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当真!”
赵烈直直的盯着武靖。pδ
看到赵烈的眼神,武靖顿时笑了。
他猜得没错,这个赵烈就是想要带兵打仗。
“自然当真,我武家乃是犷平第一家族,到时候整个犷平都是我们武家说的算。我说你是百人长,你便是百人长!”
听完武靖的话,赵烈略微沉思之后,立刻跪了下来。
“赵烈,拜见主公!”
“哈哈哈快快请起。”
“谢主公”
“对了,你可有字?”武靖问道
“回主公,属下名烈字子炎。”
“子炎?哪个炎?”
“火炎的炎”
“哦?你名叫赵烈,现在又字子炎,为何都带火?”
“这个回主公,家父曾经找人给属下算命,属下命中缺火,故而呵呵”
武靖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别说古代了,就算是现代都有很多人因为五行属性来起名字。
“子炎啊,你的武艺是谁教的?可会骑战?”
“主公,属下的武艺乃是父亲传授,军中的一些将领也曾传授一些战斗技巧,至于骑战,属下自然是精通。长枪、铁槊、大刀、属下都会使,但是最精通的还是铁槊。”
“你会使槊?”
“是!”
“好好好”
武靖闻言,顿时露出一丝兴奋。
典韦也好,潘凤也罢。
两人虽然武力值很高,但是对于训练骑兵,两人都不是很擅长。
尤其是典韦,根本就不善骑战。
潘凤虽然勉强可以骑战,但是训练骑兵并不在行。
如今武家的200骑兵,只不过是潘凤按照自己的一些看法与技巧训练出来的。
真正上了战场,根本就不是那些精锐的对手。
但是现在好了,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骑兵将领。
而且还是一个使铁槊的!
这让武靖深藏心中的一个想法再次冒了出来。
“子炎,我听说令尊乃是军中校尉,却为何突然”
武靖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烈听后,一脸煞气的说道“还不是那可恶的阉党!”
“十常侍?”
“正是!我父亲升任骁骑校尉,就是因为没钱给十常侍送礼,因此被他们记恨。后来更是诬陷我父亲,使得父亲被斩首示众,家产全部抄没,全家发配为奴。母亲受不了这种羞辱,当天便自尽而亡,祖父祖母年老体迈,也于不久后病故,只留下了我一人尚存于世间。
要不是心中还有一口气,只怕我也自尽而亡了。”
说着,赵烈的双目已经赤红。
“我这一生唯一的念头就是灭了十常侍,可惜”筆趣庫
武靖上前安慰道“放心吧,十常侍蹦跶不了几年了,十年内,十常侍必然身首异处。”
“这主公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你就好好看着吧。”
随后,武靖对潘凤说道“无双,带着子炎去洗漱,然后换上衣服。”
“是”
“去吧,今夜的雪还不知道何时会停下,好好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谢主公!”
夜晚,武靖来到武越的房内商议。
“靖儿,你要买一些奴隶,这个为父并不反对。可你是不是买的太多了?整整500余人,这若是走路回去,还不知道要多少时日,而且此时天降大雪,路途更加难走,等我们到达犷平,只怕年节早就过了。”
武靖笑着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已经购买了数十辆宽敞的马车,一来买了很多特产以及其他的货物,回去自然要拉着。二来,也让那些奴隶坐在车上赶路,反正马车这种东西日后必然用的上,也不算是白花钱。
如此一来,即使司隶天降大雪,我们依旧可以在年节前夕赶回犷平。”
武越想了想,发现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虽然多买了几十辆大马车,但是随着武家的生意越来越大,马车肯定是要买的。
既然如此,还不日现在购买,正好可以拉着这几百奴隶回家,可谓是一举两得。
“还是靖儿聪慧啊!既然如此,那么咱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大雪封路,道路难走,还是早些上路为好。”
“是父亲”
次日一早等武靖来到门口的时候,一行数百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车队连绵数百米,很是惹人注目。
“家主、二公子,车队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武越看着长长的车队,心中也是无比的自豪。
“启程!”
“是!启程!”
随着阿大一声大喝,两百名骑兵翻身上马。
随后,带着近百辆马车开始朝着东门前行。
武靖带着典韦、潘凤、赵烈、以及阿大,则是在车队的前方带队。
再次骑上马匹,赵烈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若是穿上盔甲,再拿上铁槊,活脱脱一个威猛不凡的将军。
武靖看着英武不凡的赵烈,不禁心中暗自嘀咕。
“要是赵烈的父亲没有被陷害,那么黄巾起义时,赵烈也应该是一个了不得的将领。在随着日后局势的发展,说不定此人也能名留青史。可惜啊,可惜没有如果”
就在众人来到门口时,阿大前去与守军交涉。
如此庞大的队伍出城,自然是要说清楚,而且要搜查一番的。
最后还是武靖出面送了些钱财之后,这才放行。
就在众人走出东门的时候,武靖忽然发现前方有两人正在等着。
仔细一看,正是戏志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