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主儿回到红墙院子,心里还是很气愤,气了一会儿,便吩咐黄斤去取纸墨笔砚来。彩主儿连写几幅字,内容一样,都是“我很气”,俗是俗,但字本身写得不错。大先生来了,他见了这幅字,想笑,但没敢笑,他念了一遍,我很气。彩主儿说,大先生,你说,这是不是很让我生气?这本来是开玩笑的事,我喜欢那个孩子,跟他玩玩,给他几个银元,就这点事儿,没想到老医生却使了坏脑筋,一点乐子都不给孩子留着,闹到如此场面,死老头子,进府没几天,就闹了这件事出来。刚才亏得停了手,大先生说,亏得停了手,不然要弄出人命来了,彩主儿不愿见到老医生,把他赶出去算了,别让他留在府里。孩子呢?孩子怎么办?孩子么,彩主儿喜欢,就留下,不喜欢了,再让他走。彩主儿瞪了大先生一眼,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喜欢那孩子,把老医生赶走,谁来教孩子学医?孩子喜欢做医生,你看他那几下按摩,多好,弄得我浑身舒坦。我也会按摩的,大先生嬉皮笑脸对彩主儿说。你会?你会个屁,下面软得像棉花,你把我按摩得起了性,拿什么东西来戳我的阴穴儿?最后还是做女人的难受。橡胶棒,大先生说,用橡胶棒。得了吧,用棒捅阴穴儿,还需劳累你大先生?黄斤听见两人在说这些事,就悄悄走了。大先生见旁边没人,就抱住彩主儿亲脸。你又来引人,等起了性,你又不成,棉花?,彩主儿说着,就伸手摸大先生下面,嘿,居然是硬的,嘿,是硬的,不能错过,这可是大先生的?呵,大先生的?难得勃起一回,彩主儿转身,反过来亲大先生的脸,拉住大先生右手,让其摸自己的,拉左手,摸下面阴穴儿,一边又娇声呻吟,没几下,阴穴儿内流出了,彩主儿全身酥软,一声声求大先生到房间里床上戳自己。一到床上,衣服全剥光,彩主儿下面已经洇湿了一片,涌出阴穴儿的口,沿着两腿内侧往下淌。大先生这会儿也出奇地神勇,从来没有过,一只?硬硬地勃起,又粗又长,颜色也红。彩主儿兴奋到极点,一口把含在嘴里舔吸,舔吸一会儿,放开来看,又比刚才粗壮了一点,再含在嘴里舔吸,看看差不多了,就急忙按倒大先生,自己骑上去,阴穴儿从上面罩住?身,往下压,往下滑,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我的大先生哪,你早这样就好了,我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觉得?又小了点,彩主儿爬起来,再用嘴去舔吸,等它膨胀到最大程度,骑上大先生身子,阴穴儿套住?身,将?吞没,并上下滑动,彩主儿身子往后面压着,头后仰得厉害,嘴里“大先生,大先生”乱喊,下面?又开始缩小,彩主儿急忙爬下来,去舔吸,这次不行了,没吸几下,一股jīng_yè喷在嘴里,大先生泄了,彩主儿大叫可惜,咽下嘴里jīng_yè,爬到床头找橡胶棒,用棒顶入阴穴儿内,,,彩主儿大口喘气,收缩,涌流,淫词满口说出,从彩主儿的嘴巴里,大先生看见的好像不是牙齿,看见的好像是彩主儿呼喊出来的一个个充满淫意的文字,一时事毕,彩主儿丢了橡胶棒,去舔在大先生?身上剩余下来的jīng_yè,完了,又摸,彩主儿笑着说,比以前好多了,只是没把握好,浪费了这一回,手指轻弹,软,倒在一旁,还是老样子,彩主儿说,还是一只棉花?。

黄斤站在大厅外面,听里面没了动静,走入大厅,走到里面房间门前,门没关,推开门瞧,见彩主儿和大先生两人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黄斤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坐着坐着,突然起了心事,发起呆来。黄斤发呆为何事?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男女之事,黄斤知道,凡是小女子筹划未来,心里总得先有一个男人,然后成个家,过上小日子,没这些东西,小女子的未来就无从谈起。黄斤想自己已经在吉府呆了好多年,如今遍观府里诸人,竟没见一个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这事不能多想,越想,心里越慌乱,又想起刚才在彩主儿房间里看到的情景,彩主儿与大先生两人光身相抱,睡在床上,彩主儿到底是吉府的主子,一人能得几个男人的温情,嘿,同样是女人,却有天壤之别,想到这儿,黄斤一声叹息,头垂得更低,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正在这时,黄由进房间里来,她见黄斤坐在床边,样子显得很沉闷,再细看,眼里竟噙着泪水,黄由忙问是何事惹得如此伤心?黄斤擦干眼泪,苦笑一下,将心里所思之事说给黄由听。没说几句,黄由也开始沉闷。隔了一会儿,黄由说,都一样。哪里一样了?黄斤说,哪里一样了?彩主儿得了多少男人?连助手也归了她。不能跟彩主儿比的,其他人都和我们一样,都还没主儿,心里都慌。这不一定,芳儿不是跟雪芽儿好上了吗?芳儿是孬种,是坏种,谁搭上他,谁就会倒霉。彩主儿也会倒霉?这不好说,但芳儿这畜生真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儿,人也不吉利,谁搭上,谁倒霉。彩主儿也会倒霉?这不好说,黄由突然声音大起来,有点兴奋,大先生不错,整天瞧着他,都觉得是慈眉善目的,我们两人可以跟着大先生,做他的小。黄斤先是一怔,后来想也对,大先生人好,学问也好,又是个完整的人,不像二先生、芳儿,缺了一条手臂,只是大先生身边有霜芽儿,霜芽儿就是大先生的小。黄由知道黄斤担心何事,便说,霜芽儿归霜芽儿,我们归我们,相互之间不妨碍的,做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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