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下人会将事情办的很妥当,可若不是真的掏出心来对待她,哪里会做的这般的仔细?“谢谢。”

也对不起。

便是冷静下来,便是打击过后,我仍旧是做不到为了你牺牲自己。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般多的危机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如今,却是犹豫,却是做不到,金熙,或许终究诺言对于我来说比爱情重要。

“别勾引我。”金熙却是笑道,“你现在身子不好。”

齐倾抬起了头,恼道:“长进了你?!”

“夫人可满意?”金熙笑道,多了一份暧昧,再加上手中的动作,更是如此,衣裳褪去,便是知道不该如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

“可还满意?”齐倾却是挑眉笑道。

金熙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咬着牙一把将人抱进了浴桶,沙着声音警告:“不许勾引我!”

“我怎么勾引了?”齐倾拨着胸前湿了的头发,“这样?还是……”

“齐倾!”金熙咬着牙吼了出来,“你给我安分点!”

“呵呵……”

金熙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化身为狼也没落荒而逃,将那存心折磨他的小妖精给洗刷清爽了,将人抱了出来,拿着干毛巾,“头发!”

齐倾上下瞄了他一下,“你是不是也需要洗一洗?”

“齐倾——”

齐倾叹了口气,终于肯放过他了,“好,不勾引你了,乖乖的让你擦头发。”

“坐好了,不许动!”金熙板着脸道,便开始动手给她擦头发,便是脸色不好,手中的动作却是轻柔的,柔的生怕多了一丝力气便会伤着了她。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而温馨。

金熙是希望这种温馨一直持续下去的,只是他也没有贪恋的忘了她还饿着肚子,头发要擦干也不是一会儿的事情,可不擦干以她如今病体难保不会再烧起来,想到这里,金熙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明知道她病着居然还给她洗头?便是这个疏忽是由于齐倾的“勾引”而起的,不过金熙显然是没有这般觉得,最后,金熙是先让下人将清粥端了进来,让下人喂她,不过被齐倾一句我又不是断手断脚给驳了,最后是齐倾自己吃,金熙继续给她擦得头发,待齐倾喝完了一碗粥了,金熙的头发也还是没擦干,自责更是明显了。

“我真的没事。”齐倾自然也感觉到了,转过头看着身后几乎把自己的五官给纠成了一团的男人,“你便是不许我洗我也一定要洗的。”

金熙看着她,仿佛要看入她的心底一般。

齐倾心头微微一咯噔,“金熙……”

“昨天我及冠了。”金熙蹲下身子仰视着她,双手握住了她的,“阿倾,我会照顾好你,会保护好你,会给你幸福的,你相信吗?”

“我信。”

“我真的会做到的!”金熙一字一字地道。

齐倾笑道:“我知道。”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诚心,也未曾不信你的坚定,我知道你一定会做到的,即使这途中你仍有许多的不足,可是我相信你会一直这般坚持,金熙,如今不能给你幸福的人或许是我。

金熙不知道她心中的低语,他看到的只是她的笑容,如烟花一般炫目的笑容,听到了她轻柔的仿佛春风拂过一般的相信,“谢谢你,齐倾。”

他的心得到了安定,可是却忘了烟花的炫目从来无法持久,春风的柔和永远都是虚无的无法握在手心。

“少爷,少夫人。”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

金熙看过去,脸色有点黑,似乎不太高兴被打断了,“何事?”

“金……金礼求见……”

齐倾神色微变。

金熙的心也再次动荡,只是却掩盖的很好,“去跟他说今日我先不去商行,让他去跟金阳他们说一声。”

“是。”

“昨天及冠礼后我让金礼今日陪我去商行一趟。”金熙淡笑道,“金礼虽然不怎么熟商行的事情,可他是你的近随,有他陪着,我想商行的人不会给我使绊子的。”

齐倾失笑:“谁敢给你使绊子?”是借口来的,齐倾自然是听得出来,只是却没有想到了真相,只是认为他带着金礼去是为了再次向所有人宣告,他仍旧是相信她这个妻子,她齐倾在金家的地位没有一丝的改变,甚至是想告诉所有人,他在外的一切行为,她都可以了如指掌,甚至掌控,所有都很知道金礼是她的亲随,“你啊。”

在这个最需要梳理威信的时候,这个男人甚至不惜损伤自己的威信乃至尊严来维护她,她如何能不感动?又如何能不内疚?

“既然知道金礼是我的人,便不该这般随便就用!再说了,人家娇妻幼子,你这个当家主的就不能体恤些?”

金熙笑道:“你的不就是我的?”

“错。”齐倾挑眉道,“是你的便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怎么?想跟我抢?还是想赖账?”

“我哪里敢!”金熙起身继续给她擦头发。

齐倾却阻止了他,“我自己来就成,既然约了金阳他们便不该爽约,你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少爷了,是真正的家主了。”

“你病好……”

“我又不是病秧子。”齐倾打断了他的话,将他手中的毛巾给夺了过来,“改干什么便干什么去!”

“齐倾……”

“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老的病一下便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的地步?”齐倾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金熙看了她半晌,“好,我该干什么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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