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跳的大汗淋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擦着汗,抓起桌上的酒当水一样咕咚咕咚喝下去。曾一骞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喝完大半瓶了。大笑着说,“爽!”
曾一骞敲着她头说:“这可不是果汁,这酒后劲很强的。”
何处乐呵呵地说:“反正跟果汁一样好喝。”满脸绯红,拉着曾一骞还要去跳舞。
曾一骞看着何处已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搂着她哄道,“处儿,乖——你喝醉了,咱们回家。”
何处已经东倒西歪了,扯着曾一骞的衣服含糊地说:“曾一骞,你答应跟我跳一整夜的舞的……”
曾一骞半搂半抱的好不容易拖着何处出来,把她放在车上。她倒好,一喝醉,乖乖的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着眼就这样睡着了。
曾一骞替她系好安全带,把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这才发动车子,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区。
到了家,曾一骞拍着何处脸颊柔声说:“宝贝,醒醒,到家了。”何处没有醒来的打算,不耐烦的翻个身继续睡。
曾一骞只好抱着她上楼,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替她脱掉外套,往下扯的时候连带里面的衣服也翻了起来,玲珑娇美的身体曲线毕露,强压了一晚上的*忍无可忍。浑身仿佛在冒火,他倒了杯水,摇着她说:“处儿,醒醒,别睡了——”声音暗哑,一心想唤醒沉睡中的美人。
何处下意识的喝了几口水,还伸出舌儿舔了舔唇角。曾一骞受此诱惑,再也受不了,倾身吻她,不打算再压抑了。
曾一骞脱下身上的外套,松开皮带,一手微微托起何处的背,使她更契合自己。手在她身上轻轻触扶,唇沿着嘴角,下巴,锁骨,一路亲吻。另一只灵活的解开她的扣子,拉下拉链,一寸一寸现出她年轻美丽的骄身,细腻光滑,让他情不自禁。
何处在他的骚动中辗转醒来,一开始还有些迷糊,理智涣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酸痛,猛然惊醒,吓的什么都醒了,直觉是被人强暴了,又惊又怒,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曾一骞衬衫衣扣全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只杜蕾斯,见何处醒了,哑着嗓子说:“处儿,你总算醒了——”
何处看着他,怒不可遏,控诉他:“曾一骞,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趁她喝醉强暴她!潜意里她就觉得曾一骞自占有她后,就肆意的对她为所欲为,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和自尊。
曾一骞已经忍到极限了,猴急地按住她,哄道:“乖——,不害怕,别乱动,会伤到你的。”
何处已经出离愤怒,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连声骂:“曾一骞,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颤抖着身体,只说的出这句话。
曾一骞有些奇怪她如此激烈的言行,安慰她说:“处儿,我们是要结婚的,放轻松,不要有心理负担,再说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不是?”
他不这么说还好,何处一听他说的如此云淡风清,若无其事!气的什么都忘了,只知道乱吼:“谁要和你结婚!我才不要嫁给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呢!”
曾一骞满腔热情渐渐冷却,“何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是你男朋友,又那么喜欢你,对你没有*才是奇怪的吧?”
何处挣扎开,蜷缩着身体躲在墙边,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委屈之至。
曾一骞*渐熄,无奈的面对面看着何处,才发觉她的不对劲,颤抖的像寒风中的落叶,手抱住自己的膝盖窝在床的一端,哭的满脸是泪,硬咬着唇不肯出声。明明伸手就能握到她的距离,却好像离他有十万八千里远。
他试着靠近,何处警惕的盯着他,连连后退,看他的眼神完全变了。曾一骞不由得柔下声音,问:“何处,你怎么了?”
何处掩唇痛呼出声:“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想的只是我的身体!说不定哪天对我厌倦了,就抛弃了,呜呜——”字字是血,就连与曾一骞发生第一次都没这么失望心痛过。
其实何处的酒并没有全醒,就是想借酒意发挥一下女孩子的小脾气,使点性子,借机看一下曾一骞是否还如以前追她时那么纵容她,爱护她。总而言之也不过是女孩子那点小心思在作祟。
曾一骞无语,看着何处梨花带雨的又有些心疼,无奈道:“怎么又是强暴又是抛弃的?我们这是正常的男女欢爱,我爱你都来不及,哪舍得不要你。我们是要结婚的。再说今晚,就算是强暴,也是强暴未遂!”
何处从刚才的怒气中缓过来,听曾一骞这样说,心情也稍霁了不少。动了动身体,下腹好像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四肢无力,头有点晕晕的。她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也知道完事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只是一醒来,见他趴在什么都没穿的自己身上,早就吓蒙了,自然是以为什么事都完了。
曾一骞叹气说:“何处,你怎么还这么抵抗做这件事?还是说,其实你反感的是我?”
何处拉着被单盖住自己,既羞愤又尴尬。出了这种乌龙,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再说曾一骞也不应该趁她喝醉占她便宜。仍然缩在角落里,擦了擦未干的眼泪,说:“没有,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强暴。”
曾一骞气地吼:“两情相悦叫强暴?”真想知道她所谓的强暴的定义。
俩人的沟通在这种地方已经显现出来,理解事情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