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听着他这么露骨的话,兰影儿羞的满脸通红,并急急喝斥他不要说了。看着他炽热的眸子,她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出这种事,为了打发他走,她只好妥协道:“要我答应嫁给你也行,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郑伟擎听她这样一说,顿时眼睛一亮,他爽快的答应道。
“我只和你做名义上的夫妻,结婚后咱们还是各住各的卧室。”兰影儿咬咬牙,狠心的说道。并不是她要为难他,只是她唯有这一个法子可以用。
“好,我答应你。”郑伟擎爽快的答应道。其实这种口头承认,随时可以反悔,再说了,只要成了合法夫妻,他还怕开不了荤吗?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这下兰影儿懵了,想后悔可某人已经转身离开。慌乱的赶到郑夫人的卧室,却已经晚了,他什么都跟郑夫人说了,而郑夫人对于这种自私的条件,也是欢喜的满口答应,她就这样由郑伟宸的未婚妻变成了郑伟擎的新娘,婚礼办的很隆重,可兰影儿的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婚后郑伟擎非常守诺言的住在自己的卧室里,两人就这样过起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因为怀孕的关系,兰影儿没再去公司上班,她的职位由已经是郑董事长夫妇的干女儿安娜接手,这也是郑伟宸离世后,又一件值得郑董事长和郑夫人高兴的事。
转眼八个月过去,兰影儿在医院顺产下一名男婴,郑家又添新丁,这可高兴坏了郑董事长和郑夫人,他们给孩子起名郑铭扬,并登报宣称儿媳林黛茜早产,并顺利产下一男婴。
经历了生产之痛的兰影儿终于体会到了做母亲的艰辛,想到枉死的父母和幼弟,她平静多时的心,再次起了涟漪,似乎很久都没关注那对贱人的情况了。于是她悄悄的让安娜帮她留意方正宇他们的动作,不管如何家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心情同样不平静的还有郑伟擎,当然他的不平静,是因为兰影儿终于坐完月子,每次看着她逗儿子睡觉、玩闹,他的心就像有一只小猫爪在挠啊挠的。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碰她,还是她真的变了,郑伟擎总觉得生产后的兰影儿,身上多了股说不清的韵味,这种韵味很吸引他,为此他对她的渴望更加强烈,只是让他郁闷的是,她似乎有意防着他,她卧室的门每晚都反锁着,连管家手中的备用钥匙也都被她要走了。心爱的女人每天就在眼皮底下走来走去,可他就是开不了荤。
其实为郑伟擎着急的还有郑夫人,两人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同房,以前茜茜有身孕不便同房,可现在孩子都满月了,茜茜似乎还是不能接受和伟擎同房,郑夫人心疼儿子,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
这晚郑伟擎趁兰影儿回房时,悄悄的跟了上去,等兰影儿开门后,他厚着脸皮硬是挤进了她的卧室。
兰影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便被**力的推开,紧接着关门声响起,下一刻她便被人死死的搂住。
“影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郑伟擎闻着她颈间的幽香,哑声道。
“伟擎,你快放开我,结婚的时候你答应我什么了,难道你想食言。”兰影儿心尖打颤,她咬牙狠心的说道。
听着她冷漠的话语,郑伟擎环在她腰上的手略松动,最后无力垂落,看着她的背影,他低落道:“对不起,不打忧你休息,晚安。”
门一开一合,兰影儿僵硬着身体来到床旁坐下,心中对郑伟宸是满满的歉意,对郑伟擎则是满满的愧疚。对于郑伟宸的死,她依旧无法做到释怀,她虽不是害死郑伟宸的凶手,可郑伟宸却是因她而死,确切的说郑伟宸是替她而死。
看着二哥从姐姐的卧室出来,满脸的失落,安娜走上前对他说:“二哥,有没有兴趣到花园跟我喝一杯,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说。”
郑伟擎也觉得憋屈,正想找人吐吐苦水,现在有现成撞上来的,他爽快应道:“喝酒是我的兴趣,难得你有这样的兴致,咱们兄妹今晚就不醉不归。”
花园的太阳伞下,,他们一左一右的坐下,安娜倒了两杯红酒并将其中一杯递给他道:“二哥,有件事情姐姐不想让你知道,可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我觉得大哥的事情你有权知道,况且你的门路多,或许能更快的查出害死大哥的凶手。”
郑伟擎本来是不以为意的听着,突然听闻大哥的死并不是意外,他震惊的抛开一切杂绪,缓了好一会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娜,你刚才说大哥的死不是单纯的交通意外,这是真的吗?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安娜神情严肃的给予肯定的答复,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道:“本来大哥的死,姐姐也以为是交通意外,后来冷静下来,反复想过后,她才想起找人暗中又仔细检查了下她的那辆车子,结果发现车子的刹车是被人故意毁坏,而并非车子自身的问题。”
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郑伟擎再无心情借酒消愁,他拧眉沉默了很久,才又开问道:“那影儿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按说她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呀,是谁对她这样的恨之入骨。”
“这个也是姐姐想不明白的问题,这样危险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还记得她公寓的电梯爆炸案吗?还有一年前的苍山之行,其实那次姐姐是遇上杀手,幸亏她躲的快,也幸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