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在彩主儿骂算芭的时候,低着头,一声不吭,脸色涨得通红。【]算芭偷眼看芳儿,也觉得他可怜,都是自己害了他,算芭想到娘跟芳儿的事,心里又对芳儿恨了起来,但恨了没多久,又原谅了芳儿,算芭知道,这也不能怪芳儿。彩主儿也看着芳儿,心里骂芳儿没良心,跟我睡了,却还和我女儿上床,还生了个杂种出来,隔几天再把芳儿叫来,上了床,就是我的天下,我要把这个狗奴才肚子里的白浆儿全吃掉,看他还怎么去和算芭上床鬼混,想到这儿,彩主儿笑了起来,彩主儿笑着,手一挥,说,走,回去。丫环跟着彩主儿走了。

芳儿走出烟畴楼,在门口跟彩主儿说,我要去当铺,那儿有许多事要我去做。彩主儿骂道,你这个奴才,当铺本来就是你的窝,去你窝里做事吧,连这还跟我说。

算芭等小厮回来,问他,他们都回吉府去啦?小厮说,彩主儿带着几个女的回了吉府。【]什么叫女的?算芭问。就是那几个丫环。我娘身边没带小厮,路上要是遇上歹人,不就危险了?不会的,小姐,谁敢找彩主儿的茬?他吃了熊胆啦?算芭笑笑,说,哪有这么说法的?是吃了豹子胆,没有说是吃了狗熊胆的。没说狗熊胆,不能说狗熊的。为什么?带了个“狗”字总是不好。算芭心里想,有的人还不如一条狗呢,想到这儿,算芭突然想到了芳儿,她问小厮,芳儿去哪儿了?芳儿好像回了当铺。快,你跑着去,把芳儿叫来。小厮应着,跑了出去。

算芭上楼,走进办公室,对桌面上一堆帐簿进行整理。不一会儿,芳儿敲门,进门,站在办公桌前面,等算芭发话。算芭整理帐簿时,脸色还是正常,等放下帐簿,走到芳儿面前,脸色就不对了,她连抽芳儿七、八记耳光,隔了好长一会儿,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跟我娘做的好事,说完,往旁边靠墙的椅子上一坐,嘴里的气快速进出,像火车在两边喷出一阵阵蒸气。芳儿知道自己和彩主儿之间的丑事暴露了,一声不响,跑到算芭坐着的椅子前跪下,嘴里轻声说,丑事,真是丑事,接着狠抽自己的脸。算芭坐在椅子上不出声,眼里泪水扑扑扑往下掉。芳儿还在抽自己耳光,而且是不减力量。算芭说,别抽了,也不能怪你。芳儿还是抽,“丑事,丑事”不停说,芳儿脸上的红手印已经模糊了,许多手印叠加起来,脸上皮肉开始肿胀,但芳儿仍然不停,照原样抽自己耳光。算芭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并抱住芳儿的头,不让他再抽自己耳光,这事儿不能怪你,芳儿,我知道,是我娘逼你的,你不去伺候她,她也不会让你在吉府里呆下去的。两人抱头痛哭,两人越抱越紧,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他俩分开。芳儿在朦胧的泪花中斜视算芭的满脸泪痕和头上乱蓬蓬的头发,芳儿心想,二小姐这一头乱发多像城外野地里坟头上的枯草,芳儿想到这儿,发现自己这是不怀好意的想法,接下来就来了一个“怀好意”的举动,芳儿又斜目看一眼算芭的头发,突然用足力量,捧着算芭的脸狂吻,停一会儿,喘口气,再度狂吻。算芭被吻得热血沸腾,呼吸出现障碍,算芭推开芳儿,大口大口喘粗气。芳儿在这一段歇息时间内,觉得自己嘴里咸味特别足,舌头伸到嘴唇上面舔,那儿的咸味更足,是算芭在脸上挂着的眼泪和鼻涕使自己嘴唇变得如此咸涩的。芳儿伸手摸算芭背上的奶子,用自己的大嘴罩住算芭的小嘴,上下门牙轻轻咬着算芭的舌头尖,使算芭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芳儿开始解算芭的裤子。算芭挣脱出来,说,现在是白天,是在办公室里,外面楼道上都是人。芳儿一双红眼睛盯着算芭看,我想你,他嗓音沉闷地说,像有人手拿瓦片敲击棉被发出的声音一样。算芭依也不是,不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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