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声音颤抖着:“苏少,你昨晚在酒吧喝醉了,我本来想扶你回去的,但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号是多少,只好给你开了一个房间,但你一进‘门’就把我扑倒……我哪里有力气反抗,后来、后来我们就……”
苏越泽眼睛血红,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穆思行见状立刻上前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苏越泽一愣,随即表情一松,嘴角甚至勾起一丝‘阴’森的笑容来,他冷冷的盯着白安安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思行,把她带回去,我要她亲口跟夏寒解释我是无辜的!”
酒店山景房里,白安安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接受着众人形形‘色’‘色’的目光洗礼。(.)。
夏寒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苏越泽坐在她旁边,眼神有些急切,但她不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
许久,穆思行开口:“白安安,昨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再解释一遍,记住,我们要听实话!”
白安安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闻言惊恐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声音颤抖着:“我已经说过了,我好心送苏越泽回酒店,给他开了房间,却被喝醉的他当成夏寒强-‘奸’……”
苏越泽闻言瞳孔一缩,怒喝出声:“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和你上‘床’!”
“苏少,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是不想承认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之前答应和您演戏给您父亲看,在您的住处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您就经常把我当成夏寒,半夜经常叫她的名字……我不怪您,但我希望您能还我一个清白名声,我白安安不是那种会倒贴给别人的人!”白安安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虽然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但却难掩其出众的姿容,此时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容易让人觉得她无辜。
苏越泽被她这么一通栽赃诬赖,脸‘色’顿时一白,眼中的‘阴’鸷像把刀子似的,似乎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片下来。
白安安被他的眼神吓到,往后缩了缩,垂下眼睛:“我说的都是实话……”
穆思行见状拍了拍苏越泽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慢吞吞的踱过你送喝醉的老三回来,却不知道他住的房间号,那你为什么不向酒店前台打听?我们这么多人,这么显眼的一个团队,前台不应该不知道我们的住房信息。”
白安安一顿,嗫嚅道:“我当时没想到……”
“呵!”一旁的童小凡手里捻了根细细的竹篾,那是从外面卖竹编‘花’篮的小摊上讨来的,她慢悠悠的走过去,也在她面前蹲下,轻蔑的看着她,手里的篾条几乎戳到她鼻子上:“白安安,听说你是c大毕业的高材生?啧啧啧啧!看来我要重新审视c大的教学水平了,这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儿?你老师没告诉你做人要懂礼义廉耻?没告诉你做人不可以撒谎?没告诉你抢别人的东西是很不道德的?”
白安安被她这一连串的指责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声如蚊呐:“我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