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绾说完这话以后,见白墨冉没有回答她,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心里顿时有了底,知道秦夜泠一定没把自己的这段过去告诉她。
也是,有谁会希望过去的fēng_liú韵事会被自己现在的女人知道?不遮着掩着就不错了!对此,秦绾绾的心中终于升起了一丝优越感,原来自己并不是不如她,她还是有很多东西比她知道的更多,了解的更透彻!
可惜这时的她并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并不是你更了解一个人,就更能得到这个人的心,有时候,恰如其分的了解与宽容,才是两人相爱最好的连接点。
只是当她真正了解这个道理的时候,那时的她已经走出了太远太远……
那是四年前,那年的秦夜泠刚满十八岁,正值年少轻狂的年纪。
届时北寒国与东临国的战事胶着,秦夜泠的声望还未如现今这般深入人心,也是通过那一战,才奠定了他在东陵国百姓中的地位。
“秦将军,晏维城已经被北寒国的清远国师攻破,且全城的百姓皆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放下话来,要是我们敢强行攻城,她便会把全城的百姓一个个的杀光殆尽!”
那时的秦夜泠还是一位三品将军,只掌管着东临国五万的兵力,不过纵然如此,却不影响他在战场上的奇才,在过往的数百场战役中,只要是他带领的队伍,没有一次吃过败仗,也因此,一路跟随他过来的士兵将领们,都视他如战神。
“这个清远国师真是蛇蝎心肠,亏她还是一个女子,竟然会想出这样恶毒的方法!”策马走在秦夜泠左边的副将之一义愤填膺道。
“是啊,她如此一来,我们断然是不能贸然攻城的,不然就算是取得胜仗,全城的百姓却会因我们而死,这等的罪名,我等可负担不起啊!”秦夜泠右边的另一名副将也赞同的附和道,脸上是一片凝重之色。
位于两人中间的秦夜泠却是没什么表情,依旧神色淡淡,此时听了前锋的话,也不过是多投递给了他一个目光,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那报信的前锋看着秦夜泠这样的态度,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下面的话正迟疑着要不要说出口。
“不过什么?”秦夜泠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冰雪的冷冽,让那前锋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秦将军这是生气了吧?他的心也跟着抖了抖,顿时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了,秉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跪在马前疾声道:“不过她也说了,若是将军亲自前去,她心情好了,晏维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将士说这话时神情古怪,谁都知道这个清远在北寒国出现的古怪,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仅凭一人之力就夺了北寒国防守西漠国的一个最重要的城池,将驻守在那城池的五万大军耍的团团转,在北寒的朝堂上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北寒国的皇帝在经过再三考量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个神秘强悍的女子,虽然这样的决定遭到了满朝文武的反对,却是仍旧阻挡不住北寒帝求才若渴的欲念,他想着,这样的一个人物,要是能被他收为己用,那对北寒国的战事该是多么大的助力?
所以北寒帝最终还是力排众议,亲自来到了边关的城池,亦是如今日一般,清远高高的站在城池上,仿若女王一般的俯视着北寒帝,那样的气场,竟是让北寒帝隐隐觉得被压迫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清远忽而一笑,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在离开的同时,一直紧闭的城门在北寒帝的面前打开,那意思,分明就是想要请君入瓮!
于是一直跟随北寒帝左右的将军们又开始紧张了,他们偷偷觑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见他面上满是决然,想来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了!
知道他们不管怎么规劝也不会有用,北寒帝身边的几位将军齐齐对视一眼,决定与皇帝一起进入城门,可是那城墙上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虽然人已经不在那里,可那讨厌的声音却是清晰的从城里传来:
“我这城门,只允许扶桑拓一人进入,若是有任何一个人胆敢踏进去一步,就休怪我让你身首分离!”
扶桑拓,是北寒帝的名讳,在北寒国没有一人敢这样称呼他,而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这个名字说出口,俨然就是不把整个北寒国放在眼里!
谁都知道,这是恐吓,这是威胁!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一个人敢违背他的意念真敢上前一试,因为她太过于神秘,并且她能仅凭一人之力就把这座城池占为己有,没有几分真本事又怎么能够做到?
所以即使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毫不客气的对待,北寒帝还是义无反顾的只身走进了城池,众位将军虽然心急万分,可也知道皇上的心意已决,他们怎么样都阻拦不住,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心中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若是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一定会拼死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再以死谢罪!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般轻松的就能得到解决,只见扶桑拓在进城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就满面红光的从城里走了出来,面上满是一副志得意满之色,而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一名绝色美人,容貌上倒不见得有多出尘绝艳,但是众人只觉得自己被她那么看过一眼,就会连心魂都被她给摄了去!
此人正是清远!
谁都不知道在那半个时辰里,北寒帝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