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两人吃过早餐,收拾好东西,把囡囡送去幼稚园之后,才又一起去医院看宋祁万和文欣。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宋席远的车子就被一大群等候已久的记者围住了。

今天,全市的报纸都大幅度地报导了秦宁因为涉嫌某些犯罪活动而被拘留的消息,而销声匿迹几个月的宋席远又突然现身,不得不让人将这两条消息联系到一起,大做文章。

“宋先生,关于宋席宁涉嫌从事非法活动而被拘留的事,您怎么看?”

“宋先生,老宋先生生病住院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还有记者因为看见温采坐在宋席远旁边,更是连本来要问的问题也不关心了,直接追问道:“宋先生,请问您跟温采小姐是要复合了吗?”

温采最怕这种长枪短炮的阵势,连忙低头催促宋席远快点进门,无奈大批记者堵在门口,车子根本不能前行半步,宋席远唯有停下车,叫温采留在车子里别动,自己则推门下车,准备给那些记者一个交代。

他一下车,记者更是蜂拥而上,将录音笔都递到了他面前。

“各位,因为本人已经从席耀离职,所以现在关于席耀的一切事务本人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对于某些人从事的非法活动,我也无从知晓,只能喝大家一样等待公安机关的调查。至于我父亲,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才住进了医院作系统检查,跟那件事并没有什么联系,请大家不要乱作猜测。”

“宋先生这么说,是要跟宋席宁划清界限吗?宋家打算放弃宋席宁,是不是?”

“该是宋家的人,自然就会是宋家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宋席远淡淡道,“至于不该是宋家人的,宋家也绝对不会收留。”

记者群一片哗然,因为宋席远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秦宁的事,宋家不会插手。

不少记者忽然又将关注点转移到了温采身上,因为之前的一桩新闻里,温采因为和小澈显得很亲密,所以曾经被外界划作秦宁那一派。

“那么宋席宁这件事,温采小姐知情吗?温采小姐曾经和宋席宁关系匪浅,不知道这件事,温采小姐有没有牵涉其中?”

宋席远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看了那个问问题的记者一眼,那记者一下子就吓得往后一缩,随后才又改口道:“宋先生和温小姐是准备复合吗?二位之前分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现在复合又是为什么?”

宋席远闻言,淡淡一笑:“不为什么,因为我爱她。”

车子里,温采听见这句话,顿时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宋席远应付完记者,重新上车驶进医院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温采惦记着保温壶里的粥,匆匆拉着他走上文欣的病房,却发现文欣并不在房间里。

刚好有一个护士经过门外,见到他们,便提醒道:“宋先生,温小姐,一声说宋夫人已经可以出院了,现在她应该在楼上看老宋先生。”

文欣终于可以出院了,温采长松了一口气,和宋席远对看一眼,才又往楼上而去。

推开宋祁万病房的门,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还一直昏迷着的宋祁万,此时此刻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头,看着一份今天的报纸。

文欣坐在他窗前削着水果,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一看,立刻笑了起来:“席远,小采,你们过来啦,你爸爸醒了!”

这大概是天意?秦宁的事今天才闹上报纸,而宋祁万偏偏就在今天醒了过来,好巧不巧,正好能看到这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爸爸,您终于醒了。”温采连忙上前,却见宋祁万正在阅读关于秦宁的那则消息,神情冷峻。

宋席远就站在温采身后,并不多说话。

过了片刻,宋祁万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忧喜,只是看了看温采,又移到宋席远身上,停留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既然你早有准备,就该早些说出来,免得你妈担心成这样。”

宋席远闻言,淡淡道:“一直在筹划之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就没有说。”

宋祁万闻言,垂了垂眼帘,没有再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对文欣道:“阿欣,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文欣连忙道:“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宋祁万这才点了点头,重新躺了下来。

一直到宋祁万睡着,三个人才起身,下到了医院的餐厅。

文欣带温采坐下,宋席远去买了几杯饮料过来,刚坐下就被文欣埋怨:“席远,你刚刚怎么跟你爸爸那么说话?明知道他大病一场才起来,那是你该有的态度吗?你别忘了他是为谁病的!”

宋席远将吸管插好,把饮料放到温采面前,这才淡淡道:“为谁?难不成是为我?”

文欣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生气了:“不是为你为谁?难不成你以为他是为了秦宁?”

“那我怎么知道?”宋席远淡淡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这个表情,一定是为了秦宁。”

“那秦宁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做了这样的事,被你送进拘留所,难道你要他开开心心地笑吗?”文欣怒道。

宋席远闻言,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文大美人,不是连你也要护着秦宁吧?”

文欣气得眼前发黑:“秦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护着他?我这是为了你爸爸!虽然我的确不喜欢秦宁,可是站在他的角度,他也的确是很为难的!更何况在你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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