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天昊见到了这几样东西,也是剑眉紧皱,沉声到:
“这些东西,都不是活人应该用的!”
一边说着,凌天昊一边放出了龙形兵魂所特有的煞气,将这眼前的物件给牢牢的笼罩了起来。
那股缠绕在杜岐风身上的人形阴煞,也随之淡了下去,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还是徘徊在他的附近。
见到这样的情景,安常笑微微皱眉,开口说道:“难道说,这东西……是蕴养在了风水中的大凶死穴、破军之地?!”
凌天昊自小就在古墓中长大,这种东西见得多了,但凡达官显贵的棺椁、墓室里,堆放了大量的随葬物品。
就算是上面附着了再多的阴煞,他天生纯阳八字所带来的至刚阳气,几乎是所有的阴煞克星,但在这鬼头青花瓷上,却效果甚微,所以才令安常笑十分的担心。
想必凌天昊也发觉了眼前情况不妙,所以才会用黑金古刀中的万年煞气来阻挡。
见眼前的两人都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表情,已经等候了许久的杜岐风终于忍不住,焦急的开口问道:
“安丫头,你说的这个大凶死穴、破军之地,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在心中思索了片刻后,安常笑抬起头,对着杜岐风解释到:
“杜伯伯,这古籍风水著上曾说过:破军者,断真龙、灭官峰,退丁败财,是乃大凶之地,如果有葬祖或建宅在其上,那么活着的直系后人,就会惨遭横祸,久后绝人丁!而这鬼面青花瓷,恐怕正是这大凶之穴中的随葬物品!”
“啊——!怎么会是这样?!”无比震惊的杜岐风,顿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顿了顿,安常笑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这瓷中每出现一颗金瓜子,杜家……就会有一个人莫名的失踪,对不对,杜伯伯?!”
“丫……丫头,你怎么知道的?!”被安常笑的一句话给骇住了的杜岐风,险些失手,将刚从怀中取出的心脏病药,给打翻在了地上。
“小心,杜伯伯。”
几乎就在刹那之间,安常笑快速的出手,将已经翻转在了地上的药瓶,给稳稳的抄在了手中,又交还给了被楞在原地的杜岐风。
手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杜岐风,接过药后,感慨的说道:
“这……这些日子,我杜家大宅中,原本有上百名的保安、佣人,但就在这东西诡异的出现后,接连失踪了好几个人,已经弄得人心惶惶,要不是警察总署里我还有些人脉,恐怕这事儿早就包住不了。”
看着杜岐风震惊的神色,竟没有一分的作假,安常笑不由得疑惑的接着说道:
“但我见杜伯伯天庭饱满、玉柱骨长,是个大富大贵的面相,况且也有前面几十年的商运亨通,不像是祖坟被葬在了这种地方的样子啊。”
“嘶——!”顿时想到了什么,杜岐风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带惊悚的说道:
“祖坟?!难道说是杜某的对手敌家,做下的手脚?!想要断了我宏盛集团的财脉福源?!”
安常笑暗暗一思量,在商场上,明着斗不过,暗地里使出了挖人墙角、毁人坟地的事情,还真的不少,尤其是在香港这种风水之说盛行的地方,更为常见!
不过,安常笑再仔细看了看这诡异的鬼头青瓷火,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我看不想,难道杜伯伯就没有查明这东西到底来自哪里,里面的金瓜子又是如何接连出现在保全措施极为严密的杜家大宅的吗?”
“哎——!查了,可是……”杜岐风吃下药后,稳了稳血压,面色凝重的说道:
“查遍了大宅内所有的监控,都如同突然出现在我书桌上的黄纸符咒一般,这东西竟然……竟然是凭空出现的!”
“而且……宅中的人,也消失的莫名其妙,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眼下幸好天宁两口子远在郊区别墅养胎,要不然,杜某可真的要急死了。”
听了杜岐风的话,一旁始终冷寒着俊脸的凌天昊,却始终看着那散发着尸臭味的金瓜子,开口了:
“这金瓜子的表面,仿佛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给硬生生的抠挖下来的!”
顿时明白了凌天昊的用意,安常笑接着说道:
“金类质地柔软,说不定上面会留下什么印记,杜伯伯可有循着这条线索查询?”
这才缓过神来的杜岐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孟铮就是为了这事去查了,正是因为涉及到杜家的隐秘,所以他又不能大肆宣扬,只得暗地里进行,真是难为他了,如果有结果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点了点头,安常笑示意凌天昊将这鬼面青瓷收了起来,转过头,对着一脸企盼的杜岐风,开口说道:
“杜伯伯,杜家大宅接连发生这种异事,我建议你现在最好不要再住在里面,而且守卫的人也不需要太多。”
一边说着,安常笑一边写下了几个“戊辰,壬戌,壬戌,庚子”字样的纸条,交给了杜岐风:
“杜伯伯可以选择一些八字旺的人留守,这样既避免了香港媒体对杜家的无端猜测,也可以暂时麻痹一下藏在暗中的敌手,为孟总争取一些调查的时间,你看如何?”
接过了纸条,杜岐风却仍旧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如果不及早解决这件事,我恐怕杜家还会有再多的人被无辜伤及。”
一咬牙,杜岐风对着眼前的少女,面容诚恳的请求到:
“所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