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凤飞天的脸蛋上拧了一把。“一声尖叫:“你干什么!”罗迁有些痴迷道:“我看你脸红的可爱,试试看能不能拧出水来……”罗迁突然一个寒颤清醒过来,凤飞天是什么人,那可是彩衣魔女,天下母老虎的典范,河东吼狮之王,自己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调戏她!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色胆大起来,连天都能当馅包成饺子。
“要不要再来一次?”凤飞天媚眼如丝,柔声入骨。罗迁脑袋里“嗡”的一声,男人的本能彻底激发,昂然勃发,气势汹汹。
罗迁凶狠的压下身去,哪想到一只玉足猛然出现在眼前,罗迁一个高难度被动后空翻,转体三百六十度,成面条式趴落在地上。凤飞天狰狞的面孔由远而近:“你找死呢是!”罗迁胸口一阵闷疼,也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股劲,一个身起来,速度快的自己都不能相信,翻身把凤飞天压倒在地。
凤飞天抵抗几下,若要她真的动用圣功,一招把罗迁轰出去,可是那样罗迁不死也是重伤。男女两人,赤身luǒ_tǐ纠缠在一起,怎么也有些怪异的气氛。再加上罗迁本就是人形春药,凤飞天刚才咬破了舌尖才抵挡住诱惑,这一下子,肌肤厮磨,干柴烈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是这样就被他得逞,实在不是凤飞天的性格。即便是要再来一次,也应该是自己在上面。凤飞天这一辈子都是踩在别人头顶上。还从来没有被人压在身下面过。后背靠着地面地感觉,让她很不爽。
只是罗迁四肢牢牢的压在她地四肢上。脑袋顶着脑袋。鼻尖相对,四目想向。这么近地距离内,人形春药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罗迁地眼神、体味、体温,一不再撩拨着凤飞天心中最痒痒的那根弦。
初经人事,刚才的感觉还在回味。虽然觉得罗迁作为一个圣人。实在实在很弱,可是刚才的感觉证明了罗迁有多“强”。巨浪一般的冲击,她好像潮头上地一叶小舟,完全迷失在癫狂的风暴中。根本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从哪一个浪尖上被抛下来……
旖旎的气氛再次充满了整个山洞,粉红色的雾气开始散发。罗迁嗅着那略带着一丝甜腻腻地气围的粉雾,心中惊讶:凤飞天的圣体不同寻常。分泌出这种粉雾,竟然也能让男人兴致勃发!难道自己和她,才是天生一对……
凤飞天顿了一下,终于终于还是勇敢的迎了上去。四唇相交,如胶似漆。说不尽地缠绵,想不清的纠葛,醉不完温柔。
罗迁腰身前送。试探一下,凤飞天欲拒还迎。罗迁循着那一处泥泞而去,柔润温软,道不明的消魂处……
“大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洞口响起:“有什么需要吗?”洞内地两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尤其是凤飞天,身体刹那绷紧,幸亏罗迁还没有完全进去,否则这一下就要被卡在里面了。
“唔,是小朝啊,没事,我很好。没事。”凤飞天语伦次,恶狠狠的瞪了罗迁一眼。罗迁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怕,还有些窃喜,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心情。外面凤飞天地部下说道:“我听见里面有些动静。所以过来问一下。”“没什么,我和……故人。聊得很开心,没什么需要,你们都下去。”“噢,那属下告退了。”
外面没了声音,凤飞天冷冰冰道:“你还不下来!”罗迁遗憾:***,差点就倒了。论是否后怕,他都觉得很郁闷:总是自己被逆,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到别人的机会,还被那个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地娘子军给破坏了。
凤飞天一冷静下来,立刻带上了冰霜面具,凛然不可侵犯。罗迁怏怏的一个翻身,从她身上滚落下来,呈一个“太”字躺在地上。旁边传来一阵悉悉声,凤飞天看着已经被扯成了碎片地衣衫叹了口气,重新找出一身衣衫换上。
装扮整齐,再看看地上那花瓣一般散落的粉裙,突然心中一酸,说不出来的苦楚。罗迁还来在地上不肯起来,她不知道男人大都如此:如果只是想占一个女人地便宜,完事之后,必定飞快的穿起衣服找个借口逃走;如果他真的想和这个女孩发展,想方设法也要让两人多“坦诚相待”一会儿。
凤飞天忍着眼泪,背过脸去,伸脚踢了踢他:“你走。”罗迁苦笑一下,想说些什么话调节一下气氛,凤飞天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催促道:“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是涩菲的夫君,你记住!否则我决不饶你!快走。”
罗迁心中想起裴涩菲,一阵心虚,忙从储物空间中找出一身衣服换上,朝着凤飞天的背影一拜:“今日之事,我必有所交代!”他倒不像凤飞天那样满怀愧疚,他乃是从下界飞升而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和自己的妻子的
生了关系是超越了伦常,说实话内疚是有的,只是这自终,都显得突如其来,罗迁在此之前,心中对凤飞天绝对没有一点想法。所以他不是刻意而为,倒也没觉得自己如何qín_shòu不如。
只是想到这件事情迟早要让裴涩菲知道,到时候对她的打击巨大,罗迁心中不忍。可是要他就这么放弃一个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地女人,那他更是办不到。
出了山洞,罗迁有些心灰意懒,哲方石迎上来:“我们现在怎么办?”罗迁垂着头摆摆手:“你回去,我还有事情。”哲方石早就看出来两人之间有些奇怪,心中暗道,自家主人失恋了,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他却没有想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