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牢牢的扣在脸上,苏心语顿时觉得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痛觉神经似乎都快被传入的冲动酱爆,流淌在眼睛里的液体也被快速震荡到对侧,要不是苏心语反应快,不用想也给大家表演个泪流满面的戏码,她倒要看看是谁对她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苏心语忍着痛,扭正脑袋看着眼前这位愤怒到眼珠都快要掉到地上的女人,呵!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她的‘妹妹’,苏芸,看着眼前这位先动的人,似乎含有很大的冤屈,好像她苏心语抢了她几百万一样,那种眼神恨不得立马把她生吞活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苏心语眉头一皱,她算是明白可有不算事很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毕竟她和苏芸之间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不是有时苏芸把苏心语惹急了,苏心语也就不跟苏芸计较,可不计较并不表示她苏心语就是一个软柿子,任人拿捏。
“苏心语你还要不要脸,自己看不住自己的丈夫就来抢别人的丈夫!”苏芸从进苏家的那天起就对苏心语有着深深的敌意,刚开始她以为苏心语没有了她妈妈的庇护定会被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哪知道每次她找苏心语麻烦的时候,苏心语总会毫不畏惧有时哪怕有爸爸的左右,她还是占不了上风,甚至每次都落荒而逃。
久而久之,她就不再千方百计地想着找苏心语的茬,除了和齐牧的偶遇之后的相爱,她平心而论就没在找过苏心语麻烦,而且只要是有关苏心语的事她都不会刻意去了解,可不了解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可是一直都知道苏心语五年前嫁给了一个身有残疾连能不能人道都还是个问题的富二代,于是她就以为苏心语是耐不住寂寞就来光明正大的勾引她苏芸的丈夫。
苏芸一上来就指着苏心语破口大骂,“还是说你的丈夫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就出来抢别人的丈夫,你这个不要脸的。”说这就想给苏心语再来一巴掌,在空中划着弧度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够着目标就被一只手紧紧的捏在手掌心。
苏心语用住十成的力气,紧紧拽住苏芸想要挣扎开的手臂,笑话错误犯一次就够了,要是再犯第二次那就是傻子,更何况她一个反应能力正常的人,冷冷道:“苏芸你给我说话客气点,别给脸不要脸。”就现在这种情形,苏心语可以轻而易举地还苏芸一巴掌,但是她可没忘记这里是公共场合,她可不想白白演戏给人看,更不想和苏家的人有任何瓜葛,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苦难的源泉,自然不会傻傻地自己跳回去。
苏芸见挣脱无望转而恶狠狠地盯着苏心语恼羞成怒道:“我给脸不要脸?我看应该是你才对,你别忘了,齐牧可是我男朋友,而你,苏心语却什么都不是。”
面对苏芸完全外露的泼妇形象,苏心语也只是皱皱眉头罢了,心里虽对她的辱骂人不爽,可此时大厅广众之下,丢的可不是她苏心语的脸,她没必要为了些无关紧要有自作聪明的人而伤了自己的身子,就当一条狗在乱吠罢了,她要是以同等的方式对苏芸,不就是和qín_shòu一样了吗?
于是苏芸的话没有触动苏心语半分,却激怒了齐牧,先不说他现在和苏心语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有她自然也不会任由苏心语受到苏芸的这般待遇,更何况他如今对苏心语可是有时相求,苏芸这个女人非但没有帮他反而拖他的后腿。
齐牧越想越恼火,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她居然还要对心语大打出手,这那像一个富家千金简直是个市井泼妇。
齐牧还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知道苏芸是和苏心语截然不同的两种女人,心语温柔大方体贴贤惠,而苏芸明明是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千金大小姐,娇气蛮横成了她的代名词,刚开始他的确是为了苏家的钱财才决定和苏芸在一起的,心语虽然无可挑剔同样也是苏家的千金,但是心语给不了他想要的前途和财富。
原本以为他可以忍受苏芸的娇气蛮横,可他低估了他自己的耐受力和苏心语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原以为拥有了苏芸的爱,他就拥有了一切,包括金钱和名利,哪怕苏氏本来就不大,但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等他学成归来时就是苏氏蓬勃的黄金时期,不过他到底还是个凡人,他控制不了他的心。
每当苏芸做出他无法忍受的事情是就好比现在,连一点自之心和尊容都没有给他的时候,他就越发明白苏心语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尤其是现在苏氏根本就没有办法前行一步,甚至有面临破产的可能的时候,他对苏心语的思念就越发明显了,就在知道苏氏的是与苏心语有关时,他立刻马不停蹄地来找苏心语,只为能在她身上找到一丝丝的安慰和思念也好,哪怕只见她一面也好。
齐牧拽过苏芸的手,脸色凝重道:“苏芸,你别太过分?”
苏芸被齐牧的一声吼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从认识就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齐牧,你居然还护着这个女人,难道你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爸爸给你的,要是没有我爸爸,你不过还是穷小子,如今你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了就毫不留情地把我甩开,却找你的旧情人是吗?”
齐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苏芸说中了心思,脸上简直跟画家的调色盘一样由青到红再到白,青青红红不停更替,有趣极了,放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后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