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宫,你是小三?”孟琪雅含笑盯着薄云看,三观还挺……传统,小小年纪,真看不出来!
薄云埋头吃菜,不说话。
孟琪雅再给她倒一杯豆浆。
“你多大了?有没有十八岁?”
“不止,五月份就满十九岁。”
孟琪雅点点头:“那还好,我本以为致远吃错药了,对未成年少女下手。我真想不到,他会留你在身边那么久。你的模样不是他的菜,明白我说什么吗?”
薄云胆子渐渐大起来,好像孟琪雅今天是真心来跟她道歉的。
“那宁总的菜是哪一种?”
“s形的,而你是h形。”
孟琪雅抛个媚眼。薄云呼吸停了一拍,她没理解错吧?s和h指的是身材吗?
孟琪雅看薄云羞得满脸通红,心下叹气,也许宁致远喜欢的就是这副模样,一低头不胜凉风的娇羞。而她已经是百毒不侵的女王,脸红什么的,已是上个世纪的传说。
薄云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倔强劲儿,傻愣愣地顶嘴一句:“我不是h,就算不是大s,至少也是小s。”
孟琪雅直接笑趴下,揉着肚子。薄云身上有种小女孩的傻气,一本正经。正笑着,有人敲门,服务生把宁致远领进来。
“在说什么,笑成这样?”宁致远不请自来,径直在薄云身边坐下,第一件事是抓起她的手腕,看有没有事。
“紧张什么?怕我把她右手再踩断?我就差没喂她吃了。”孟琪雅语带讥诮。
“我怕你下毒。”宁致远眼睛都不抬,顶一句。
孟琪雅并不恼,她明白,只要宁致远愿意和她开玩笑,他俩之间的怒火就算消弭。
“下毒这种手段太低级,我不屑用。我跟薄云正在排位次呢,她说我是大房,她是二房。”
薄云忙撇清:“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琪雅抢先说:“你既然自愿做小,为何不给我奉茶?”
薄云还要辩解,宁致远打断:“吃好了吗?我带你回家。”
薄云点点头,他拎起她的背包,对孟琪雅说:“谢谢你的招待,不过薄云还是学生,不能跟着你疯玩。你以后要带她出门,必须先问过我。”
“你是她的法定监护人吗?她已经成年了,你没有权利对她禁足。”孟琪雅站起来,不让步。
宁致远叹口气,凑近孟琪雅身边,换法语跟她说话,免得薄云听懂:“琪雅,不要再搞什么花样,你若再伤害薄云,你我之间,恩断义绝。”
孟琪雅的一颗心坠入冰湖,可脸上还挂着明媚的微笑,用性感软糯的法语,贴在宁致远的耳边:“她是一杯淡而无味的清水,一眼看得到底。我冷眼看你什么时候腻烦,到时候你就知道,你最爱的还是我这一杯琴酒。”
“酒喝多了伤身,可是水是生命之源,不喝会死。”宁致远的声音温柔无比,两个人刀光剑影的对峙被甜甜的法语掩饰得如同情话。
他长臂一伸,揽住薄云,翩然而去。只剩孟琪雅,百无聊赖地喝一碗半冷不热的汤。
车子直接开回紫云别苑,一路宁致远都一言不发,一只手拉住薄云的左手,让她无法动弹,不是因为手腕打了石膏,而是因为他的手掌好温暖,不舍得挣脱。
回到家,他换身家常衣服,宽松的白色粗针毛衣,衬托得他健康的麦色肌肤更加粗犷。半旧牛仔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长腿。乌黑头发略有一点凌乱,是用手指随性抓出来不羁模样。他沉默的时候,浓眉压住深邃的黑眼睛,双唇抿紧,下巴那里的线条性感而危险。
薄云呆呆地看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喝水,开电脑,放一张cd,靠在窗口看外面的天色。他就是有磁铁般的魅力,吸住人的眼神就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