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源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另外一面,战斗却是打的火热。
不...与其说是打的火热,不如说是大混战来的更加直接一些。
说起这花间派,所在的位置倒是极好的,众人皆知这花间派地处在柴桑山中,却不知具体什么样子。
柴桑山有一处地方,三面皆是陡峭的山壁,只有一面缺口通向外面,而这缺口之内呢,到处尽是大片大片的花田,这花田正中,便是这花间派的所在之地了。
花田与花间派,从这名字听去倒是相得益彰。
花间派中人,不论是长老还是弟子所穿的衣服皆是色彩鲜艳,与那一年四季一直是一身黑袍的神墓门中人倒是极大地反差。
此刻,这花间派通向外围的缺口处,便是这战斗的主战场了。
起初的场面并不是如现下这般混乱的,原本两方人马一直僵持着。
玄玑没有说话,上清派这一方的人都是没有轻易上去。而另一边花间派神墓门一方的人,也是在那里站着。只不过相比之下,神墓门看向上清派那边的目光,却显得更加仇视一些。
两方领头的虽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下面的人却不管那么多。
“我乃铁剑门门主商剑鸣,何人敢来与我一战?”
从神墓门众人当中走出一位,看上去年龄不小,但是身子骨却看着很是健朗。上前两步朗声说道:“神墓五鼠之鬼灵鼠,来来来,让我这把老骨头陪你玩两把。”
那商剑鸣却有些轻蔑的扫了那鬼灵鼠一眼,淡淡说道:“真不愧是些鼠辈,连名字都是鼠辈所叫之名,你还不配和我打,让你们门主出来。”
“呵呵,你这家伙看上去好像不懂什么尊老爱幼,我们门主...就你这样的,连我神墓五鼠都不愿出来和你打。但是我这把老骨头心好,和那四个不一样。我是担心下面的弟子们出来把你羞辱一顿,没的丢了咱们‘堂堂’铁剑门的门主的脸面,这才站出来给你个台阶下,年轻人,就不要太不识好歹。”
那鬼灵鼠看着倒是一副寻常老人的样子,可是嘴里说的话却把商剑鸣气了七窍生烟。
“老家伙!牙尖嘴利!真真是一副老不死的模样。”恨恨的说了一句,商剑鸣操起铁剑便朝着那鬼灵鼠冲去。
那鬼灵鼠嘿嘿笑了两声,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铃铛,叮叮的摇了两声,说道:“我这人平日里没什么别的,就是心肠好。年轻人,动手之前总是得热热身才是。”
那铃铛声音刚落,顿时场中便有一股阴风吹过。
待那铁剑门门主商剑鸣冲了一半,场中便是阴风大起。
四周还是阳光明媚,这场中却变得鬼气森森。
似乎很是突兀的,在那鬼灵鼠左右,便出现了两个长发红衣的女鬼。
两个女鬼皆是低垂着头,长发将脸盖住,看不清什么模样。在那商剑鸣蓄势而出,将手中铁剑刺向鬼灵鼠的时候,那两个女鬼却将头蓦地抬起,发出了两声尖啸。
那啸声听着极为凄厉刺耳,商剑鸣只觉的耳中一痛,动作上便慢了半拍下来。
两只女鬼的其中一只,便伸出手来,原本有些透明的手变的有如实体一般,捉住了商剑鸣的铁剑。
另一只,便举起了有着长长指甲的双手,朝着商剑鸣挠去。
这鬼灵不知是何物,谁知道那指甲当中有没有什么霸道的毒素,商剑鸣哪敢让她挠到,前冲的身形顿时就朝后退去。
可是那两只女鬼却似乎不依不饶,身子漂浮着便朝着商剑鸣退去的方向紧跟而上。
两只女鬼和商剑鸣的速度相差无几,看上去应当是追不上商剑鸣退去的身影了。
可是那两只女鬼也一直是不紧不慢的缀在那里。鬼灵鼠又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笛子。放置嘴边,顿时有些呜咽的悲惨声调便从鬼灵鼠嘴边的笛子中响起。
那两只女鬼原本只是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追着,可是当这笛声响起之时,两只女鬼瞬间便有了动作。
高高的仰起头,两只女鬼的双手伸开,一只女鬼的左手和一只女鬼的右手扣在一起,而后将伸开的手向前平举。
头放下的同时,两只女鬼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啸。
商剑鸣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心中有了一股负面情绪在蔓延。
似乎心中有无数个声音在咆哮。商剑鸣顿时想起了师兄临终前的呐喊,想起了死在自己剑下的人的不甘,想起了自己感叹世道的不公,想起了自己内心之中深埋的愤懑和怨念。
再度睁开眼睛之时,商剑鸣的一双眼睛已经变得有些发黑。颤抖着看了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面站着的玄玑一眼,强忍着心中想要对着玄玑咆哮的冲动,转头看着鬼灵鼠,说道:“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此时那两只女鬼已经飘了回去,在鬼灵鼠的身旁上下浮动着,鬼灵鼠用很是慈爱的目光看着两只女鬼缓缓说道:“你别看她们现在这样,她们还活着的时候是很漂亮的,只不过生时都过的太苦...左边这位,活着的时候叫小玉,家里头似乎养不起她从小就把她丢弃了,结果被一个青楼的老妈子捡了,带到青楼养大...长大之后,漂亮的容貌尽显,便就成了祸害。再加上养她的老妈子死了,青楼的人便对她肆无忌惮。白天侍候龟公,晚上侍候客人,但凡有什么不满意那便是打的遍体鳞伤啊...唉...”
鬼灵鼠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我大老远的就瞧见那青楼之处怨气冲天,老头子我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