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当年可是状元,取的名字自然是好的。”张淳碧一脸得意,看着这煜王妃她就觉得好欺负,一副土包子的样子。
身子胖得跟只猪似的,还自以为是的笑得妖媚,怀了身子还不安分。
“是啊,状元到底出手果然不凡,未卜先知赐了你个好名字,张蠢逼,哈哈哈……”宋衣和知秋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小姐,有这么好笑么?”知秋凑近来好奇地低声问。
“知秋啊,我告诉你啊,有一个地方他们骂人蠢,一般都会骂蠢逼,就是蠢到了极点的意思,张蠢逼你不觉得这名字取得太特么恰如其分了吗,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花道雪状似与知秋耳语,声音却一点也没压低,整个屋里都听见了。
郡守夫人面色大变,握着珍珠的手都在颤抖。
张淳碧自然也是听到了,站了起来不屑地看着花道雪:“听说煜王妃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看来这传言是真的,淳碧的意思是淳朴如碧玉,你那解释粗俗不堪。”
花道雪状作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意思啊,我还以为郡守大人自小就看出来你是个蠢逼,所以才给你取的这个名字呢。”
“你才是蠢逼!”张淳碧尖叫起来,看着花道雪眼里满是鄙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花道雪抚着茶沿的拇指猛地停下来,眸光平淡地睨着张淳碧。
“你才是蠢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蠢逼,若不是我姐姐不得已嫁了人,这煜王妃的位子哪有你的份。”张淳碧更加张狂起来。
花道雪蹙眉,看向郡守夫人一脸不解地问:“郡守夫人,她真是你亲生的?”
她一脸看蠢逼的目光嫌弃地看向张淳碧,再加上这么一问,让别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摆明了在问郡守夫人,这么蠢的女儿真是你生的?
郡守夫人站了起来猛地一巴掌就煽在了张淳碧的脸上:“你个不听话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平时真是太娇惯你了,赶紧给煜王妃道歉。”
“道歉?我凭什么要跟她道歉,不过就是个蠢女人,琴棋书画都不会,还做什么王妃,煜王根本就不喜欢她,要不然也不会当着她的面把敏小姐带回来了。”
张淳碧捂着脸,倔强地咬着下嘴唇,恶狠狠地瞪向花道雪,一脸不心甘。
凭什么这女人这副草包样子可以霸着煜王,她根本不配。
花道雪不禁仰头长叹,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勇敢无惧。
“煜王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崔琰琬突然开口关心地问,看向花道雪的眸光里多了几分来涟漪。
花道雪翻了翻白眼,崔琰琬这会凑什么热闹。
“可不是,敏小姐生得可美了,醒来就一劲的喊临天哥哥,和煜王可亲密了。”张淳碧一脸骄傲。
“唉呀,我现在身怀六甲,我男人带个漂亮女人回来也是很正常的嘛。”花道雪阴测测地笑:“不过,这跟蠢逼你有啥关系,那秀玉敏是你们州郡守什么人?”
郡守夫人还没做出反应,旁边看戏的二姨太,三姨太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声:“煜王妃,那敏小姐跟民妇们没有任何关系。”
开玩笑,看张蠢逼发疯得罪煜王妃就好了,可千万不要被一杆子打到一起了。
免得等会遭受连罚。
“哦,那她高兴个什么劲?”花道雪纤指轻点了一下张淳碧,一脸虚心请教。
“煜王妃,你都说了她是个蠢逼,谁知道她脑门子是不是被门夹过。”二姨娘讥笑地回道。
崔琰琬听到花道雪的回答,脸色有些担忧起来,煜王不是挺喜欢煜王妃的吗,怎么怀了孕他就沾别的女人了。
果然这其他国的男子都不似琰国的男子,在婚后会对妻子忠诚。
他又想起那一晚,煜王妃一个在花丛里哭泣的样子,她的坚强都只是在人前强装的表现,也许现在心里早已满目疮痍。
他答应了会替她脱离君临天,就一定能做到的。
崔琰琬看向花道雪的眸光多了几分坚定。
花道雪疑惑地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货又怎么了,这是在同情她?
同情就同情,为什么还一副与她约定了绝不会反悔的坚定模样。
“二姨娘,你骂谁呢?”还不给花道雪细想,那边张淳碧又撒起泼来。
“吵死人了。”花道雪不悦地蹙眉:“知秋,去看看张蠢逼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了,仔细点检查,要是被门夹了就得把头发剪了,好好治疗一下。”
花道雪有些累了,实在受够了张蠢逼。
这种人不是天生不带脑子,就是从小被骄纵惯了,认为到哪她都可以横行。
简直比君祈琳还悲哀,她都要怀疑郡守夫人不是她亲娘,否则怎么会教得她这么放纵。
打了个呵欠,君祈琳已经是过去式了,估计等她回皇城,君祈琳的墓上都长草了。
知秋受了令,走过去就拽着张淳碧的头发,用力一甩,脚踹向她的膝窝,张淳碧大叫一声人就跪在了花道雪的面前。
发丝被知秋崩得紧,痛得一张如花的脸都变了形。
“死女人,你竟敢对本小姐动手,我姐姐宛尘可是煜王的救命恩人,煜王若是知道了看他不休了你。”张淳碧痛得大骂起来。
花道雪恍然大悟,她说怎么这蠢逼敢如此嚣张与她对抗,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君临天的救命恩人,她可没听君临天提起过啊。
这货难道还像她隐瞒了事。
“小姐,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