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快去给我做早餐。”他懒懒的一推她,睡眼惺忪的好像刚睡醒的豹子。

她没理会,而是趴在他的胸前盯着他的纹身看,“顾念西,你纹身下面这个枪伤是怎么来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挑挑眉毛。

何以宁唉了一声,把小嘴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他满意的眯着眸子,“枪打的。”

“。。。。”

她知道是枪打的,她是医生,自然看得出来,他当她是白痴啊。

“一定是很残酷的战争吧?”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何以宁只好又亲了他一口。

他说:“还行吧。”

“顾念西,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肚子饿,说不动。”

他就是想逼她去做早餐,难缠的家伙。

何以宁只好悻悻的爬起来,“你想吃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往她的胸前拱去,“吃奶。”

何以宁的脸顿时红了,像两朵石榴花瓣突然飞贴上她的腮,气恼的捶他的肩膀,“顾念西,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哈哈一笑,顺势抓了她的拳头放在嘴边一顿狼吻,她急忙抽开手,“坏蛋,给你做早餐去。”

“等等。”他忽然把她叫住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干嘛?”她小心谨慎的坐下,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鬼主意。

他只穿了条平角裤就从床上蹦下去,丝毫不吝啬展露一下他那完美的身材,何以宁看到他背后的那条鞭痕,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掉,很醒目的一道,她的心不由的痛了,那个时候,她就应该看清他的心,如果不是热烈不渝的爱,有谁会心甘情愿替她挡下一鞭子。

他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通,然后手里拿了一瓶药水走过来。

“这是什么?”

“别动。”他蹲在她面前,把瓶子里的药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揉搓开,然后把她扭伤的脚踝握在手中,一只手熟练的替她按摩脚踝。

冰凉的药水粘到皮肤上,有丝丝的冷意蔓延,但是他的掌心如火般热烫,她先是脸一红,紧接着便心安理得的的享受着他的特殊服务。

她坐在床上,眼底下是他乌黑的发顶,他的头发很短,能看见白色的头皮,他有两个发旋,老人说,这样的人小时候一般都比较顽皮,他从小就跟别人打架斗殴,拉帮结派,三天两头的挂彩,顾家老人都以为他将来会成为地头痞子或者黑社会,没想到最后竟然参了军,还坐到这么高的位置,都说以小看老,这句话对他好像不太实用。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两个发旋,他的发丝扎着她的手,她莞尔一笑,一脸的幸福。

“这是我们部队最好的跌打扭伤药,人手一瓶,你这脚都扭伤三天了吧,保证药到病除。”

她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脚扭伤三天了?”

他一怔,“掐指一算。”

“顾念西,那天在火场里,是你救得我对不对?”不是她的错觉,她当时是真的听到他的声音了,而那个抱她离开火场的人也是他。

他没有丢下她不管,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忽然又想起很多事情,“我的诊所之所以开得这么顺利,也是你的原因,对不对?是你故意租了那么便宜的店面给我,包括执照都是因为你的关系才办得顺风顺水;还有,你住在我的对面,并不是因为任务需要,而是。。。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对不对?”

怪不得她总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眼前,无视她做什么,都像是有人在默默的注视着一样,原来,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她,他一直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无声的伸出双手给她帮助,然后再转身悄然无声的离开。

“顾念西,你才是大笨蛋。”她搂住他的脑袋,激动的哭了出来,“你这个笨蛋,你这样压抑自己,不累吗?如果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傻傻的默默的守护而不让我知道,大笨蛋,大蠢猪。”

她有点鄙视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何晟,知道了他当年的少年痴情,她是不是就会真的放手了,那她一定会后悔的撞南墙,还好,老天没有放弃他们,她为自己争取到了。

她不会再放手了,就算全世界都弃她而去,就算是伤痛疾病死亡,她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他的脑袋被她搂在胸前,轻而易举的就触到她的柔软,对着那点樱红就咬了上去。

“啊。。。”何以宁急忙弹开,一脸嗔怒,“顾念西,你干什么?”

“你把那两个馒头送到我嘴边,不就是给我吃的吗?”他衔着坏坏的笑意,这么感动的气氛被他完全的破坏掉了。

何以宁哭笑不得,“你是真饿了吧?”

他揉完脚,“还痛不痛?”

“不痛了。”

他给她套上袜子,然后拿过一边的球鞋穿进去,认真的模样哪有半点军长的架子,一举一动都是对她的宠溺。

她耸着肩膀,幸福的像只晒着太阳的鹌鹑,那么温暖,那么惬意。

不知道是他的药神奇,还是因为他亲自上药的关系,何以宁昨天还有些疼痛的脚腕已经不那么痛了。

她站在厨房里熬粥,他就站在一边捣乱,一会亲亲她,一会又挠她的痒,她做小米粥,他非要往里扔大米,她气得把他给轰了出去,“顾念西,早饭之前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悻悻的出了门,跟大黄去跑步去了。

何以宁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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