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烟想了想,面上带了些笑意:“无论他们怎么挣扎,我都相信你,可以让他们绳之以法。. 不只是为了我,还为了你爸妈和织织。”
提及宋织,她的眼底闪过悲伤,即便过去了那么久,她还是没办法忘记宋织当初是怎么死的,秦柏之父子做下的孽,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闻言,秦墨翻身把她搂在了怀里,“我一定会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醇厚而坚定,仿佛沉沉的大海一般,让人感觉到安心。
苏暮烟微微抿了唇角,看着他线条清晰的薄唇,以及他那深邃的眸子,那双名字明亮而平静,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影。.
她知道,他在给她一个保证,他不会因为秦柏之是他的亲戚就放过他,也不会因为秦家老宅和社会舆论施加的压力而妥协……他说到就会做到。
苏暮烟心底动容,很多话想说,可觉得那么多的言语根本无法表达她此刻内心的感觉,半晌,她向前一倾,吻上了秦墨的唇。
秦墨眸底一深,任她吻了片刻后,翻身将她压下……
秦柏之的官司越来越紧张,苏暮烟几乎把苏家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父亲留下的u盘,她每天面色担忧,连范佩文都看的出来。(
这天,她一早收拾好,准备再去苏家检查一遍,就在上车的那一刻,被张妈和苏母拦了下来。
“妈,怎么了?”苏暮烟停住了脚,扭头看向一脸慌张的母亲和张妈。
范佩文抱着安安,眼圈红红的,“刚才我给悦悦冲奶粉的时候,没留神,一回头就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戒指不见了,我怀疑安安他……”
她的话没说完,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苏暮烟脑子嗡的一声,走上前两步,抱过安安,视线落在安安的脸上,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她勉强稳住心神,说道:“妈,我们先去医院。”
她说完,立刻拉开车门,对司机说,“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安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窝在她怀里,不停地哭,苏暮烟心里又担心又焦急,不停地催促司机。
范佩文满心的内疚,边哭边说:“都怪我,没事脱什么戒指,安安要是出什么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们……”
“妈,没事的。”苏暮烟压下心头的恐慌安慰自己的母亲,她说完低头拍了拍安安,再次催促司机,“开快点。”
司机一再的加速,到医院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硬是在五分钟就到了。
甫车一停下,苏暮烟抱着安安就往医院里面跑了过去,没时间挂诊,她直接找到一个熟悉的医生,粗喘着气息说:“王医生,安安吞下了铂金戒指。”
王医生听她这么说,面色一沉,连忙对苏暮烟说:“你先别着急,我这就给安安做检查。”
接过安安,王医生就开始做检查。
苏暮烟看着安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滚了好几次,可始终都没落下。
范佩文和张妈后脚跟过来,王医生已经把安安带去了检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