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尖紧盯着的感觉是真的不爽,都能闻到那上面咸腥的血腥气,还有些黑丝的粘稠物,让人作呕。-持刀的人竟然用刀片在刘寄奴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下巴往后一甩,示意站起来往后走,刘寄奴在前面走,紧紧护着身后的三个‘女’孩子。
“哈哈哈这山野小子还‘挺’有趣,哎说你呢,抬头来。”一个憨憨的声音传来,底气十足的,像是拿着扩音器在喊似的。刘寄奴抬头看,马上想到了后世跳广场舞的那些大妈了,要是有这个家伙在,都不要音响了,站那唱就好。
在马上骑着个没脖子的大胖子,白白胖胖的,脖子上的‘肉’都堆积在前‘胸’了,大脑袋上的五官都堆积在一起了,那长相和自己后世的一个朋友特别像,带着的头盔明显小了几号,根本没包住脑袋。实在是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刘寄奴指着对方的脑袋笑的这个欢实,对方周围的一些士兵也‘蒙’了,心里没明白这个山野小子笑什么啊,难道认识我们将军?因为笑的实在太真切,太友善了,以至于对方把兵刃都慢慢放下了。
大白胖不开心了,觉得是在笑话自己胖么,“呀哈,这小子,你笑什么?给我说清楚,否则活烹了你们四个。”
“好兄弟啊,你别误会,你实在是太像我的一个好兄弟了。我们好久没见了,遇到你,还以为见到我的兄弟了呢。”
“你这个家伙,少拍马屁,说到这来干什么的?”白胖眼神变的凌厉起来。
“我们的爹走丢了,爹的脑子有点‘毛’病,我们几个孩子急死了,到处都找不到,就往这边寻来,突然遇到有伏兵在此,然后就是将军的大军袭来,幸好我们几个躲的快,钻的马肚子下面捡条命。”
“哼,你们几个随我来。把自己的脸清理干净,衣衫整理好。”白胖调转马头,在前面领路,刘寄奴在后面看着驮着白胖将军的那匹马,真是让人肃然起敬啊,真皮实的马啊。
回头看了一眼佟雪梅和姚芗、碧莲,三人都是小脸红扑扑的,估计是刚才被突然的变故和那一阵子羽箭吓的,点点头示意没事。身后的雪梅紧紧抓着寄奴的胳膊,姚芗抓着右边的胳膊,碧莲在身后抓着后腰,刘寄奴感觉自己是老母‘鸡’带着三个小‘鸡’仔。
“启奏陛下,那几个人带来了。”白胖将军下马对着一顶马车躬身施礼说着话。马车帘子唰的挑起来,‘露’出一把手指头,骨节粗大,手指细长,像是老鹰的钩子一样。士兵将四个人赶到轿子前面,侧面的车窗帘子被全部掀开,一张白‘色’的脸出现在黑‘洞’‘洞’的窗口,褐‘色’胡须浓密的布满下颚,上嘴‘唇’略短,有点地包天的下颚紧紧托着上面的整个颅骨,绿‘色’的眼珠子像狼一样的紧紧盯着刘寄奴,就这么短短的对视的一瞬间,后面‘腿’弯处“啪啪”被人用刀鞘给拍了两下,两个北魏骑兵下马看到刘寄奴竟然敢站着无动于衷的和北魏皇帝对视,实在可恶,这两下力道不小,正常情况下,是个人就会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是刘寄奴“哎呀”一嗓子跳起来蹦了老高,冲着身后两个人每人一拳,结结实实打在脸上,为啥两人没躲开,因为没想到有人会在拓跋面前不跪还回身打亲兵,嘴角流着血的两个人卫兵楞了一下刚要发作的时候,拓跋一摆手,“好了,别难为他了,山里的孩子不懂规矩,小子,我问你,你到此就是为了寻父的么?”马车里的北魏最高权力者,拓跋瞪着一双幽绿的眼神望着刘寄奴。
“是北魏皇帝啊,真的是啊?哈我的天啊,第一次见到啊,果然器宇不凡啊。”刘寄奴忘了人家的问题,自己傻傻的感慨着。这可是历史名人,原来长的这个样子啊,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身后的三个‘女’人在不同的部位拧了刘寄奴一下,疼痛让他想起来现在的境遇,赶紧回话:“陛下,我们确实是寻父来的。”
“呵呵,看你们也不像行伍之人,你可知,刚才多亏了你们的警觉,让我们的斥候们有了提防才没有中了前面叛匪的伏击,此一件事,便属于大功一件啊,呵呵你们想要什么封赏啊?”
“要白胖将军的马!”
“要爹回来。”
“要鸠摩罗什!”
刘寄奴听闻此话都没考虑指着白胖子跨下的马张嘴就要。同时,身后的雪梅也发声了
要找寻父亲的下落,而碧莲则是要鸠摩罗什的消息。
拓跋有点晕,到底谁是出来找爹啊,这个小子张嘴就要将军的马,怎么看也不像是出来找爹的啊。还有那小子身后的‘女’孩子怎么会认识鸠摩罗什呢,她们什么关系呢。
“哎,那样的马我这还有,只能给你们一匹马,刚才那个‘女’娃说是要找鸠摩罗什,你是他什么人啊?”拓跋警觉的问着。
“我是他妹子,我们走散了,来找他的。”碧莲大眼睛略显不安的回答着。
“哈哈哈,好吧,跟着我,会找到他的。”说完,拓跋放下了窗帘。外面的亲兵卫队将四人往后面带,走到一个马车前面,这个马车明显简陋很多,是运送军粮的马车,怕下雨粮食受‘潮’才搭建个棚子。四个人在里面蹲坐着,连椅子都没有,感觉像是被关禁闭了一样。四个人互相依偎着,过了很久车子也停,‘女’孩子要解手,让刘寄奴想办法,推开车窗,看到外面的骑兵一个个面容严峻不拘言笑,有的还浑身是血满脸污垢,看来刚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