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刚要上山呢,就看一群村民朝着大路上面涌去,看来是有人来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架轻纱花轿从天边飞来,白色轻纱漫舞,花轿用芳香肆意的鲜花点缀,那抬轿的是清一色的水灵美人儿。
柳叶腰,鹅蛋脸,一看就让人想入非非。
大家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是谁来了。
“洛缔怎么跑来了?”风中流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他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
君安歌在这里,煜王夫妇也在这里,洛缔也跑过来,这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他们谁都清楚,洛缔为煜王妃守身如玉,一直坚持不懈的跟随,而君安歌又是对洛缔死心踏地。
就在众人以为君安歌会跟只小蝴蝶一样扑上去的时候,君安歌却只是眉头微皱:“这就是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大叔?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骚包,我当初一定是瞎了眼,太傻太天真,不懂事。”
月季花很给面子的噗嗤笑了出来,看来君安歌能这样,她真是高兴,她的姜公汤没有白熬。
“你再怎么否认,以前的那个蠢货也是你。”风子佩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君安歌撇了撇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这是我娘亲说的,不过洛缔叔叔因为我自宫了,我也就不说他坏话了,我等他出来见上一见,看看还有没有当年心动的感觉。”
心动是什么感觉,她完全都忘了。
她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喜欢自己娘亲的大叔了,她以前的脑子是不是被谁下了降头啊?
花轿被掀开,一身雪白如玉的洛缔走了出来,依然是fēng_liú倜傥,玉树流风,灿若日华。
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印痕。
君临天脸都黑了下来:“他怎么来了,真是块牛皮糖,走哪跟哪。”
花重生抱着他的腰呵呵:“你呀,人家这些年也没防碍过我们,不要这么小气嘛,大家还是朋友啦。”
“鬼才跟他是朋友,窥觑我妻子,还勾搭我女儿,我没把他是怕安歌伤心。”
君临天一肚子火,这些年若说他有什么不如意的,就是这个蒂上云,成天没事就跟他们家跑,跟只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偏生更气人的是,他勾不上自己的妻子,把手伸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该死的是他最爱的女儿,竟然还********都挂在他身上,可他呢,还一再伤她的心,根本不领情。
做为一个丈夫,他忍他对花重生的守护,但是却不忍他把自己的女儿糟踏。
洛缔下轿一看,哇靠,全都到齐了啊,这是准备怎么十全大审问吗?
他眉头微颦看向君安歌,见她眉眼都很镇定,看来真如她信中所说,已经忘了自己。
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常年跟着你跑的小跟屁虫,突然一下就不理你了,那种感觉一定会失落。
但更多的却是轻松。
终于不用背负那么大的压力了,如果他真跟安歌在一起,那算什么事。
他如何去面对花重生。
还让他叫君临天为岳父,他情愿马上去死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要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他对她的呵护只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显然,安歌把这一点弄混淆了,才会产生那么畸形的爱情。
最后,还是君安歌第一个上去的:“洛缔叔叔,你来了。”
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秀眉皱了皱:“不过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洛缔笑了笑:“傻丫头,那可能是你在睡梦中没清醒呢,现在醒了,梦自然就没了,感觉也没了。”
君安歌偏头看着他,眼睛不自觉地往他的跨下看去:“那个,您真的自宫了?”
洛缔脸色讪讪:“女孩子家的,怎么问得这么直白。”
风中流有一旁不忘添油加醋:“洛缔,她现在就关心的就是这个了,你那真切了的话,想办法让宋衣再给你接一个上去,别把自己整成了阉人,重国的皇宫里不差太监。”
“哈哈哈,重国的皇宫缺太监,咱也请不起洛缔啊。”
花重生被风中流的话语给逗笑,君临天的脸是越来越黑线,还好君安歌现在走出来了,要不然他非得揍死他。
洛缔极为正经地道:“只要你开口,太监我也去。”
月季花囧,将目光投向君临天,果然见他已经周身冷意,那样子马上就要出招了啊。
花重生笑道:“别开玩笑了,你洛缔我可请不起,咱家相公是个小气性子,你让他生气了,我可不会饶你。”
月季花崇拜地看着花重生,这才是霸气啊,面对洛缔这样对她痴心不改,万里挑一的美男子,她怎么狠得下心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太狠了。
狠到她不得不崇拜,她对别人越狠,就是对君临天最好的维护。
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洛缔再怎么想着花重生,也是盯不进来的。
所以,他跟了二十年,煜王夫妇却是情比金坚,丝毫没有动摇。
谁说只要锄头使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的!
不过渧上云也是没有下手,如果他真下手,也不是搅不出一方不安宁的,但他选择的是默默坚守。
这也是为何君临天很烦他,却也没对他真正动手的原因。
有时候,他还会很大方的却洛缔那里坐坐,跟他说说自己与花重生如何的恩爱,让他早死这条心。
可洛缔就是纹丝不动摇,不跟你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