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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黑暗,所以看不清众人的表情,徐平陈默了一下才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那石门的旁边倒还真是有一块不是石头挡住的地方,但是这么冷的地方那里的泥土也变得十分坚硬,虽说比不上石头,但也绝对不是血肉之手能够将它挖开的。 ..”
看得出来,徐平之前一定是亲自试验过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认为我们身上还有比手更加坚硬的工具。
我不得不佩服大师兄当初的决定,一把加大号的吃饭钢勺救了他两次,在第二次的时候将这把钢勺送给了我,说我有一天一定用得上。说实话,我并没有把大师兄的话太当回事,除了最开始几天这把勺子几乎都已经被我忘记的干干净净,刚才顺手一摸才想起了它的存在。
“巴图打火机,徐平给我指出你看到的那块泥土在哪里。”我没有多说废话,因为这个时候我们的处境实在太艰难了。衣服穿的少,空气中流动着的是刺骨的冰寒,如果我们不早点出去的话早晚得冻死在这里。
巴图和徐平比我们先进来,刚才巴图打亮了一下打火机,趁着微弱的光线我都看到了他们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紫了。
所以我十分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从这里出去,虽然并不知道那泥土是否能够通往外面,但至少要比窝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来的强。之前巴图他们什么工具也没有只能等着也说得过去,现在我身上的钢勺无疑就成了现在唯一的除手掌之外的工具了。
巴图和徐平两人或许是因为冻伤了,变得有些慵懒,又或者是因为在揣摩我的意思。所以听到我的话之后足足过了两分钟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巴图将打火机油门开到最大,打亮火机亮度比之前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徐平快速朝着前面走去。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两人的双腿都是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我肩头上的压力不由重了许多,他们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综合他们现在的状态和他们的表情来看其实他们心中还是很绝望的。当然,这并不是他们两人心智不坚,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身上没有任何有用工具的前提下来到这里也一样会这样的。
我快速将衣服撕烂,从夹层里面取出了那把被我遗忘多时的刚勺子。他们三人也看到了我手中这件明晃晃的钢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要不是我提醒,打火机都很有可能爆炸了。
这里的空间并不大,所以我很轻松的就在徐平的带领下找到了他之前所说的那块泥土地。
借助着打火机的最后一点光线,我将泥土周围方圆两米的地方都仔细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
这里果然是一扇石门,只是这扇石门和我们之前遇到了都不相同,它有一股厚重的沧桑感,似乎根本就不是门,而是一直延伸出去了很远。
那块泥土也确实如徐平所说的那样,面积的直径有**十公分,就这样十分突兀的出现在石壁上面,看起来有点像是农村自建房哪里破了主人家用黄泥和稻草直接抹在上面形成的一个补丁。当然,这堆黄泥里面并没有稻草。
我上前用手敲打了一下石门,发现刚才的猜想没错,这石门根本就不是石门,外面似乎根本就没有路。除了一阵阵肉皮拍打石头的声音外根本就得不到丝毫的回应。
打火机的光线快速变弱,最终消失了。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对于黑暗,人类的骨子里就有一种恐惧心理。
“你们三个离我近一点,我开始动手了。”虽然这里不太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之前巴图和徐平两人来这里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但我依旧忍不住提醒道。
“咔嚓”
火机再度亮起,这一次是陈默打亮的。我心中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说道“灭了吧,现在我们只剩你身上这个打火机了,留着最有用的时候再用吧。现在你们就在我身后等着我,我已经知道的黄泥的位置,摸黑也是可以操作的。”
对于这个地方,我们没有丝毫的了解。先不说能不能解决这堆黄泥,就算真的能,外面又是什么情况呢?
我们没有了手电,没有了武器,这唯一的火机自然就成了我们心理和生理上最大的需求。有了光明我们才能使自己不至于崩溃。
陈默十分合作的灭了火机,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我就能够轻易的感受到深厚不远的地方有三股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这山洞难道真的就只有这一处泥土吗?老天爷一定要保佑啊,如果这里都不能出去我们就真的别无退路了。”我心中暗暗乞求道。
石门的厚度已经让我绝望,如果徐平观察的没错这块泥土地的确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这里不成功我们就真的要在这里被活活的饿死,冻死了。
摸着黑我找准勺子的柄,用有铲子那一头按照记忆的路线朝着泥土上挖了下去。
但是这一挖不仅没有把泥土挖下来一块,更是让我受伤了。原来这柄我一直没怎么注意的钢勺的柄最顶上居然没专门改造过,说是一把锋利的首也是可以的。
我忍住没有出声,免得他们三人担忧。将勺子换了一个方向,用那一根手指宽的勺子柄去挖土。
这一下终于还是成功了,这泥土虽然已经变得坚硬,甚至有点像是高原上的冻土了,但是在勺子柄的锋锐之下依旧落下来一大块。我用手一摸,原本平整的泥土壁上出现了一块直径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