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7岁,可我已经开始幻想我今后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希望我28岁以后,s国政坛能够一片清明,再也没有权欲纷争;我们去非洲支教两年;再去一趟苯日神山;我们再触摸一次转经轮;每年去一次旧金山的家,看看花园里我们养的花草,给它们浇浇花,施施肥;一起环游世界,你牵着我的手,我牵着孩子,一起走在陌生国家的大街小巷里……楚衍,你看,我计划的那么好,每一件事情里都有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白素松开手臂,走到楚衍面前,眸光对上他漆黑阴郁的目光,温温一笑,抬手帮他系上纽扣,声音低柔:“生活其实跟战场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在厮杀,有人倒下,但有人还站着。虽然这个国家带给我很多伤痛,但我依然深爱她如昔,我不怕血流成河,我不怕倒下,我只怕没有人拥护正义。我为了给白荷,给我,给秦川报仇,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真的很难。走完这一趟,我不想再走了,我打算这个冬天专心致志的复仇,帮你肃清内政,在来年春天的时候将这些糟糕的事情全部都忘记。”说到这里,白素眸光从楚衍胸口移开,定定的看着楚衍,凝声道:“楚衍,总要有人站出来,现如今不是我们在选择楚翎,而是楚翎在选择我们,只不过他挑选了我,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对于我们来说无疑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我不想错过。”
楚衍的眸光里闪烁出跳跃的火光,声音低沉缓闷:“……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坚持。”
白素知道她的话会激怒楚衍,果不其然,楚衍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有些急躁,有些暴怒,因为太过来势汹汹,所以丧失了以往的理智,倒像在惩戒白素适才话语不当,太过激烈的深吻,反而让白素呼吸出现短暂窒息。
可以说,这个吻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那么直接的深入和啃噬,霸占了白素所有的呼吸和意识,似乎打算在瞬间掠夺殆尽一般,而白素在唇齿交缠间,只能气喘吁吁的被迫接受他的气息和强加给她的所有。
楚衍就是在失去控制的时候,看到了她眼中浮起的水汽,刹那间宛如一盆冷水沿头浇下,唇与唇虽然还痴缠在一起,但他却止了动作,似是轻轻一叹,唇间动作温柔了许多,啃咬她的下唇,见她雾蒙蒙的看着他,潮润的舌尖忽然闯了进去,缠着她的舌尖,抵死缠绵。
这么吻来的很突然,吻得白素措手不及,她回应不对,抗拒也不对,近乎无助的看着楚衍,而楚衍呢?他也在看她,眸光里有火光在窜动,那些火苗并不寻常,白素觉得那样的热度足以将她烧成灰烬。尤其当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时,她甚至觉得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起来。
“冷吗?”多么体贴的话,偏偏他一贯冷峻的双眸此刻却多了几分晦涩。
她下意识点头,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调适紊乱的呼吸,只要能够终止这一切,什么都好说,但……
柔软的耳垂被一片濡湿炙热包裹着,他竟用薄唇恶劣的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着,不会痛,甚至有些酥麻,白素险些站不住。
“我们去床上。”楚衍唇贴着她的耳蜗,柔声诱惑她。
她急声劝阻:“不,在这里。”一旦回到床上,他们还谈什么,这就是他打断她谈话的方式吗?用这种方法让她遗忘她的初衷和谈话目的?
楚衍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喜欢在这里?”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了。
白素想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单单是皱眉那么简单了。
此刻他们的心跳都有些失控,她知道楚衍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同她说什么,哪怕她动情的跟他描述他们美好的未来,也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但她看到了他的眼神,有怒气,但又何尝不是覆盖了一层***。
“楚衍,我今天没心情,尤其是现在。”白素声音很平静,但声音却压的很重,好像她随时都会翻脸一样。
白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因为适才太过急躁,把她衬衫上的扣子给扯飞了一颗,白素听到扣子击打在衣柜上的声音,但具体掉落在哪里,她还真是分辨不出来,被楚衍吻得晕晕乎乎的,哪有心情理会那么多,但现在她不得不理会了,因为她无法再穿着缺少一颗扣子的衬衫出去。
楚衍听了她的话,身体一僵,一双漆黑的眸子夹杂着幽冷,就那么沉沉的看着她,有些压抑,有些隐忍。至于是压抑隐忍怒火,还是欲火,不得而知,大概只有楚衍自己最清楚。
他虽没强迫她,但却依旧执拗的搂着她,白素也不生气,把他的手从她腰上挡开,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隔壁她的更衣室。
楚衍看着她的背影,不可能没有火气,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打算跑去见楚翎,他之所以反对还不是关心她,她倒好,反而跟他置起气来。
该生气的,但气愤却在担忧下悄然落败,他比谁都了解素素的性格,但凡她做出的决定,几乎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她想让他同意,而他呢?希望她能够放弃,或许他应该换种方式跟她好好谈谈,至少不能像刚才态度那么强硬,要不然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只是,当他走进更衣间时,没想到白素衣服脱得很干净,只穿着内衣在找衣服。
楚衍并不贪欢,但跟白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因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