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德的颜面尽失,怎还会听的下水李氏所言,气的一脚踢开了水李氏,恶狠狠的骂着:“本将军真是错看了你,竟然你是这样一副dàng_fù样!看本将军今天不家法处置你。”说着,水天德便扬起手,要家丁送上鞭子。
水李氏这下吓白了脸,不断的摇着头,一脸哭腔的解释着:“妾身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琴声一起的时候,妾身的手脚,心志就不受控制了,将军,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琴声,猛的,水李氏看向了还在琴凳上的水洛烟。涂着丹蔻的手,指着水洛烟,声音带着颤抖,恶狠狠的说着:“水洛烟,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做了什么手脚,才让我今天如此失态。”
“二娘……您这就冤枉洛烟了。洛烟一直低头弹奏,甚至连二娘您跳了什么都不知晓,怎么能说我做了手脚。何况,洛烟只在弹曲,能做什么手脚?”水洛烟一脸的委屈,不口出恶言,声音依旧这么淡淡柔柔的,越发如此,越是显得让人怜爱。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先前的酒里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水李氏站了起身,恨不得上前撕烂水洛烟那张脸。
这下,水洛烟更委屈了,说道:“爹爹,那杯酒,可是同一个酒瓶里倒出来的,二娘喝了,烟儿也喝了,若有事,必定一起有事才是,怎么会就二娘如此呢?”她说的条条有理,句句是道。
水天德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水李氏,喝斥道:“你这贱人,自己跳出这放荡之舞,竟然还想无赖烟儿替你顶罪,真是不可饶恕。”
水洛容这时也急急的走了上前,跪在了水天德的面前,苦苦哀求着:“爹爹,娘一定是太想爹爹,一时乱了心智,求爹爹放过娘这一次吧。”
而一直在一旁不再吭声的水洛烟,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眉眼里却尽是诡异的笑。
水李氏其实说对了,那杯酒是有问题。若非如此个效果,怎对得起她三日来,天不亮便去后山采摘那在21世纪少见的药材。那种长在石缝之中,唯有这个季节才绽放,而且只挑清晨露鱼肚白时期才开放的野花。但偏是这样诡异的话,带着奇强的药性,就好似罂粟,但它却不是让人上瘾,而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
精通医理的水洛烟,一眼变成看透那花的药性。虽不可能提炼的像在21世纪时,那般的纯粹,但对付水李氏,却足够了。加只在古籍中所见,这花研磨成粉后,若搭上不断起伏变化的琴律,则会随着琴音开始舞蹈,那舞姿则会越来越放荡。但若,此人心中清明,这药则起不到任何作用。
水洛烟嘲讽的笑了笑。若非水李氏yín_dàng,她这招棋也用不到刀刃上,岂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但,这也只是刚开始而已。水李氏若要觉得她水洛烟的本事也就这些,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足可以让水李氏死无全尸。
在开放的民风,女人若红杏出墙,那下场可比浸猪笼惨烈的多。
水天德此刻在怒气上,哪听的进任何劝说。而下面原本还闹腾的将领,此刻那三分酒醉也清醒了来,纷纷起身告了辞。这水天德的家事,若让外人看了去,他必定是更没面子。大家同生共死这么多年在外打江山,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水天德留的。
水李氏的哭声越发的惨烈,一声声的哀求着水天德,水洛容也在一旁求着情,就连明日里嚣张跋扈的水洛艳此刻也收敛了多。而一旁的家丁、奴才们却没一个人上前求情,大家背底里没少被水李氏欺压,若今天水李氏能被水天德狠狠教训,也算泄了他们心头的窝火。
“小姐,这是不是您做的?奴婢怎么不知道小姐何时的琴艺这么高超。奴婢就知道小姐的刺绣是这京城一绝。”茴香不知何时猫到了水洛烟的身边,小声的问着。
水洛烟挑了挑眉,看着茴香,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你小姐我要有这本事,不如今晚回去,我也让你跳一曲?”
“厄……”茴香这下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赶忙闭了嘴。
她真是笨,明明看着小姐每日天不亮就出门cǎi_huā,晒干,磨粉。肯定是那酒里出了问题,她竟然还当面问小姐。茴香努努嘴,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本将今天不教训你,岂能泄这心头之气!”水天德推开了护在水李氏面前的水洛容和水洛艳,那皮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了下去。
水李氏那白皙的皮肤,顿时出现了血痕,发出了阵阵的尖叫声,那叫声还不曾停下,第二鞭,第三鞭又落在了水李氏的身上,水李氏背上那渗着血的鞭痕,渗人的狠。水洛容和水洛艳哭的凄惨,不断的求着饶,却没能让水天德停下手中的动作。
水洛烟看着眼前如此惨烈的一幕,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她站了起身,走到了徐氏的面前,说道:“娘,我让茴香送你回去。你向佛这么多年,自视见不得这般血腥。”
说完,她看向了茴香,茴香立刻心领会神的走了上前,扶起徐氏就朝外走去。水洛烟这才看向了水天德,慢慢的跪了下来,原本还带着一丝诡异的表情,顷刻间换上了悲痛,一字一句的说着:“爹爹,饶过二娘吧,这传出去,难听的很。烟儿相信,二娘真的就只是太想爹爹了,才会忘了分寸。”
水天德听着水洛烟这么一说,更来了气,看着水李氏身上的血痕,这心也是软了下来,丢下鞭子,恶狠狠的说着:“你看看烟儿,就算被你这样劈头盖脸的诬陷一通,人家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