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层也就是刚刚迈步进入武士后期,十年之期还有七年多,夏师兄你我的约定还是有效,时间足够,咱们就比比看谁能够率先进阶武者!”一番沉思过后,李渊意气风发再次放言道,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锐气,夏青石一颗悬着的心瞬间放下“方才却是太鲁莽了!”
“到底是谁?居然有如此修为?”暮城城主府的底下盘坐一位白发老者,方才夏青石散出威压气场的瞬间就被其捕捉,不过就当其散出元神朝着醉仙楼感知而来的时候,夏青石也当即收功,撤去任何防御,让那人扑了个空,毫无所知,只能一头雾水,毕竟此处乃是战区,所有的驻城高手和普通兵士的神经早就被逼的异常紧张,城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不可控的高手因素,自然引起了当权者的无比重视,察觉到奇异之后,那老者当即知会一众同僚,加紧防备,谨防有变。
就当暮城众人人心惶惶的时候,犯事的正主夏青石,此时还正在醉仙楼与一众官二代把酒言欢,诉说衷肠,对于方才之事,众人心照不宣,内部人知道就行来,绝对不会外传,毕竟实力这个东西乃是众人自己的安生立命之本,若是让旁人琢磨透了底细可就遭了。
“诸位,夏某刚刚来此战区险地,一应环境还不太适应,择日不如撞日,诸位就你等所知为夏某解惑一二吧”饭局过罢,众人品茗闲谈,夏青石四散元神,感知周边并无人偷窥旁听,这才开口问出自己最为关心之事道。
“战区吗?实不相瞒,夏师兄除了李渊,我等外出执行杀戮任务都是少的很,至多也就是剿匪和防备敌袭,算不得什么真的战斗,不过是些小儿科罢了”
“是啊,夏师兄还是请李渊讲吧,这厮可是不老实,虽然身处二线城池编制,却总是假借送粮之际,赖在比丘城不走,参与了不少的战事,这经验比之我们可是不少”
“夏师兄莫要听他们胡说,李某也就是好动了些,既然夏师兄想听,李某就将所知简略告知,不足之处,诸位还请补充”显然虽然出了代国,但众人骨子里的长幼尊卑排序还是无法忘怀的,什么时候都是自觉在维护李渊的权势和尊严,这一点也不得不让夏青石蛰伏,看来这贺兰一族的祖上果真是犹如神灵一般,拥有无尽的威势,直到消失如此多年,余威也还在庇护其后人。
“夏兄,你所在的比丘城对应的地方城池乃是落月城,实力算不得有多雄厚,不过城中驻守有血宗之人,人数虽然算不得多,但势力极为强悍,历次两城大战,我联军一方死在这血宗之人手上者不计其数,这血宗武法极为血腥,只要活人身上带伤,让其碰上了,就可莫名顺着伤口操控伤者体内血液,实不相瞒,我联军很多武修军士就是这般莫名背其吸干精血而死的,夏师兄日后上了战场若是碰到他们一定要严加防备,至于其他的敌对修士虽然也是各有所长,但终究也还算规矩,主要是血宗,鬼宗,魂宗这三宗的人一个比一个邪乎, 较之我六道之中的那几道师兄前辈还要残忍嗜血的多,可以说,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天理长冈,一旦对上非死即伤,轻易脱不得身的,手段极为嗜血,残忍几近与邪!”
“血宗吗?有些印象啊,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了!”
“另外,这比丘城的战事极其繁多,基本上是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既有相互之间你来我往的攻城略地,也有双方高阶商议的择一处空旷地带的大兵团对轰,每一次的对决双方死伤者都是颇重,难以计数,这还不算什么,最为血腥的则是要属于大区域作战,就是几十个城池联动的年战,那都是天师级数的高手安排好的,自每个城池调用精干人手前往固定地域参战捉对厮杀,一次战斗往往都要在固定区域打上几天几夜,直到高层分出胜负之后,一方彻底败退这才鸣鼓收兵,如果说一般的城池战事,众人还可凭借机敏睿智存活下去,在这年战之中,只怕就完全要靠实力了,当然也要有足够的运气,毕竟那血宗鬼宗和魂宗之人对于诸如夏兄你这等逆天的武修,也不知为何,反而越是喜爱,一旦发现,必定是全力群起而攻之,李某就曾经亲眼见过我人道的一位武士师兄被十几个三宗高手联手斩杀的事情,哪怕本派之人全力出手救援,那三宗就算付出几倍与我等的伤亡也绝对不会松手,这一点夏师兄要切记,莫要出头,平和就好,毕竟一场战争的胜负,对于此时的战局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真正的决战还是在教门高层而已,我等只要历练了自己就可以了。”
“李师弟说来说去,重点都在这三宗身上吧?看来这群家伙才是夏某此番征战所要真正防备的人吧!”夏青石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夏师兄,你莫要理解错了,这三宗只是臭名昭著而已,若是轮实力,只怕在敌对联盟之中也不过处于中上游的位置,算不得真正的决策者,只不过若非年战,其他教门的天纵之才,我等也是决计遇不上,但若是遇上了,夏师兄还是请藏拙的好,毕竟双方教门高层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尽可能的灭杀一切敌对势力的武学修为出众的弟子”
“奥?既然双方都有此安排,那又为何将这些弟子白白送入战场送死?”
“这?教门真正的守护者必定是万中无一之人,只要有一人能够自极为恶劣的环境之中生存下来,并得以真正的成长起来,日后这个教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