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老远就看到了墨修渊,只是不怎么想理他,良王是一看到墨修渊就溜儿了。。说.
苏岑走近了,直接越过墨修渊就朝院子里走去了。
墨修渊也不说话,跟了过去,只是在苏岑就要进房时,才开口:“人抓到了?”
“嗯?”苏岑回头,眯眼,瞳仁对上墨修渊的视线,后者眼神灼灼落在她的身上,若非是知晓他眼睛看不到,苏岑瞧着他如今这模样,倒是真的感觉不到他有任何异样。
“抓到了,明日让苏黎彦带着去找斗篷人。”苏岑也不打算瞒着他。
墨修渊听完了,身体一僵:“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苏岑直接拒绝,只是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些刻薄,转过头看过去,果然看到墨修渊的身体僵了下,不过也只是僵了那么一瞬间,就重新恢复了正常。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着了。”墨修渊声音听不出异样,苏岑慢慢点了下头。
墨修渊依然站着没动。
苏岑才想起来,他看不到自己方才的动作,于是重新说了声,墨修渊这才转身,抬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身影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可怜的味道。
苏岑瞧着,无奈的叹息一声,在墨修渊房间的‘门’关上的瞬间,出声道:“算了,你一起去吧。”
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其实也不妥。
她不清楚斗篷人的伤势到底如何,更何况沈华容这时候也是生死不知,若是在他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出些什么事情的话,的确是不合时宜。(
再说了他们这一次前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墨修渊立刻转身,嘴角扬着一抹笑,墨黑的瞳仁晶亮耀眼,闪得苏岑转开了视线。
“记得‘药’浴。”苏岑在关‘门’的瞬间提醒道。
“……好。”房‘门’关上的同时,传来墨修渊地声音。
苏岑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大皇子那边却是并不怎么好说得通,他一听说要取心头血,差点直接跑出去,怎么也不肯留在良王府了。
良王怕他把这件事说去出去坏了苏岑的事,直接让人把他给敲晕了。
“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过是雀滴血,怎么就让他跟杀猪似的?
“老六啊,皇叔没对不起你啊,你怎么能真的要皇叔的‘性’命呢?你不是说不对付皇叔吗?怎么到了这良王府,你就出尔反尔了?”大皇子就差撒泼打滚了,取心头血,那是不是也要把他的心脏给挖出来?心都没了,他还怎么活下去?
良王:“……”
他怎么时候出尔反尔了?
是他自己根本不听人解释。
“既然不想取,那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直接就杀了得了。”突然,房间的‘门’被踹开,苏岑的声音不咸不淡地传来。
大皇子刚喊出来的声音就这样戛然而止,硬生生掐在了脖子里。
畏缩地缩了缩脖子,瞧着站在‘门’口的苏岑,心神不宁:“你……你不能这样,昭华郡主,你们说好了不杀本皇子的。”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苏岑冷笑一声,朝大皇子走了过去,“更何况,谁告诉你,取心头血就是要挖你的心脏?再说了,本郡主要你的心脏有何用?”
“这、这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外面不是都在传言,出现了一个杀人魔,专‘门’吸干人的血,还阮人的心脏?”他刚才一听差点给吓傻了,他是听过苏黎彦说过这昭华郡主可不对劲啊,难道,传言中按些人都是她杀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大皇子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他就不应该这么傻乎乎的跟着来,如今想走也走不掉了。
可当时那种情况,却又不允许他不来。
“你胡说什么?”良王怒了,“不就雀滴血,信不信小王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罗王?”
“老、老六你、你你你淡定一些。”大皇子向后又退了几步,脸‘色’惨白。
“淡定什么?瞧你这孬种样,就你还想拿到血灵珠夺仁位,就算是给你得到了,你守得住吗?”良王直接拉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胸’膛上的一道疤痕,“看到了没有?小王也三心头血,要是死,也是本王先是在你头上,小王都不怕,你特么的怕什么?”
大皇子先是一愣,随即怔怔瞧着,“这、这是真的?”
良王:“你觉得呢?”
大皇子又离近了些,伸手‘摸’了下,果然上面坑坑洼洼的是真的疤痕,顿时松了一口气,“哈哈哈,皇叔这不是……这不是担心吗?”只是对上良王不善的眼神,心里一抖,小心翼翼缩了缩脖子,他本来就是懦弱,若非苏黎彦当时说的信誓旦旦,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冒然行动,可如今已经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看看能不能获得一线生机。
“既然没问题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呆着,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半个字,否则,皇叔你应该也是了解小王的,小王连自己的父王都可以不认,更何况,你只是皇叔呢。”良王靠近了,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大皇子瞧。
大皇子吞了吞口水,“这、这是自然、自然。”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他是没有任何不满的。
苏岑顺利的取了一滴心头血,走出房‘门’时,还能听到大皇子哎呦哎呦的叫唤声,苏岑回头看了一眼,仰起头看着暗黑的苍穹,脸‘色’并不好。
“怎么了?没用?”良王看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