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笑,蔚蓝汐将手伸至那花色假货面前,挑了挑眉,说了个“请”字。
见此,那花色假货明显犹豫,手伸了半天也没抬起。
自己知道自己是假,当然没有勇气去试!此时,心中着急,花色假货不禁将眼转向阑娇萼去,希望她能给自己指示!
然而……
阑娇萼之前没能想到这些,如今听说,是诧异的满脸!
并且心知不妙,她脸色都开始有些发白,在看到花色假货投来的目光后,不禁的故意回避,将脸偏向一旁!
怎么办?这不会是真的吧?世上哪有这般通灵性的玉?
可是看蔚成风的样子,又好像此事不假——
完了完了,怎么办?好像着了蔚蓝汐的道了,这样一来,她不是、不是……
开始为自己担忧,哪有心情再去管别人?
可一旁看到阑娇萼不搭理自己,那花色假货也心神不定,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拿呀?拿过去之后滴上自己的血,一切真相就都大白了……”
见花色假货迟迟不动,蔚蓝汐微笑的故意开口。
于是闻言一怔,那假货六神无主,茫然的依言抬起手去,接握过那块属于二皇子蔚成谋的玉佩,而另一个手,则向唇边伸去,似做要咬之势——
“哎,既然身为本尊,不可能不知道如何歃血?我说韶茗郡主,你是以为只要咬破了手指对着玉佩滴两滴血就可以了么?”
轻蔑的笑笑,故意往蔚成风那边看去。
而早已看出苗头的蔚成风此刻心知肚明,脸色肯定不可能好看到哪里去!
“你……”
花色假货被蔚蓝汐这般一说,顿时有些懵了,表情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就在这时候,蔚蓝汐伸手接过厅下麻花递上的匕首,微微在空中亮了亮,随即开口。
“虽然当初圣上是无意之中将指尖之血滴入玉石,但是后者若要激启……则必须是用自身的动脉之血,方能成事。所以……”
什么?动脉之血!那不是意味着要——
乍一听蔚蓝汐的话,四下皆惊,就包括座上的阑紫也挑了挑眉,冰冷的表情中似有一丝惊讶。
动脉之血……那就意味着要割脉。如果换做是习武之人体质好,或许还没什么。
但眼下对象是蔚蓝汐,一介女流,若就这般冒冒然然的割开动脉,血喷涌而流,一旦抢救不及时,期间出了什么意外——那蔚蓝汐的这条命……
说不好,谁也不能预料!
割皮割肉容易,因为那最多疼一下,要不了命!可割脉就不同了,一个不好也许就——
担心,忧虑,心中急切!听了蔚蓝汐的话,萧子期脸色茫然,表情无措的几乎要站起身来!
而在一旁,玉芷也是同样,那紧张的神色使得他看上去有些火急火燎,恨不得能上前阻止!
慕容谨诧异,异样的神色在眼中飞速掠去。
而一旁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君临秋,脸上仍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但不过例外的是……
若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冷不丁的说些风凉话再嘲弄一番。
但是现下,他虽未表现的紧张,但话语里或多或少还是透露出丝丝关心,并不是那么冷漠无情。
“哎,可别就这么一割不起啊,我还等着赢我的赌局呢……”
赌局?
因为坐着离君临秋最近,所以听到这样的话,月如尘微微动了下。
但不过他的眼神还是始终落在蔚蓝汐身上,深沉不动,没有转移。
“皇婶,你可要看好了,机会难得,逾期不候……”
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蔚蓝汐只是笑对上阑娇萼。
接着,在任何人都猝不及防之下划下了刀去,刀割皮肤,割破了脉搏,血——喷涌而出!
对一般人而言,自己的动脉破了,肯定最先是用手去捂住止血!
然而对于蔚蓝汐来说,她狠,她够狠,她没有惊慌,也没有失措,而是极其镇定的任其流着,任血染满地,带着一种颓废放纵的美,肆意绽放到极致妖娆!
“我是谁?太子哥哥给个答案吧……”
将玉佩缓缓挪至自己的另一手处,让血沾染其上!于是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血玉燕灵佩似是有了生命般竟奇迹的亮了起来,血红的玉体变得通明,整个颜色鲜艳极了,就像是血,鲜红的血,绚丽无比!
“你、你是我燕云的韶茗郡主!如假包换!千真万确!”
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毕竟动脉之血,谁会没事割着玩?所以被眼前的血红震撼到了,蔚成风有些语顿,第一时间脱口而出!
“呵,韶茗郡主?蔚蓝汐?你们——都听到了吧!”
转身对向众人,真的一次性就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缓举着那仍在红亮的血玉燕灵佩,蔚蓝汐一字一句,面含笑意!
没有去管伤口,而是任其鲜血流出!整个手腕,到处血红一片,那殷红的血色灼伤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刺痛了他们每一个的心!
“给韶茗郡主请安!”
众人齐呼,算是对蔚蓝汐身份的肯定。
抬起头,望着面前那淡淡含笑,嘴角始终优美上扬的美丽人儿,众人只觉得心头齐震,心底有什么东西在一瞬之间被触动了!
因为失血,使得蔚蓝汐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白。
可正是因为这种白,与之她手腕上的艳红形成了强烈的色差对比,使人感觉一片触目惊心!妖娆绚丽!
脸色的苍白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