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研墨吧。-..-”连嬷嬷前脚刚走,白‘玉’珠就看向风夜寒轻声说着。
“先洗漱,来得及。”风夜寒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到一旁铜盆前将叠放完整的帕子绞湿,然后走到白‘玉’珠的面前动作温柔的为她擦拭脸颊……
“看来你是同意我的说法了。”白‘玉’珠看着风夜寒为自己擦拭双手,她眼神深邃的看着他言道。
“思来想去的确你的法子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有时候是要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是我平日里顾虑太多了。”风夜寒抬眸看着白‘玉’珠柔声地说着。
“不是你顾虑太多,是你不得以只能考虑太多,因为你稍有不慎影响的是整个皇室整个大云,你我当然是不同的,你肯定没有我如此简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白‘玉’珠很平静的看着风夜寒。
“这就是兵权不在我手中握着的下场。”风夜寒无可奈何的说了句,然后轻声道:“我给你研墨。”
“嗯。”白‘玉’珠一边说着已经站起身走向一旁书桌前,“不需要太担心,我说过会帮你就会帮你,我要让事情跟着我所安排的结果走就绝对不会出现岔子,你安心的等着手握淮北兵权。”
风夜寒眼神深深的看着白‘玉’珠,什么也没有说安静的为白‘玉’珠研墨。
白‘玉’珠坐在一旁书桌前,她拿起墨笔在风夜寒为自己摊开摆放好的白纸上写下她要递‘交’给太后的书信。
风夜寒看着白‘玉’珠信上的内容,他眼神带着复杂,他轻声道:“你这样责怪太后,太后会生气。”
“生气就生气,事情是她做出来的她还有脸生气?”白‘玉’珠开口直白的讥讽着太后,又道:“我与太后的事情你就少过问。”
“我是为你好。”风夜寒看着白‘玉’珠轻声道。
“很晚了,我真的很累,我先歇着。”白‘玉’珠瞥了一眼自己写好的书信,而后放下墨笔转身走向‘床’榻。
风夜寒深邃的看了一眼还摊放在书桌上写好的书信,他伸手将书信叠放起来,而后走向白‘玉’珠,这时白‘玉’珠拿了几个瓶子递给自己,他便‘交’给之前中毒的‘侍’卫,在这样一个充满了血腥夜里之后的几个时辰是难得的安宁。
翌日一早,白‘玉’珠就早早醒来,抬眸就看到风夜寒也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她看着和衣而睡的风夜寒轻声道:“今个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嗯。”风夜寒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在白‘玉’珠的额头隔着面纱印下一‘吻’,“我扶你起身。”
简单的洗漱之后,连嬷嬷已经端来了早膳,白‘玉’珠用完膳之后将风夜寒叠好的书信递给连嬷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道:“务必最快的速度送到太后手中。”
连嬷嬷上前恭敬的接过书信,她恭敬道:“奴婢立刻派人快马加鞭送给太后,请太子妃娘娘放心。”
白‘玉’珠眼神深沉的看了一眼连嬷嬷,而后看向风夜寒沉声道:“准备一下,我们去军营。”
“军营?”连嬷嬷人刚准备走,却下一刻转身看向太子妃白‘玉’珠忙道:“太子妃娘娘万万使不得,太子妃娘娘凤体欠安万不得外出,万一……万一娘娘有个好歹,奴婢怎么向太后‘交’代啊。”
“‘交’代不了就不用‘交’代。”白‘玉’珠一边说着率先走向‘门’口方向,完全不理会屋内的眉目间带着无奈的风夜寒与担心不已的连嬷嬷。
“太子殿下……”连嬷嬷一脸担心的神‘色’看着面前眉目间带着无力的风夜寒。
“这件事你就不用过问了,先把信送回京城。”风夜寒看都没看连嬷嬷一眼,然后抬步快速的跟了上去。
白‘玉’珠走出屋子,外面的‘侍’卫完全是加倍,两步一人站满了所有人,完全密不透风,她看着眼前的‘侍’卫头也不回的朝着院‘门’口走去,而一旁的‘侍’卫立刻就快速的跟随在了自己的身后,完全是自己去哪里他们必须要跟前哪里。
风夜寒看到这一幕之后,干脆足下轻功一跃就飞跃到了白‘玉’珠的身侧,他侧目看着身边白‘玉’珠外‘露’‘阴’冷的双眼,他完全由心底涌上一股寒意,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冷又带着太重的杀气。
白‘玉’珠刚走出院子,独孤景就老远的朝着这边大喊着,而他想走向白‘玉’珠却被众多带刀‘侍’卫给挡在了很远距离,他完全无法接近白‘玉’珠,只能在看到白‘玉’珠的时候大声喊道:“太子妃娘娘,你要去哪里?”
而被‘侍’卫所阻拦下来的不止独孤景一人,还有蓝溪、蓝舒玄他们两人,蓝舒玄带着蓝溪似乎要去见太子妃白‘玉’珠,不过却被‘侍’卫阻拦完全让他们近不了身。
白‘玉’珠在听到独孤景的声音之时,她转头看向独孤景,而后冷声道:“现在总督府的任何人都不允许总督府,违令者杀无赦!”
“是。”立在一旁的‘侍’卫一听命令立刻恭敬应道。
风夜寒在听到白‘玉’珠这话的时候,他狭长的凤眸眼底带着惊愕,他转头看了一眼独孤景,而后视线落在了蓝舒玄的身上,他完全不敢相信‘玉’珠会下这样的命令,毕竟独孤景……
“走。”白‘玉’珠看了一眼风夜寒便是转身大步离开。
独孤景一看到白‘玉’珠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快速离去,他顿时面上一惊,不知为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