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
耳边充斥着阵阵凄惨的喊叫声,风轻晨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只能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上透进来的光看见牢房里的一切。
——木泽为什么让自己来天牢呢?
风轻晨皱着眉头静静的坐在还算得上干净的牢房里,脑中不停地回想着木泽对她说过的话,想着他这么做的理由?她心里还是不相信木泽会害她,但她又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这才是她真正纠结的地方。
“他为什么让我来这里呢?还说我来这里可以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甚至可以知道隽的行踪,难道隽会在这牢房里不成?”风轻晨喃喃自语的说道。
木泽呀木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喂喂喂…有人来看你,起来,有人来看你了……”
风轻晨正在想着,一个狱卒突然走过来在她住的牢房门上使劲敲了几下,她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牢房外。
“你是谁?”风轻晨眉头微蹙,淡声问道。
“我叫阿福。”那个陌生的男子开口说道,“麻烦你了,这是点小意思。”木崖塞了锭银子给那个带他进来的狱卒,那个狱卒收下银子后很识趣的转身离开。
风轻晨淡淡的瞥了眼这个叫做阿福的男子,没有开口说半句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说明来由。
“风小姐,我奉命前来告诉风小姐一些话,若是风小姐想离开这里,只需答应我家主子一个要求即可,否则没人能在这个时候救你出去,请风小姐三思!”阿福的声音带着几分冷硬,僵硬的完成主子交代下来的任务。
“哦,你主子是谁?他的要求又是什么?”风轻晨优雅的站起来,挑了挑眉,上前两步看着他问道。
阿福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花纹的瓷瓶,“交出桑之秋留给你的东西,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吃掉。皇上已经对你动了杀心,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绝对不会让你平安无恙的离开,在这里多待一刻,你就多一刻的危险,这关乎风小姐你的生命,还请风小姐三思而后行!”阿福刻意强调了她现在的处境,让她明白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如此看来你主子倒是事事为我着想,我应该感谢他才是,对吗?”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没等阿福开口,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对什么苗疆圣女不感兴趣,我跟你们苗疆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别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找上他们。至于我外婆留给我的东西,他们谁都别想,否则我不介意毁了你们想要的东西,毕竟那对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对你主子而言,可就不是这样了。”
从阿福说出桑之秋这三个字的时候,风轻晨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尽管他们有意隐瞒,却也无法掩饰他们苗疆人身上那股阴冷气息。
苗疆人生活的地方乃密林沼泽之地,气候潮湿阴冷,他们养蛊喂蛊,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蛊虫阴冷气息,加上他们修习的功法,更是让他们的气息别具一格,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
“你威胁我?”阿福脸色一变,声音更加阴冷了几分。
风轻晨微微摇头,纠正他话中的病句,“不是威胁你,我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你尽管把我的话转告给你的主子就是。”
“好,你不要后悔!”阿福冷哼一声,留下这句话气愤的离开。
看着阿福拂袖离开,风轻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
苗疆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人来?
看来苗疆的人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当年外婆担任圣女时,曾带走了苗疆一族的圣物,至于那圣物到底是什么,她猜测跟那块铁腾木牌子有关。
“砰砰——起来,换牢房,赶紧起来……”阿福离开没多大一会儿,另一个狱卒走进来,踢了踢风轻晨住的牢房门几下,边打开牢门边对她说道。
换牢房?真么情况?
风轻晨楞了一下,“为什么要换牢房?”
“让你换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一句晚上别吃饭了。”那个狱卒很凶的瞪了她一眼,扯大了嗓门恶狠狠的怒吼道。
额……
风轻晨被这个狱卒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听他的走出牢房,却在迈出牢房的时候听见一道带着歉意的声音……
“风小姐,真是抱歉!这是相爷吩咐的,还请风小姐见谅!”那个狱卒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了一句。
这一听,风轻晨就知道了,心里瞬间释然!
既然是外公的安排,那必然有他的用意,外公又不会害她。
“嗯,我知道了。”她淡淡的回了一句话,没丝毫怪这个狱卒的地方,相反,她还应该感谢他。
风轻晨跟在那个狱卒后面走了很长一段路,被领到了最里面的一排牢房,这一路走来风轻晨发现越往里面人越少,环境也越差,那股阴寒之气让她不禁皱眉,一股从心底散发出的凉意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啊——啊——”
“不要,放过我,啊——”
“我是冤枉的啊——”
……
越往里面走,风轻晨就看见越多惨不忍睹的事情,很多牢房里都关着一些身体有所残缺的人,以及用刑时传来的惨烈叫声!
就她这一路走来看见的血腥残暴就不下十起,那些狱卒的手段血腥残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