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跟着焦容容出了电梯,焦容容又挽着曾楚南的手走出了勇士集团总部的大楼。
大堂的保安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在他们印象里,焦容容别说挽着别人的胳膊了,她从来都不和别人共乘一次电梯,她和清字辈的其他大佬从来不同路,她总是一个人独行,不拉帮结派,也不与人说笑。
但今天,她却挽着曾楚南的手走出了大堂,这让保安们都有点敢相信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焦容容的的车是一辆蓝色的莲花跑车,非常的惊艳,比木清萝的红色奔驰跑车还要惊艳了许多。
“姐,你的车可真漂亮,是公司给你的吗?”曾楚南问。
“不是,我自己买的。”焦容容说。
曾楚南没有说话,心想她怎么会这么有钱?清字辈的大佬们收入当然是很高的,可是要买这样的豪车,恐怕还得节约一下才行。真正有钱的,是集团的大股东,而不是她们这些混混头目。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有钱买?”焦容容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的事,你听说过多少?”焦容容问。
“听说过一些,但不知道是否属实,姐姐如果愿意说给我听,那是是最好了。”曾楚南说。
“好,我好久没和人认真地谈心了,今天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给别人听,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事。”焦容容说。
“好,我保证不说。”曾楚南说。
“我是越南最大的在野挡民主社的主席的女儿,后来越南发生军人政变,我父亲被杀,我就被迫流亡海外,我母亲一直还在国内,在越南内部其实还有很多支持我父亲的团体,他们组建了一个容容基金,为我和母亲的随从提供资金上的支持,他们希望有一天我能回国领导他们,但是现在国内两派还在谈判,我一时之间也回不去,我没有其他的爱好,就只是喜欢抢支和车,在亚菲的生活太过寂寥,我就为自己买了这一辆车,也算是给自己一个高兴的理由。”焦容容说。
她的声音低沉有磁性,说出话来有一种压抑的悲伤,曾楚南完全理解她的心情,一人旅居在外,这种沉重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能理解,姐,我也是受人迫害才流亡到亚菲国的,我们有相同的遭遇。”曾楚南说。
“嗯,其实我并不喜欢当什么清字辈的大佬,只是我流亡在亚菲,我需要他们给我保护,所以才入了他们的集团,而他们让我当清字辈的大佬,一方面是因为我够狠,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背景,我虽然现在流亡在外,但在国内还有很多支持我的民众和社会团体,勇士集团在越南投资有一些矿产,他们借我的名誉在越南获得了很多民间团体的支持,现在越南当局虽然不让我回国,但考虑到我的影响力,也会给勇士集团一些面子,所以我和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就像周铎利用你一样。”焦容容说。
“嗯,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有可能回国的是吗?”曾楚南说。
“是的,其实当局也曾经说我只要出面和他们对话,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可以考虑让我回国,现在支持我的代表在和他们谈判,也许说不定哪天我就回去了,我如果回去,我希望我能把我的手下全部转交给你,让你成为清字辈中势力最大的一个老大。”焦容容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谢谢姐了,没想到我还能在亚菲遇上一个姐姐,这也算是上天眷顾我吧。”曾楚南说。
“我看到你出手对付赫亚吉的时候,出手真是狠,在这里混,就一定要狠,不狠不行,你知道周铎为什么人提拔你吗?”焦容容说。
“我不知道,不过你刚才说了,他也是利用我嘛。”曾楚南说。
“其实这个社会本来也是大家相互利用,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像周家利用我,我也利用他们一样,现在清字辈的四个人,都是为了勇士集团做过很多事的,虽然名誉上都要服从周铎的统管,但是周铎其实也不能完全掌控我们,因为我们手下都下都有自己的兄弟,所以周铎其实一直想削弱我们的势力,以便他达到绝对的控制,只是我们资历都太老了,他要想直接从我们手里分人马,明显说不过去,他也担心我们会联合起来反他,我们四个人如果联合反他,那桑田区那边肯定也会趁机扑过来,那勇士恐怕就会一下子被打垮,所以他才一直不敢直接削我们的权。”焦容容说。
“是啊,看到卡良和赫亚吉也都很嚣张,完全就没有给铎叔面子,他们开始欺负我的时候,铎叔已经出面喝止了,但他们还是变本加厉,所以我才想我如果收拾了赫亚吉,铎叔应该不会太生气,我这才下手的。”曾楚南说。
“你的判断很准确,你分析的也确实非常的对,你虽然年轻,但心思极为缜密,我相信你能成大事,而且我一见你就有一种亲切感,我是在华夏的西南长大的,对那里有非常深的感情,我看到你,真的像见了亲人一样,我在亚菲一直很孤独,因为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但是一见你,我就知道我能相信你。”焦容容说。
“我也很喜欢姐姐,姐姐有那种来自骨子里的冷傲,有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场。”曾楚南说。
“呵呵,不是敬畏,是怕,他们都叫我黑寡妇,一方面是因为我抢法准,另一方面就是我下手狠,去年的时候,有一个勇士的高层在公司年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