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可怜的毛小花就被送到了不喜欢豹子的佩里克那里,去执行艰巨的任务了。
当毛小花看见太后看着自己那种厌恶嫌弃的神情时,充分领会到罗焕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为了寻找那个yī_yè_qíng的男孩儿,竟然不顾自己豹子的心理健康,真是……嗷唔!
“你最好给我趴在角落里别动!”佩里克对于儿子强行塞给自己的豹子也感到很苦恼,她恶狠狠地瞪了毛小花一眼,威胁说,“否则就把你关进笼子里,我才不管罗焕高兴不高兴呢!”
于是,这只可怜的豹子,一整夜就只能够卧在太后寝宫外面的冰凉地板上,心碎一地了无痕。
直到三天后,重色轻友的罗焕才把自己的豹子领走,并且把豹子带到自己的寝宫,满怀希望的问:“乔恩,找到没有?”
豹子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无精打采,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创伤。
罗焕也感觉到了毛小花的情绪低落,于是他又是揉豹子,又是吻豹子,最后还难得的陪豹子玩儿了一会儿后,再次问:“乔恩,找到了吗?”
于是豹子的心灵再一次受到了伤害,又懒洋洋地趴下了。
“或许我说的太复杂了,它根本听不懂我让他去干什么。”罗焕想了想,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犯了多大的错误。
就算是一些军犬想要找人,也需要原主的物品以及主人的明确指令。
一只豹子,怎么可能懂得那么多。而它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无精打采,多半就是因为被自己抛弃了三天,正在伤心呢。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罗焕,终于开始反省自己重色轻友的问题,不再让自己的豹子前去太后那里找人了,并且试图安抚豹子。
但实际上,毛小花心中想的是:完蛋了,那种懒洋洋感觉又来了——发情期前兆!
越来越傲娇的豹子站起身,甩了甩浑身的毛,没有理会已经快要沦落为豹奴的主人,朝外面走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爬到了树上。
树上一只大黄猫朝着毛小花“喵”的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毛小花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开始琢磨一件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会突然在那天晚上便成人。
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在阿兰卫学院,亚斯多拉图教授的房间里,看到的穹顶上的壁画。
那个豹子变人的神话传说。
但那神话太飘渺,根本不能够解释自己身上的变化。
毛小花舔着自己的爪子,一条条数着自己变人的必要条件:
1,肯定是成年后,因为之前都过了两年,也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2,那天晚上月亮特别圆,听说很多狼人都会在那个时候变身,估计自己也是那样;
3,发情期。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晚上正好处于发情期的巅峰,自己绝对不会那样迷迷糊糊被罗焕吃干抹净!
在总结完这几点之后,毛小花小心地爬下树,感受着体内那又开始涌动的热潮,打算谨慎行事。
上一次,因为没有任何应对的经验,所以才会搞成那种样子。
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准备,千万别再在出现状况的时候撞见什么人或者被什么人上了——就算是万不得已,那也最好是遇见一个大胸的性感妹子,自己豹躯一震,妹子收入后宫。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发情期有可能产生的变化,毛小花这些天都很忙。
他每天晚上都偷偷溜出宫外,在罗伊斯郊外的那片荒山上,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并且叼了稻草铺平山洞,花了好大的力气咬断或者踩断一些小树枝,把山洞的洞口隐蔽起来。
又在皇宫里偷了几个桶,在夜晚去山底的小河里把桶里装上水再叼到山洞里去,以防到时候过于燥热,可以用来降温。
除了这些,毛小花还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自己的感觉和状态。
并且时不时会从王宫偷偷叼一些毛毯,毛巾,以及其它他认为需要的东西走。
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非常小心,避开那些宫里的侍卫对一只豹子来说非常简单。
但如果想要避开同样是猫科动物的盖伦和大黄来说,就比较困难了。
至少大黄就撞见过毛小花这种奇怪的行为好几次,并且询问:“小花,你在干什么?怎么像怀孕了的母猫一样,准备筑巢的东西?”
毛小花感觉忽然一道雷劈中了自己,风中石化,呆愣愣地看着大黄。
大黄很轻松的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稍:“瞧,我们公猫是不用干这种事情的!”然后就垫着脚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大黄的这句话让正好叼着水杯准备往自己新找的窝里运的毛小花非常纠结,他足足在原地呆了半秒,才醒悟过来自己是一个人类的灵魂,干嘛要那么在意猫科动物的习性?
况且,一只在月夜发情并且会变身成人的豹子,是普通的猫科动物吗?
什么怀孕的母猫筑巢本能之类的,不用理会!
于是稍稍遇到了点挫折的豹子,在郁闷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更加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进发!
每天运一小点,积少成多,很快就过去了十多天。
毛小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开始再次蓄积,并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他变得精力旺盛,活力无限,四处乱逛,并且又去广场,蹲在罗焕的雕塑下面,无耻的让那些流浪画师给自己和国王陛下画合影。
这天毛小花从广场回来的时候,正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