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夜凌继续摆‘弄’桌前的草‘药’,微顿了一下道:“你最好今天把缺的草‘药’送过来,明个我就回去。”
风夜寒对于夜凌之前的那句话分外的不悦,但是见夜凌不再多说,他自然也不想听到让自己更加不高兴的话语,便道:“一会我会派人送草‘药’,你还是先将这里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了再回去,太子妃可是非常在意这里百姓,她让你留在这里自然是要你全权处理。”
或许是因为风夜寒将白‘玉’珠给搬出来,这让夜凌转头眼神深邃的看了看风夜寒,很久之后他沉声道:“也好,反正就这两天一切都结束。”
“那我就先回去了。”风夜寒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营帐‘门’口方向,脚下的步子微停顿了一下,他并没有回头看向夜凌语气沉声道:“拓跋寒来了,我想他也是想来‘插’一脚这‘混’‘乱’的局面,只是他来迟了,因为现在的淮北已经握在了我的手中,想捣‘乱’根本没有机会,我告诉你是因为他此次前来绝对是为了太子妃,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可你要保护太子妃就必须防备拓跋寒……”
当夜凌听到风夜寒说起拓跋寒的时候,他微微惊愕后语气不带丝毫情绪道:“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提醒。”
“我必须要提醒你,现在太子妃怀有身孕,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是多么的烈,要是她出点岔子小产迎接我们的将是她的狂风暴雨,这也是我不愿意去想象的事情,你自己该想象怎么处理此事。”风夜寒负手而立,他深邃的凤眸凝视着不远处的营帐‘门’口沉声道。
“你先回去。”夜凌冷冷地回应风夜寒。
风夜寒站在原地稍许,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不过他在营帐外又一次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发现他还有事情没做,并且还是白‘玉’珠特意叮嘱了又叮嘱的事情,那就是安抚这些受惊又沾染了瘟疫的百姓们。
于是,他走向了百姓,做他应该做的事情,走进满是冲鼻‘药’味甚至带着难为气味的百姓之中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亲自为这些百姓们端水,甚至还为一些男子擦‘药’酒,这些事情是自小生在皇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从未做过之事,怎奈为了大局着想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去安慰这些苦命的百姓们,告诉他们被自己所救,自己也率兵围剿了山贼的老巢,一切都完美的结束就等这些百姓身体好了各自回各自的家……
夜凌以为风夜寒早已离开,但是当他怀里抱着一大堆草‘药’出了营帐的时候,很远就看到了风夜寒竟然屈尊降贵的帮着这些贫苦的百姓,这让他眼中带着一丝惊愕,而后转身走向熬‘药’的‘药’帐去。
风夜寒离开夜凌处天已傍晚,本来是想早些回总督府的,奈何为了大局着想他留了下来,最主要的还是他回去的早了不免要被白‘玉’珠狠狠的唠叨一番,为了她,不愿意留也必须留下来。
“呀……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拓跋寒的声音瞬间传来。
风夜寒人还未到总督府,就听到了拓跋寒的声音,顿时眉头紧蹙凤眸凝满了戾气,一个转头就看到了被‘侍’卫所阻拦的拓跋寒。
拓跋寒头戴寒铁发箍,一头火红的长发格外惹眼,所到之处没有人是不看着他的,只因他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袍,容貌俊美带着柔美,被大红‘色’所包裹的他就像一团火焰之中的绝美‘女’子让人看了便是很难忘记。
此刻拓跋寒看着眼前众‘侍’卫手中直接拔出了长剑全部指向自己,他眼中带着震惊,然后灿烂一笑,笑容里是他独有的妩媚笑意,他笑看‘蒙’着面纱但自己一眼就能认出的风夜寒笑道:“太子殿下这么害怕我吗?”
“厌恶。”风夜寒双眸带着寒光冷冷地看着拓跋寒,“你来迟了,这里没有你想耍小手段的地方。”
拓跋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沉,不过他面上依旧带着独属于自己的妩媚笑容看着风夜寒道:“我只是来找夜凌而已,太子殿下不要多想。”
“用得着多想吗?”风夜寒双眸冰冷的看着拓跋寒,“本太子与太子妃来到淮北已是快要半年之久,想必京城很多人等不及了想要催促本太子回宫吧,特别是东宫的一位。”
“没错,安侧妃的的确确盼望着太子殿下你早些回宫,但是,不止安侧妃,皇上、皇后娘娘、东宫众侧妃,朝廷众多人,还有我的二皇兄都期望太子殿下早些回宫对此向太子殿下告辞,这迟迟不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回宫,我们急着要回楼兰,这不就我就亲自带二皇兄的心意来向太子殿下告辞……”拓跋寒笑看风夜寒,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再离开大云之时,我必须要带夜凌离开,夜凌是当初我带来的,我离开自然不能将他留在大云才是。”
“呵……”风夜寒冷笑了一声冷冷看着拓跋寒,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道:“还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太子殿下的敌意未免太重了一些。”拓跋寒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却夹杂着一丝冷意,他看着风夜寒言道:“你敢否认夜凌不是我带进皇宫的吗?如果不能否认,那就没有借口,而是一个事实,我就是要带走夜凌的。”
风夜寒冷冷一笑,他直视着拓跋寒沉声道:“你比谁都清楚夜凌根本不可能离开大云,你竟敢说让他离开这里,你要走就赶紧走,不要找你想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