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雪月自然是故意说给银辉听的。
至于实际上,从战士的角度来说,如果把银辉和水澜的才能互换,她是可以轻松很多,非常多。
但话,却又不是这么说的。
水澜作为战士,无论有多么厉害,如果只是讨论战士,那她和雪月相比又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刚才的抱怨,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其本身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至少雪月没有其他的意思。
只不过,有些人却未必。
现在的银发战士,他的面色可是不怎么好看。
就好像,这个时候,他真的如同遇到了什么困扰一样。
“这算是什么感慨啊。”
银发的战士,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因为很明显,刚才的他的主权似乎遭到了侵犯。
而这个时候,当他的目光从远处的水澜身上收回来的时候。
可能如果现在反过来,那个女人反而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他的敌人一般。
难道,雪月对她动心了?
不免会令人产生这样的猜想和怀疑吧。
虽然这样的想法,的确是多想了,但在雪月的角度上,作为一个女人。
却吸引了,比一个人男人更多的注意力。
水澜做到的事情,现在可是似乎有些多余了。
况且,她吸引到的不止是雪月,还有花仙。
她现在的锋芒是已经完全将银辉压过去了吧。
是啊,她,她其实,是并不需要银辉的。
仅仅只是凭借她自己的出色能力,也足够应付很多事情。
即使,这种前提建立在她的心里依然有银辉的话。
却不妨说,到了这里,银辉的作用,已经仅此而已了。
这一点,却是不同于雪月和炎舞的。
她们可不止是银辉心里要有,还需要得到,得到更多的话,彼此之间不同的关系,已经非常清楚了。
银辉对于水澜,现如今如果只是一种信念的话,那么对于雪月和炎舞,则是不可缺少的。
三人,彼此互相需要,所以,这三人永远都会站在一边。
而对于信念来说,其实达成的条件,反而是非常宽容的。
换而言之,对于水澜来说,她根本不需要接近银辉,也不需要得到什么,她只需要同样远远的注视着他。
这种没有变化,没有变化的情感,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她是不需要得到的,就如同,她需要的,或许只是单纯的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已。
这种力量,也正是现在的所有人,为之震惊的。
信念的力量,无疑也是可怕的。
战斗至此,也已经彻底结束了。
这才是关键。
无论是夜麟,还是水澜的战斗。
夜麟与流云的战斗,如果结果还不能非常明显的看出来的话。
那么至少水澜,这边,已经非常明显了。
她赢了。
场中现如今,站着的,只有她一个人。
是完全的站立,而不同于夜麟和流云,以及沧海的勉强站立。
因而,狂傲的声音,便是紧接着,最后从沧海的口中,艰难而又吃力,但却气力十足的发出。
“呵呵……”
笑声已经显得有些无力,但沧海眼中,给人的生猛有力的感觉,依然没有变化。
“你赢了!”
他再度指着水澜道,那眼中,除了神光有些涣散的眼神之外,却第一次有了笑意。
“砰!”
随后,则是沧海的身体轰然倒地的声响。
他并没有死,但这一刻却也已经奄奄一息。
这也预示着,如果水澜是直接从正面的程度,以如此强硬的手段强迫性的打败了沧海的话。
足以说明,这个女人作为战士表现出来的东西,有多么的令人折服了。
是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夜麟吧。
更不用说,这一刻,就连雪月,也是对其另眼相看。
只是看了一遍,就可以通过回忆模仿发挥出这样的威力的话。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自身对于刀术熟练掌握到了一定程度,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而针对于雪月的刀术,水澜即使不是完全的重现,也已经足够惊人了,而且这还不是单纯的模仿。
还有,因为她所持不是妖刀“雪月”,进而产生的只是单纯的技巧的吸收,以及糅合之后诞生出来的独属于水澜的全新招式。
这才是刚才的居合术的体现。
而且这种事情,还是短时间内做到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至少,更加不是银发的战士,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他是因为修炼了十数年的关系,才勉强将雪月的招式发挥出一些威力,但始终还没有跳出妖刀“雪月”的这个框架的局限性的话。
从这方面,他和她,差了真的不止是一丁半点。
但话又说回来,术有专精,其实某人也不用这么眼红了。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雪月笑着,却是如此说道。
但她不是注视着银辉说的,而是注视着水澜说的这句话。
这个女人,总是会令她惊讶吧。
至少,她是一个可造之才。
所以,这一刻雪月会感兴趣的是当然的,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如果说。
依然是因为银辉,她才会对水澜感兴趣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这一点了。
她可是吸引了他的女人。
而且还是在雪月和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