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那件被补过腰的衣服在冬天穿过,现在不知被芳儿收拾到哪儿去了,也有可能衣服由吉妈收着,等下一个冬天来到,衣服还会被穿在芳儿身上。天气热了,在府里后院养着的下“凤凰蛋”的鸡常常会缩在日头照不到的地方,这些鸡还喜欢呆在多沙之地,身子就在地上趴着,脚爪和双翅又是刨地上的沙子,又是扇地上的沙土,弄得尘土飞扬,沙子、沙土被包裹进鸡的羽毛里,过一段时间,鸡站起身,浑身抖动,羽毛里的砂粒落了一地,大人说:“这就算是洗过澡了。”“鸡用沙土洗澡,不是越洗越脏吗?”芳儿有自己的想法。芳儿还发现这群母鸡有一个现象,人走过它们身边,其中总有几只母鸡不走,它们不但不怕人,还会非常快地低坐于地面之上,双翅微翘,有抖动状,芳儿这时在鸡旁蹲下来,用小手压在鸡背上,鸡便把尾巴翘起,样子急不可待,看尾巴下面,出现一只白净鲜嫩的鸡*,*四周皮肤翻开,用手指一碰,*急迎手指,并朝左右扭动,企图增加与手指的磨擦力度。芳哥用此法接触了好几只下“凤凰蛋”的母鸡,情况都是这样。“是不是和雪姐一样,鸡也要与别人玩穴儿的?”手指太短,长度不够。那天又有母鸡在树下见芳儿走过,立即往地下蹲去,芳儿用手压鸡背,份量加重,鸡尾巴下面的*向外翻起,鸡浑身都在抖,它在等一根长东西戳入自己体内。芳儿今天不想使用手指了,换个物件让鸡尝尝鲜,一时在地上找不到长条形的东西,天又热,不能到别处去寻找,树底下比别处阴凉,还得在树下找出东西来解决此事,芳儿脚向后退,蹲在地上,脚下敏感,有细小东西硌着脚,是一根掉在地上的枯树枝,细长条,不到一尺,上面的树皮都脱下了,像根筷子,今天就让母鸡吃树枝了,树枝进入母鸡*,进去一寸,那鸡急得慌,后面身子左右甩动,跟雪姐一样扭动,树枝再往里去,进得越来越深,最后只剩一点在体外,这次玩穴儿满足了芳儿的好奇心,再看鸡,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看着看着,鸡身往旁边倒去,一点声音都没出,可能是玩得太舒服,鸡正享受着呢,芳儿用手拍鸡,不动,死了,母鸡被*里的树枝给戳死了。芳儿站起来便跑,停下,回头看鸡的尸体,再回到鸡尸体旁边,见鸡后面*里并没有流出血来,但鸡肯定是被自己挂了小命了,快跑,快点离开这处是非之地,被主人知道自己跟下“凤凰蛋”的母鸡玩穴儿,玩出鸡命来了,这是要挨棍子的,芳儿一路狂跑,最后跑进了雪芽儿房里。

雪芽儿正在做针线活,见到芳儿,再也无心做活,她等芳儿气喘平息,听他说:“下次和姐玩,用一根尺子戳进姐身体下面,姐可受得了?”“要死了,你这个鬼东西,这么长一把木头尺子戳进来,你要戳死姐呵?”“姐的穴儿不深。”“再深也不能戳进一把尺子来的。”说完,把芳儿抱在怀里,说:“等芳儿身体里面有了白浆儿,小*变成大*,姐天天跟芳儿弄穴儿玩。”“大*有多长?”芳儿问雪芽儿。雪芽儿伸两个指头比划着,说:“有这么长,有这么长。”“能不能填满姐的穴儿?”“差不多,但不会全满的。”“尺子是太长了?”“是太长太长了,女人穴儿里面的道儿不会有木尺这么深长的。”“硬戳进去呢?姐,我把木尺硬往穴儿里面戳进去呢?”雪芽儿起手拍了芳儿后脑勺一下,说:“戳破了肚肠,人要死掉的。”“穴儿里面也有肚肠?”“姐也不知,用手摸时,觉得与猪的肠子差不多,只是在里面放一根东西,姐会全身好受,现在姐离不了这事儿了。”“猪肠子我吃过,也不是很粗。”“芳儿,等你长大就懂了,男人的东西越粗越行,我们女人喜欢。”又说:“芳儿长成大人了,下面的杆儿一定是又粗又长又结实,喷出来的白浆儿也多,像山里流水的泉眼那样,芳儿,到时你的白浆儿都要给姐。”“我会对姐好的。”“白浆儿给了姐,就是对姐好。”芳儿喜得连连拍手,两人都笑了起来。

大先生托人找来一位医生,他跟彩主儿说,这是给两位小姐看背上软肉病的。

医生进了吉府,却不立即去看小姐的身子,他一定要跟大先生先去书房,说是听介绍人讲,大先生书房里书籍之多之丰富,在李唐城里是数一数二的。来到书房,医生又不怎么关心所藏的书籍,他等霜芽儿放下茶,出门去,便自己起身,走到门前,将门关紧,回到椅子上坐定,与大先生说话。医生说:“我们感谢燕先生对我们的支持,这次是组织上让我来燕先生府上,替两位小姐瞧病的。”大先生连忙纠正:“是彩主儿府上,我只是府里的一位先生,吃穿都仰仗彩主儿,她若是让我离开,今天让我走,我不能留到明天的。”“我不卷入贵府人际关系这类事情当中去。组织上对大先生支持学生运动很赞赏。大先生把这么多宣传革命的标语藏在自己家里,也是冒了巨大风险的。大先生还从钱庄里抽出钱来给我们,我们会铭记于心的。将来革命成功,先生也是有功人员。”“今天请医生来府里,想替两位小姐瞧瞧背上顽疾。很多医生都来瞧过,也下了药,但小姐背上那块软肉根本没有被消灭,现在是越长越大了,没脸见人。”“我听介绍人讲过小姐的病,他们说不是软肉,而是两位小姐各在自己背上生了一个**,是不是这样,大先生?”“小时候只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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