隔壁,那张铁柱八成住在这附近几户里。”姜自明冷哼一声,开口提醒。
王寡妇站在自家院子里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